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恨的是,凌王爷仗着劳苦功高,竟敢肖想宫中唯一的公主,说什么请皇上先行定下婚约,他以为他是哪个鸟啊!说起这个白衣少年脸色黑沉,牙齿磨得生响,别说他不同意,就算皇爷爷也不会同意,凌希墨敢多看芊芮一眼,他就挖了他的眼!
“将他们分开,把凌希墨引到迷阵里,本太子要亲自招呼他!”
“属下遵命。”夜燕虽小,可他在夜青的日日指导下,俨然成了最得力的太子明卫。
不过片刻,原本站在幽幽谷外的数人被人故意分散开来,凌希墨带来的侍卫被引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己不醒人事,而凌希墨只觉被人用力一推,等他回头看时,身后却一个人也没有,他大惊,身处的是一片白茫茫的云雾中,什么都看不清楚,他用力地大喊,却只听到了自己的回音,甚是慑人,只能本能地朝着走着,忽然脚下一拌,他失去了知觉。
须臾,云雾渐渐散开,白衣少年领着身后的三个少年出现。
“就这点本事,还敢闯幽幽谷,他出门都不带脑子嘛!”郁承珏十分佩服地看着荒地上昏过去的男子,这处幽幽谷乃是华王叔亲手所建,里面布满了机关暗道幻阵,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更别说武功高强者,也是一样进不去,找死也不分分地方,何况眼前的这位太子爷可不是个好脾气的。
“既然没脑子,那留着还有什么用,废了他的手筋脚筋,一辈子躺床上度过吧!”白衣少年极轻极淡地道。
郁承珏挑眉笑了笑,一辈子废人,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来得痛快,他就知道太子爷手段坏坏的,忽然感觉有几道视线齐齐望向他,他浑身一凛,这时夜燕递了把剑过来,他顿时苦着脸,确定要让他干这么残忍的事嘛!
“不敢,郁叔叔教你的武功都喂狗了,还是你怂了!”白衣少年挑着眉头淡淡道。
郁承珏翻了个白眼,这个太子爷绝对是个记仇的,想着接过了宝剑,对着地上的挺尸唰唰几个来回,手筋脚筋俱断,只有轻微的鲜血溢出。
“把他扔出去,别脏了这里。”白衣少年嘴角依然是一成不变的淡淡笑意。
“大哥,我要尿尿!”忽然最小的白衣少年皱着小脸看着白衣少年,毕竟才四五岁的孩子。
“我的小世子,就在这里尿吧,咱们都是男人,怕什么!”郁承珏开口道。
“才不要,这里是爹和娘的圣地,不能尿在这里。”小小白衣少年,正是古亲王世子古御熠。
“那你就只能弊着了。”郁承珏摊了摊手。
“熠儿想尿就尿,谁说要弊着了,夜燕,把这个废人的嘴给本太子捏开。”白衣少年目光转向地上躺着的已经昏死过去的凌希墨,吩咐道。
夜燕点头,上前蹲下,叩开凌希墨的牙关,抬头道:“世子爷,你可以尿了。”
古御熠正弊着紧,一时又觉得新鲜,小手解了裤带,对准凌希墨的嘴喷了进去,夜燕拿捏的手法非常的独特,淡黄的尿液一滴也没洒出来,全进了凌希墨的胃里。
古御熠解决了大事,小脸笑得开心,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玩呢,果然跟大哥出来有趣。
“走。”白衣少年淡淡一声,四人前后跟着出了谷外。
刚走出谷外,就见宫中隐卫向这边飞来,眨眼间就己跪在白衣少年脚下,“殿下,公主撇了隐卫,不见踪影!”
白衣少年眉眼一凝,“可知公主是否进城?”
“回殿下,正在查。”隐卫低着头,脸色有些难看。
“看来本太子真该好好评估一下你们的本事,连一个八岁的孩子都看不住,接着找,不找着人,你们也别回来!”白衣少年极淡的口吻,却是不怒自威。
“属下遵命。”隐卫恭身隐了去。
“芊芮妹妹的武功又高了,连隐卫都不是对手,真想快点见到她!”郁承珏高兴地道。
“恐怕连你也不是姐姐的对手,高兴个什么劲!”古御熠撇嘴道,那是他姐姐。
“回京,顺便沿路打探芊芮的下落。”白衣少年开口道,他,正是天启国太子古御容,缘儿!
此时的城门口,只见一身浅湖色长裙的小女孩,腰不盈一握,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清灵和纯洁,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她刚一踏入城门,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转到她身上,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会生得如此漂亮无瑕,粉嫩得能掐出水来。
这如此清丽的可人儿正是古芊芮,从她三岁时便去了药王谷,但每年都会回京数月,这个时节便是她回京的时候,她满心喜悦地奔来,却在隐卫那里得知爹和娘在外游玩,并不在京城,想想还是两个月前才见爹娘数日,顿时没了喜悦,撇了隐卫,漫无目的进了城,一时又不想进宫,正发愁该去哪呢。
愁结了半晌,忽然她抬脚向城内走去,步履轻盈,身轻如燕。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她己经站在郁王府的大门外,不想回宫,先见见逸之也不错。
守卫的侍卫一见着来人,立马怔了怔,随后赶紧上前行礼,“不知公主回京,还请恕罪!”
“起吧,不必让人通传,本公主自己进去。”古芊芮扬了扬手,越过侍卫径直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