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一震,惊得头发都几乎竖了起来,她站住了,只是没有转过头来。 [
“占了本王子的便宜,吃干抹净之后便想偷偷溜走么?”
拓跋羽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他在苏玉落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上爬过去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他从她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舒服得好想一直睡着不醒来,便闭着眼睛没动,想看看她要如何,没想到她居然没有哭闹,想要偷偷的离开。
他顿时皱了皱眉,一般的女子发生这种事失身之后,不是应该哭着要男人负责么?而她却一言不发的想一走了之,这是藐视他的意思么?还是瞧不上他的身份,觉得失身于他是一件丢人的事?这么一想,他心里立即就不舒服了,觉得苏玉落这样上不了台面的身份还敢小瞧他,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而且他从她身上得到了难以言说的满足,之前在蒙古的时候,他也有过众多姬妾,却没有一人能如苏玉落这般身娇体软让自己如此癫狂,他此时还不想对她放手,所以,哪里能任由她离开?
苏玉落听了他的话顿时心中大怒,暗道被她一个娇滴滴的未出阁小姐,被他占了便宜失了身,还没开口埋怨他,他居然还敢倒打一耙,说她占了他的便宜,此时若是有一把剑在手,她觉得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她“蹭”的一下转过身来,因为用力过猛,身子微微晃了晃,差点摔倒在地,她心中气苦,脸上泪痕犹在,一伸手颤颤巍巍的指着他,用尽全身力气说道:“你这个色胚,滚……”
虽然嗓子还是嘶哑着,但是这个时候她已经歇过来了,拓跋羽也听清了她的话,他此时却不像苏玉落般不似人形,而是一身的神清气爽,生龙活虎,感觉自己再大战三百回合也没问题。
他扫了一眼苏玉落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子,方才施虐的一幕又在脑海中回放,想着那样痛快淋漓的感觉,不由得伸出舌尖舔了舔,目光如狼的看向她,暗道她的身子真是太适合被施虐了,而她的身份也可以让他无所顾忌的按照自己的心意任意凌虐,想想就觉得从头兴奋到脚。
“你是叫苏玉落吧?是容府的小姐?虽然不是亲生,但本王子也知道你是自小在容家长大的,既然我们之间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不如,你还是跟了本王子吧,若你伺候得好,本王子一定不会亏待了你。”
拓跋羽舔了舔唇,看着她此时一副弱不禁风,满面憔悴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再次蠢蠢欲动,忍不住身子向前倾了倾。
“不,你……你这个魔鬼,qín_shòu,你会不得好死的,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不会饶了你的,我不会饶了你的,你去死……”
苏玉落见他目光如狼的肆意在她身上扫视,顿时觉得自己穿了这衣裳也如没穿,再也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叫骂起来。
“哼,本王子给你脸你却不要,还如此辱骂本王子,看来是本王子对你的教得还不够,还得好好再调。教一番,方才你酒醉不知事,想来是还没领略到本王子的厉害,那本王子就让你再体验一番如何?”
拓跋羽突然残忍的笑了一声,一把掀开薄被,赤身露体的下了榻,疾步如风的走到苏玉落的身边,如老鹰抓小鸡一般,一把将她提溜起来扔到床榻上,身子一扑就凶狠的压了上去,眼中闪动着兴奋残忍的光芒,又在她身上凌虐了起来。
“不,你滚……你滚……”苏玉落见他说做就做,不管自己此时已经遍体鳞伤,若再被他凌虐,说不定就要被他活活凌虐而死,不由得又是害怕又是惊慌的胡乱踢打辱骂起来。
可是,她如今哪里能是他的对手,几下就被他制服,剥去披挂在身上的衣裳,伸手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掐了起来,嘴上也不闲着,一俯身便咬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玉落觉得自己已经昏迷了过去,被他凌虐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一动不动得躺着,连满身的疼痛都觉得麻木了,最终,眼前一黑,彻底陷入了昏迷中。
隐约中,好像觉得自己身上已经不再发疼,好像这般狂风暴雨般的凌虐已经停止了,她似乎听到一句将她带去驿馆的话,也不知道这声音是谁的,只是恍恍惚惚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心中又担心自己如今这般模样被容钰看到,此时她还一心系着他,如最后救命的稻草般,不愿放手……
拓跋羽将遍体鳞伤,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最后晕过去的的她用衣裳包起来,然后出门用暗号招来自己的隐卫,直接将苏玉落打包带回驿馆,让人将她小心的藏起来,心中还暗暗窃喜没想到这次东陵之行竟然意外的得到了这么个宝贝,以后带着她回了蒙古,想到可以****如今天这般寻欢作乐,便亢奋到停不下来……
听完戏之后,今日的百花宴也差不多了,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礼部官员还会带着各国使臣团到处转转,也差不多等于带着各国使臣到处参观一番,开始商谈一些具体的贸易往来合作事宜,所以,燕翎便下令让各国使臣团都回驿馆休息,第二天还会安排其他行程。
纳兰云溪一直在等,宴席散了之后,容雪和公孙婉儿吵着要去逛街,要去秋瓷那里买面包,她点头笑而不语,让她们跟着她先一起回府,毕竟来的时候就因为苏玉落前来闹场没有和容国公一起来,回的时候怎么也是要和他一起回去的。
使臣团的众人先行离开之后,其他贵妇小姐们也慢慢的离开,纳兰云溪左等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