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燕对六叔感激不尽,也是为了让六叔有个清静,雪燕直了腰板,竖起柳叶眉毛,歇斯底里的吆喝。
“不要污蔑我与六叔,我劝你聪明点,你也是大学生,高智商的,休在学着秦朝宰相赵高指鹿为马。”
雪燕嘴上硬气,眉眼横陈,可是不待说完,嘴角就裂开笑了,是笑信楠那副受气含冤的模样,像从前富家三姨太吃屈,但有口难辩的样子。
“我问你,雪燕,昨晚上你与六叔干过那事吗,说实话就不怪你。”
“没有,真的,你瞎猜什么,你六叔是那样人嘛。”一边说脸上却不严肃的笑起来。
信楠气得拿脚剁地,用拳捶墙,见窗台上一面红色镜子,此时正映出了雪燕的线条的优美,这臭**已被了我干了丑事,遂拿起镜子,举过头顶。
“你说干过没干过。。。。。。”
“没有,就是没有,天地良心,我骗你不成。”雪燕语气中肯,不卑不亢。
“噼里哗啦,镜子破碎,玻璃碎片支离分散,晶莹的洒满一地,只剩下带黄色玉兰花的镜框像张大吃惊的眼睛看着他俩。
此时雪燕愤然转怒,也不解释自己的清白了,到大厅里操起一支拖把朝信楠抡来,信楠干净的白色衬衣印上了水污,信楠不是打仗还手的料,从前二狗从暗处来打他时,他也是在动作上愚蠢的无法反击,也许大脑丰富灵巧了肢体就笨拙不堪吧,人的能力总是有限的。
信楠绕了屋子颠跑躲避,雪燕挥舞长杆拖把神奇的像个下凡的天将,嘴里还不住的叫嚷。
“你敢甩我镜子,看我不打折你胳膊。”
“信哥,信哥。。。。。。六叔找你呢。”门外人还未到,声音先来了。
原来是赵润发,赵润发又在加夜班,忽然六叔找他,让他跑腿叫信楠赶紧回厂里一趟,六叔厂长在等他呢。
赵润发先是去信楠家不在,就知道来了雪燕处,果不其然,在外面就听见信楠说话了,又恐怕两人在屋里亲昵拥抱,或是床上进行着,就先在门外吆喝两声,待过了半分钟润发才进屋。
“这是搞什么亲昵动作吗,虽是‘骂是爱,打是亲’,可也没见过亲爱激动的如此不要命的啊。”润发说完,赶紧一手夺了雪燕手中的武器拖把,一手伸来制止信楠消火息怒。
雪燕不解气,见有润发来了,更是抬头散发的撒泼。
“今天润发要不来,我非把你敲个半死,你喝上二两酒叫不出咋好来,你要还我镜子,那是咱初中的学友美琪为我十七岁生日买的礼物。。。。。。”
雪燕说着说着就要哭起来,胸腹肉颤颤的带动衣服也颤颤的,煞是好看。润发在一旁劝了雪燕别哭了。
“正好,你不承认做下的骚事,看我去找六叔对质去。”信楠听说六叔找自己就说道。
“信哥,你是男同志,哪有这样对女人使厉害的,快赔不是了。。。。。。”
“我说你见了六叔不可说些不敬的话,他可是好人一个。”雪燕刚才因为生气还未解释自己昨晚上的事呢,没想润发来了,更无法解释了,见信楠要走先嘱咐道。
信楠不理,依然怒气未消,雪燕只好跟了后面随去,生恐事情闹大了,自己的大事会全然化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