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让她打扮漂亮一点,别给他丢脸,他参谋长的脸可丢不起,骜家的脸也丢不起,这是她们结婚以来第一次成双入对参加派对。
樱诺知道自己一点都不丑,在一堆女人中,她就算是素颜也比那些上了妆的女人强。
他特意嘱咐她别给骜政丢脸,她自然会把自己打扮美美的。
中午十二点正,她站在镜子边打量着自己,没想他推门回来了,而他却僵在了门边,眼神微露出诧异!
没想她很速度,而且,非常重视他们第一次在公众前露面!
素白的一只手,宛若是削葱尖,擎着一根古朴却精致无比的檀木簪子,肩上的格子流苏披肩,简单的露肩样式,鱼尾样的裙摆,色泽红艳如血,却分外的喜庆,正适合今天的好日子,唇上染了胭脂色,淡眉轻扫,双颊微晕,长裙如水一般倾泻而下,蜿蜒在她修长却又袅娜的身段上,那样艳丽的红,却只能将她肌肤映衬的越发的白。
她唇角嫣然,眉目竟是如画一般的不真实,身形一转,耳畔的耳饰光彩流离,却掩不住她眉间带着的那一点笑意。
“怎么样?没什么不妥吧?”
“没有,很棒,等我会,我去洗个澡。”
骜政扯开了领带,眼神一直就凝固在她的脸上,身上,脱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衣服很合身,是比平时大了好几个尺寸,不过刚好可以遮掩她兀出的肚子,不得不赞骜政太细心了,这样子出去应酬,大家只会觉得她长胖了,并没什么不妥,她是怀孕了,可怀的并不是骜政的孩子,骜政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样的事实。
她有些感动了!眼圈有些泛红!
其实,如果一直有他这样宠着,好像日子也过得不错啊!
骜政把自己清理一翻,冲洗干净,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浴室,健硕的胸膛流淌着几滴透明的露珠,头发也是湿漉漉的,有一缕搭在了额头,经过清洗,五官仿佛更明朗,却也冷峻,睫毛被打湿了,一根根粘在了一起,不过这并不影响美感。
他就是一个魅力十足的男人!
“过来,把头发给我吹干!”
他找了一块干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扯唇对着她吩咐。
“噢!”樱诺拿了吹风机,认真地为他吹起了头发!
手指穿入浓密的黑发中,一道雪白的缝子从眼前划过,他的发质很好,未经烫染过,发丝也很薄,不一会儿就吹干了。
她正想抽身离开时,一支强健的胳膊抬起,将她扣进了湿漉漉的胸怀里。
她的鼻尖即时窜入清甜的水蒸汽!
“放……放开我。”她不敢抬眼看他,因为,如此近的距离,她能清晰嗅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淡淡的紫丁香夹杂着独属于霸道强势男人的麝香味儿。
“看着我!”他捧着她的脸,她被迫扬起长睫,与他面对面直直相望!
呼吸渐渐浊重,她的美丽在他平静的心湖上划过一圈圈的波纹,是谁不沉沦在她绝代风华中!如果说,这时候,他没有一丝燥动,那他肯定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望了他半秒,看到了他眼中闪烁的炙烈光芒,她像一只被惊吓的小白兔赶紧移开了目光!
水汽氤氲的双瞳在星光下迷离的动人,樱诺微微低头,不敢去触他滚烫的眸光,可耳边一凉,他犹带着水汽的双唇竟含住了她玉白的耳垂……
一阵战粟伴着燥热窜遍全身……
她想起身,可是他不许,他的吻起初是蜻蜓点水,在她的耳珠,描绘着她的耳廓,渐渐挪移向鬓发,从额角,眉心滑下去,他吻得十分细致而认真,就仿若她是他的宝贝,一碰就碎。
他待她确实如珠如宝!
……
“不要……”
从窗风飘入的冷风吹醒了她的意志……
他摩娑着她的鼻尖,他喘着气,表情邪恶如魔,道:“要不,滚一会儿再去!”
这话立即让气氛变得煽情而暖昧!
“你没病吧!”
她尖着嗓子推了他一把,没想自己在他怀中,他倒向了地面,她也未能逃脱!
而他也顺势将她搂得更紧,紧入骨髓,让她不能呼吸那种!
“如果要下地狱,我一定也拉着你一起!”
望着她的眼神好深邃,卧室的灯光是橘色的温暖,那光芒却仿佛照不进他的眼瞳。
“逗你哪!”食指点在了她的鼻尖上,她却张口意欲咬他手指,却被他巧妙地避开!
“起来了,时间来不及了!”骜政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表,长眉微蹙,不知为何,与她呆在一起,总感觉时间过得特别的快,是脑子在作怪吧!
“没事,你是参谋长,谁敢说你迟到!”他在军区的地位是别人望尘莫及的!
“做人做事,我提倡低调!起来。”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被她压了那么久,腰儿都疼了,扭了扭,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爬起来的时候,男人眼中流转着如妖孽的欲色。
这女人诚心不让他好过,就好比是顿美酒佳肴,只能看,不能吃,多难受!
他强迫自己移开眸光,起身打理着自己,穿衣裤,打领带,最后是鞋子,忙活一阵,长臂一伸,再次将她箍入怀。
“走了,老婆,今儿,你肯定是会群芳夺艳,给老公我争脸!”
樱诺给了他一记你臭美的眼神儿!
两人坐上了吉普车,宴会地点是那幢高耸入云端的商业大楼第十八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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