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对我只是因为怜惜,所以才会娶我的啊。”
纳兰云溪靠在他的怀中,听了这话顿时不满的嚷道。
“自然不是,我喜欢你是出自内心里最真实的感觉,这是不由我控制的,是情不自禁的被吸引,继而喜欢,直至情深,到如今,我好不容易得偿所愿,是绝对不会再放手的。”
“呃,这……都是你的真心话啊?”纳兰云溪听了这话心中暖洋洋的,却还是不信的问道。
“你说呢?”容钰淡淡的反问道。
他见她一副狐疑的样子,顿时用手一捏她的小鼻子,警告的说道。
“那好,我就相信你了。”
纳兰云溪见他的脸上依然风华绝代,却有些阴沉,知道他心里一定不得劲,所以也就不再打趣他了,只是静静的靠着他,听着他胸膛里心跳的声音。
“娘子,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要告诉我,让我替你解决,好不好?”
沉默了一会儿,容钰才突然开口悠悠的说道。
“嗯?会发生什么事?”
纳兰云溪从他怀中抬起头,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才郑重的说道:“好,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和你说,让你替我解决。”
“真的?你没有骗我?”容钰收紧了手臂,眸中神色一亮,认真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如今不和你说,还能和谁去说?要不,我们拉钩?”
纳兰云溪无语的撇撇嘴,却还是孩子般的伸出了手指,伸到了他的面前。
“好,我们拉钩,一言为定,不许反悔,无论何时,你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容钰犹豫了片刻,才一本正经的也伸出手指头勾着她的手指,还当真和她拉钩对手指,郑重的接受她的承诺。
“夫君,以后,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和你一起承担,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二人拉钩之后,纳兰云溪知道他今日情绪不好,也扭扭捏捏将自己的心声向他剖白。
“嗯,我相信你。”
容钰点了点头,然后便拉着她的手静静的不说话了。
二人又沉默了一阵,纳兰云溪才有些难言的开口道:“你和姐姐小时候受苦了。”
“嗯,没关系,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不是一样的?”
容钰见她想方设法的想要安慰自己,顿时觉得心中满足,暗中叹了口气,她自己还不是一样的,要说凄惨那她可比他和容雪惨多了,她却还能反过来安慰自己。
“我和你们怎么能一样?我娘被纳兰康囚禁之后,我便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而且还不是侯府亲生,在府中受欺负那是必然的,而你和姐姐有亲爹有亲祖母有家人,却被至亲害成这样,我们本质上是不一样的,你们的遭遇更令人心痛。”
纳兰云溪将自己和他比较了一番,她在侯府被欺负,反正也不是亲爹娘,亲兄妹,而容雪和容钰是被自己的亲人亲手害得这样,她和他们身心受到的创伤自然是不一样的。
“嗯,你说得也对,反正,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也无所谓了。”
“好,打起精神来,今儿我们一定要拿到药引,如今当务之急是要解了你腿上的毒。”
纳兰云溪反握住他的手掌,一手抱着他的腰喃喃的说道。
“嗯,只要她去寻药引,今儿我们必定能拿到。”
容钰应了一声,二人一时谁也没有再说话,只默默的跟着前面的马车,看看苏玉落到底是要去哪里。
清泉和流觞二人都施展轻功隐匿了踪迹,紧紧的跟着苏玉落的马车。
苏玉落暂时被纳兰云溪唬住了,以为她真的能施展出那么厉害的医术来,所以回到自己的院子后还是有些不甘心,冲动之下便想毁了药引,所以才带着丫环直奔存放药引的地方来。
她进京的时候,本来是想着将药引直接带进国师府的,可是她提前一步进京,并先去了国师府,准备给纳兰云溪一个下马威,所以便将这药引暂时存放在了她以前托人购置的一座院子中。
别看她从没到过京城,但是她对京城却还是比较熟悉的,因为这些年她做的最多的事便是时时刻刻关注着京城,关注着容钰,所以,她派人来此画过详细的地图,对这里还是比较了解的。
她出了国师府,穿过两条街之后,才在闹市的一座客栈前停了下来。
她还是比较警惕的,先是探出头前后左右的看了一番,发现没有熟人之后,才小心的下了马车,扶着翠缕的手,却不是往客栈而去,而是走到了隔壁一座院子的大门前,翠缕上前轻叩门环,开始叫门。
她们应该是有什么接头暗号,翠缕先是轻轻的叩了两下,又重重的叩一下,之后又是轻轻的两下,那门才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探出一颗人头来,见外面是苏玉落,忙小声的说了句什么,大概是问候之语,然后才恭敬的将她迎接了进去。
清泉和流觞二人将苏玉落的落脚处看清楚之后,清泉留下守着,流觞折返回去给容钰和纳兰云溪带路。
二人到了苏玉落所在的院子那条街道的拐角处便停了下来,然后悄悄的下了马车,容钰看了一眼那院子挨着的居然是一间客栈,便小声吩咐清泉,让他去包一间房,清泉点头而去。
待他包好房间之后,容钰几人才进了客栈,来到离隔壁院子最近的房间。
上了楼,推开后窗户,刚好能看到隔壁的院子,苏玉落和丫环此时已经被迎了进去,容钰坐在轮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隔壁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