“我干,你能正经点吗,我怀疑这毒八成是苏来运给他老婆种下的。”河山对这女人实在无语了,自己有那么色吗?自己很正直的好吗。
“咯咯,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干嘛这么激动呢。”梅兰花笑道。
得了,河山还是感觉办要事要紧,与这个女人多纠缠一分钟,他就会有一股子要变野兽的冲动。
真不知道这梅兰花是怎么想的,自己胸都那么大了,居然还要丰胸,难不成是因为做飞鱼的时候,自己胸前没有那两团令她好奇的东西?
“你最好别干些奇怪的事情出来,要不然,以后你还是回水里呆着得了!”恶狠狠的警告了一下自己的老四,河山再度走进了陈晓的房间。
梅兰花就咯咯的笑啊,心想原本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g杯的女人。当然了,河山其实是很传统的,而且他评价美女的标准不单单只是那两团肉。
还有更为复杂的东西参杂其中,若是梅兰花真搞的g杯出来,河山一已经决定抛弃这女人了,他觉得那已经不能称为女人了,已经是绝世凶器了。
而且以他的观察,以及手感的触摸,现在的梅兰花最起码也有d杯罩了,这样的胸型,和她高挑的体态契合的非常完美,而丰个毛啊。
吐血了。
跟着河山走进卧室之后,苏萌的怜爱的去给床榻上的女人盖了盖被子,河山找了个被子给自己灌了几口凉白开,出声问道,“苏轮是怎么死的?”
听到河山的话,苏萌的身子突然僵硬住了,苏轮就是苏来运的父亲,也是她的爷爷,在几年前苏轮由于脑淤血突然暴死,在当时虽然突然,但从医院的诊断报告来看,是属于正常死亡。
“你为什么问这个?”苏萌奇怪道。
“我这么和你说吧。”河山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沉声道,“我怀疑你母亲的病,和你爷爷的死,都是苏来运做的。”
轰——
苏萌的脑袋像是被人狠狠的敲了一击,她怎么会想到这些事情通通都与自己父亲有关,她俏脸一寒,冷道,“如果这就是你得出的结论,那么你可以离开了。”
“……”河山当然不会就这么离开,他问道,“你们苏家祖上是不是有一份蛊术残篇?”
苏萌轻咬润唇没有说话,她还在回想河山刚才那番话究竟代表着什么。
“哦,对了,你可能没见过那种东西,那是一种牛皮或羊皮卷质地的纸张,看上去应该有些年份。”河山解释道。
当苏萌仍然不愿回答他的问题时,他突然上前抓住苏萌的两边肩膀,直愣愣的看着这个女人,河山厉声问道,“你是不愿意清醒,还是不愿意接受现实!我这么和你说吧,我会一种特异功能,可以通过人的脑海景象,看到一个人的过去,而我在你母亲脑海中看到的,就是苏来运在威逼之下,朝着你母亲的嘴里灌进去了一种莫名的白色粉末,我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你母亲喝下那东西之后,第二天就开始神志不清了,还有你去世的爷爷也是同样,可能由于年纪太大,抵抗力太低的缘故,你爷爷喝下那东西之后,直接就暴死了。”
“……”苏萌有些麻木了,要不是河山这道不容置疑的声浪,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感情防线,她就要晕死过去了。
这一席话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要说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苏来运,那肯定是假的,他与自己的父亲朝夕相处多年,苏来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她心里或多或少是有一些了解的。
况且,在她年幼的时候,她就经常看见苏来运与自己母亲两个人因为家事不和还吵闹不休。
在当时炒的最严重的那段日子里,也就是苏小薇母亲刚刚自杀的那段时间,是的,苏来运不能接受这一现实,如果她还活着,还愿意作为一个小三活着,他可以继续接受这个家,接受他的老婆陈晓。
可是她死了,这就让苏来运将心里的仇怨都归积到了自己老婆和自己父亲的身上,一个是他不曾爱过的女人,另外一个是阻止苏小薇母亲进门的男人。
这两个人,无论是陈晓,还是苏轮,苏来运都没有任何的好感可言,等他终于接管苏氏集团的那一刻,他心底多年的仇怨也全部的爆发开来。
在河山静静的等待中,他面前的女人流下了清澈的泪水,泪如雨下,声嘶力竭,她不相信这是真的,但河山所说的话,又仿佛在证明,这一切就是现实!赤裸裸的现实,残忍的现实,一个她必须要去接受的现实。
她见过苏轮当年从外面带回来的蛊术残篇,其外貌,与河山刚才陈述的一样,那就是一张不起眼的羊皮卷轴,但在苏家,这个东西却被人隐秘的藏匿了起来。
就连她,也只是在蛊术残篇进入苏府时,远远的看了那么一眼,从那以后,这个东西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世界之中,要不是河山这半会提起,她都把这张废旧的纸张忘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木讷之中,苏萌悲痛欲绝的看着河山问道。
河山点了点头,叹道,“是真的,原本我也不能确定,但你的反应已经证明我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他拿到了那个东西,然后从那张东西内里研制出了蛊毒,最后,可能是为了试验毒性,他先喂你母亲喝下,然后又喂你的爷爷喝下,他是不想杀死你爷爷的,可他没想到,原本只会让人痴傻的蛊毒,会突然让你爷爷猝死,我想,他多半还是有些人性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