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久兴的墨镜应声碎裂,“啊”的一声惨叫传来,紧吹亩紫铝松砣ァO恃从指缝里流出,原来眉骨处在这小小的石子一撞之下已经被砸破。他忍着剧痛用独眼看去,林翰和金师傅已经匆匆消失在人流车流中,却再也无力站起来说几句“英雄”话。
林翰和金师傅快步转过街角,在一大片平房住宅区的小胡同里七拐八拐,顷刻间就远离了喧嚣的闹市。林翰很是兴奋,拉住金师傅的手道:“金师傅,您是练家子啊,那连环‘腿’和飞镖术太厉害了!”金师傅好像不善言辞,沉‘吟’道:“我踹那个大傻个子的时候,顺手在地下拾起来的小石块,没想到能给那什么癞蛤蟆用上了。”林翰点头道:“嗯,他们确实是欺人太甚,对付这种人,没什么道理可讲。”
金师傅温厚的一笑,问道:“小兄弟好大的手劲,我看那辆路虎车的车‘门’扁了下去,你这可不是借势把人摔出去的,是硬扯出去的,是不是这样?”林翰嘿嘿一笑,却不回答。刚好电话这时响起,他接通一听,是许展打来的,问他们脱身与否,得知情况后就约定在山河区养老院汇合。
过了中午时分,山河区老区的一家高丽菜馆里,围坐着吕瑾逸一行三人和林翰。许展安排了几个知名但并不奢侈的高丽名菜,还要来了一壶清酒。身份上许展并没有藏着掖着,已经实话实说地彼此做了介绍,吕瑾逸得知林翰是许展在巢平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便温和的微笑,向林翰点头示意。
许展又给金师傅倒了一杯清水,然后和吕瑾逸请示:“首长,车辆刮擦的事有惊无险,后续的工作我都打电话安排完了。因为我们的疏忽给您出行造成了不便,请您原谅。”吕瑾逸呵呵一笑,说道:“总是有人开霸王车,而且就在市区的大马路上明目张胆,看来是要责成‘交’管部‘门’加大普及提高一下广大驾驶员的安全常识和驾车素质了。大家伙如果开车都是这样霸道,想走就走,想停就停,把行车道当成是自己家的后‘花’园,那‘交’通秩序就会瘫痪错‘乱’,这可不是老百姓和政fu愿意看见的。”
吕瑾逸没有直接说这和金师傅开车技术无关,而是由此引出了对施政方针的深层次见解,没有怪罪两个人的意思之外,借用要加强‘交’管部‘门’工作的话题阐明了自己要主观表达的意见,说明他还是很有水平的。于小细节上不看得失,能着眼于小事情上反映出来的大问题,站在全盘的高度上有机的联系实际,是每一个高级官员都应该具备的能力。
许展又汇报道:“‘交’警部‘门’去了现场,已经带走了那辆路虎车和四名闹事者。经查,车是还没有上牌照的黑车,车主赖久兴狡辩说手续正在补办中;而驾驶员胡文(大金链)由于是前一天一直喝酒宿醉到今天清晨,身体内的酒‘精’含量依然超标,属于饮酒驾驶。山河区‘交’警大队已经对他按照法律相关规定作出了对应处罚……”
吕瑾逸听得不算认真,摆摆手道:“这些事情,就叫地方上处理吧。那些‘混’‘混’流氓耀武扬威的‘乱’停‘乱’站,连车辆都没有上牌照就开上了大街,虽然是少数个别现象,但是也是代表,是典型,不能姑息迁就,该怎么惩办就怎么惩办,让他们长长教训也是好的。”
许展点头道:“刚才山河区的区委书记、区长都给我打来电话,也是这么表态的,并且想和您请示下,就这件事跟您具体汇报一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