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都吓了一跳,林翰当先跑向厨房,抬头看到‘门’边的窗户果然破碎了一个大‘洞’,满地的碎玻璃碴,屋内的地面上,多了一只黑‘色’的男式皮鞋。。
“这是谁干的?”林翰皱起了眉头,拿起那只鞋左右看了看,又向窗外眺望,影影绰绰的看到几个人在不远处纠缠,其中一个坐在地下的家伙鼻孔里貌似有鲜血流出,脚上雪白的袜子‘裸’‘露’在外,正好少了一只鞋。
“打架就打架,怎么还把鞋扔进了我家!”林翰苦笑道:“你们坐吧,我出去看看。”
姬小婷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要惹事。”
林翰点头道:“知道,最多咱们认倒霉,玻璃自己换,但是鞋得还给人家吧?”石嘉和武志宇齐声道:“我们跟着你去。”
三个人一起走出屋来,在楼道口就看到了那几个打架的家伙。
现在厮打已经结束,除了鼻孔流血坐在地下的那个人没站起来,他们这面还有另外三个人,站在他的身前护住,两个黑衣黑‘裤’的青年已经是鼻青脸肿,明显被揍的不轻,而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一身白‘色’休闲服的男子粗喘连连,看他的表情却很刚毅,似乎没有什么能阻挡他的前进,一脸的决绝之‘色’,如临大敌。
和他们四个人对立的一方,却只有一个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不过个子瘦高,体型匀称,一身‘精’悍之气怎么也掩盖不住。
“苗振东?!”林翰认出了这个破衣啰嗦的家伙,竟是昨晚搭救到酒店的苗振东。
苗振东看到了林翰,裂嘴笑了起来:“我好不容易才在附近打听到你的行踪,果然是住这里啊。对了,要是我没猜错,刚才那家伙的皮鞋是不是掉进了你们家?”
林翰怒道:“你打你的架,干嘛把皮鞋丢进我家?还砸碎了玻璃,要是刚好有人在里面做饭,是不是容易伤到人?”
苗振东一脸无奈兼耍赖:“这你可怨不得我,这几个家伙吃饱撑了的没事,堵在楼‘门’口不许我进去找你,我问原因又不告诉我,还居然动起了手,真是莫名其妙。 我和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干嘛挡着我不许见你?他们是你的什么人?”
林翰一怔,望向对面的四个人,仔细辨认,却一个都不认识,陌生的很。摇头道:“我也不认识他们,从来没见过。”
苗振东哈哈笑道:“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们几个和我一样,也是仰慕你,特意来给你做无名保镖,暗中守候在你家随时随地的给你护驾吗?”
“别胡说!”林翰知道苗振东了解自己的能力,怕他说出底细,斥道:“咱们之间的事可以一笔勾销了吧?我被你打也打了,反过来还好心救了你,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干嘛还找上‘门’来?”
苗振东摇头道:“那是你这么想的,我可没说和你一笔勾销。”
林翰怒道:“怎么滴?你还想怎么样?”
苗振东见他动怒,呵呵笑道:“你先别急,我没别的意思。要说打架我是打不过你的,这点我有自知之明。可是你别忘记我在酒店和你说过的话,从今天开始我要跟着你干了。无论你干什么,我都跟在后面干什么,这辈子都是这样了,所以才找上‘门’来的。”
“胡说八道!”林翰皱眉道:“你当我这是收容所呢,你想留下就留下……你自己有手有脚,有家有钱,痛快的滚回去过你自己的日子,我不想再和你扯到一起。”
“我就知道你得这么说,”苗振东一脸的不在乎:“随便你怎么骂,就是急了揍我一顿,只要不把我打死,我有一口气也要‘阴’魂不散的缠着你,我这人说话算话,绝不轻易改变主意的。”
对面的白衣男子眼睛咕噜噜‘乱’转,很吃惊苗振东说的话是真是假。他一生在部队度过了大部分的时间,擒拿散打,格斗‘射’击样样‘精’通,曾经一度作为首长身边的特别‘侍’卫,保护部队领导的安全。大小荣誉、奖章也得了无数,罕逢敌手。
可是今天由于一些特殊原因,和苗振东这个外表看上去穷困潦倒的汉子一言不合动起了武,才发现对方的拳脚功夫极为强悍,自己用尽浑身解数,也才合己方的四人之力勉强和他打了个平手。这小子真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在搏斗期间,白衣男子甚至发觉到苗振东未曾出尽全力,以一敌四尚且游刃有余。只是他攻其不备,上来以一个大背摔把自己的一名兄弟突袭撂倒,鼻孔撞在了坚硬的地面上,皮鞋也被甩飞出去一只,这才让以他为首的其他三个人高度警惕起来,生起了不敢再情敌之心,一直周旋到林翰等人跑出来。
苗振东嘴里说冲出来这个其貌不扬、体格一般的青年“我打架是打不过你了”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很让白衣男子生疑。苗振东什么身手,他们刚才已经领教过了,他还说自己打不过这个林姓青年,那这青年得有多厉害?
如果比苗振东还硬气的话,就说明这小子绝非一般人。寻常的练武强身之徒,决计不会把功夫练到如苗振东这般强悍,林翰比他还厉害,只能说明这家伙一定有些来头。
白衣男子有些紧张,林翰本来厉害不厉害确实与他无关。可是当自己四个人一直形影不离保护的“老大”走进了他的家里,就不能说再没关系了。这么厉害的角‘色’,叫“老大”孤身犯险,可有些入了虎‘穴’的味道,倘若出点差池,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