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楠像作梦似的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下一步的动作人人都会尽情地开始。。。。。。
自己与她自小同学,青梅竹马,大学四年的恋爱,同寝同食的真诚如一,化为虚有的云烟了,哎,女人。。。。。。
信楠只觉肚里翻肠倒肚,实在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厂区的墙根处。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此时六叔与雪燕虽已光怪陆离,赤身luǒ_tǐ的扭缠在床上喘气休息,一个是老来**,再度梅花盛开的喜悦疯狂,一个是矜持害羞半依半就的奉献。
去他妈的,信楠羞怒交加,一阵唉声叹气,又加脏腑实在难受,竟然窝在墙角没了气力似的,黑暗里也没有人来相助。
不知是谁正从厂里经过,手里拿了满满的货,看见墙根黑魆魆的,还以为是一条大狗呢,吓得那人“啊。。。。。。”的一声。
“别怕,我是。。。是信楠,扶。。。扶我起来。”
原来是大活人,忙上前弯腰扶起信楠,“你怎么在这里。”
“嗷,我胃疼了一阵子,好了,刘姐。”
信楠见是车间里的刘姐,让人家走了,自己弓着腰,手捧了肚子离开了,想想刚才像是做了一梦,拍了两下脑门,自己是不是在梦中,恍惚走进车间,只见润发兄弟早已把活干完,手捧了茶饮,等待自己到来,勘察车间的情况。
“信哥,你怎么了,脸色如此不好,是不是急性阑尾炎又发作了。”润发倒先担心起这位哥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