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带下去好好看着,没本王吩咐不许她出来半步!”越狄怒道。
马佩儿捂着火辣辣疼的脸。却没有再与越狄争辩,知道他现在被愤怒充斥了头脑,转身便径直离开了,回了院子。
越狄见她走了任旧还是不解气
“吩咐下去,王妃禁足的消息不许传出去,这几日也不准送饭食进去,不许任何人进去也不许任何人出来!”
“是。”下面跟着的婆子腿都在颤抖了,知道越狄是动了大怒气,待越狄离开,才悄悄跑到了偏门,将这消息告诉了候在偏门处的一个小厮。小厮面色沉凝,也匆匆离开了四王府,往尚书府而去。
刘奎在黑夜中,看着一旁的舒夏
“接下来咱们怎么做?”他的智商在这方面虽然不足。可好歹还有一个能干的舒夏。
舒夏虽然不知连袭玉为何要如此对越狄,但是连袭玉所愤恨之人便是她舒夏所愤恨之人。
舒夏看着马佩儿院子的方向冷笑几声,与刘奎耳语了几句,刘奎倒是赞赏的看了一眼舒夏便匆匆离开了。
马佩儿回了院子,听到下人的回报也只是笑了一声,未曾多在意。如往常一般让丫环准备了洗澡水。
舒服的泡在水里,知道这里的消息马忠义该是已经知道了便也没多少担心,越狄纵然生气却也不能奈她何的,现在局势紧迫,他有野心就必须依附上尚书府,自己这个尚书府的嫡千金自然也不会出事,至于越狄宠爱妾室。她也能想得开,若是越狄以后登了大位。后宫之人自然不会少。
“来人。”马佩儿从浴池里面站起来唤着候在外头的丫环,可是话音才落,一个高大的人影便走了进来。
马佩儿看着突然走进来的男人,面色煞白
“你是谁?”马佩儿缩在水里惊恐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想要大声的呵斥以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可是却不知道外面的人现在早已经被迷晕了。
“来帮你的人。”刘奎慢慢走近,对于马佩儿一丝不挂的身子他着实没多大兴趣,在青楼看着的姑娘可不比她差,更何况他心里还放着舒夏呢。
“我不需要你帮我,你出去,这里是王府!”马佩儿恼怒的看着刘奎,四下寻着东西,可是这一处除非从浴池里面出去才能遮住身子,可是她是从小接受严格规矩长大的大家闺秀,如何会裸身于陌生男子面前,便只能这般大声呵斥着。
刘奎揉揉耳朵,挑眉看着一副要被自己如何模样的马佩儿,不屑道
“你外面的人现在都睡着呢,你吵不醒的。”刘奎说着便抽出了腰间的剑,想了想,又将剑放了回去,慢慢走近不断往水里缩着的马佩儿
“要怪就只能怪你是越狄的王妃,碍了我们姑娘的路。”刘奎靠近马佩儿面前,没了方才的随意之色,快速拔下马佩儿发髻上的簪子,马佩儿还未来得及多说些什么,刘奎的簪子便径直刺进了马佩儿的胸口,一击致命。
鲜红的血在浴池里慢慢晕开,与浴池里艳红的花瓣一道,开出了最绚丽的花。贞医东血。
刘奎看着眼睛还睁着的马佩儿,冷笑一声,将她的簪子扔在一边,拉开房间的门,瞧见四下的人还未醒来,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黑夜里。
待刘奎离开,院子一角却出现了一个黑影,看清刘奎的脸,脸色顿时黑沉,看守着院子的人都已经睡死了过去,这才小心潜入了马佩儿的房间,只是一进到房间里面,便闻到了里面传出来的血腥气味,黑影皱眉往里而去,待看到泡在几乎成了血池的浴池里的马佩儿时,脸色黑沉到了极致,捡起地上的发簪,想起方才看见的那张脸,黑影迅速的跑出了房门。
芝兰伺候好杨月嫣歇下之后便小心的溜了出来,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连袭玉的人说过只要让杨月嫣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让马佩儿在惹怒了越狄她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今儿个一定会带她离开的。
“您在吗?”芝兰到了一片隐僻的房屋便喊着,可是周围都没任何动静,芝兰继续唤着
“少奶奶?”芝兰焦急的等着,虽然觉得这般对不住杨月嫣,可是她也是为了自己考虑,不是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么,她怎么能牺牲自己来保护杨月嫣?
“哪个少奶奶?”刘奎看着芝兰,从黑暗中走出来。
芝兰欣喜,急忙上前
“肯定是荣国府的少奶奶啊,是她让我做这些事的,也是她说过只要我昨晚这些事你们就会带我离开,往后再也不会来寻我的。”芝兰看着刘奎道,丝毫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刘奎冷笑
“既然你记得这么清楚,放你离开难免你也会告诉其他人。”
芝兰看着刘奎这样子才察觉了不对劲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一定守口如瓶,谁也不会说!”芝兰后退一步,惊恐的看着刘奎道。
刘奎轻笑着摇头
“你这种连自己主子也能出卖的人有什么做不出?,现在更何况是威胁了你的人,你心里只怕在想着如何报复了。”刘奎看着芝兰慢慢后退,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芝兰小心的左右看着路,想寻找机会逃开,这个刘奎肯定是不想放过自己了
“不会的,我只是想好好过日子,我不会出卖少奶奶的。”芝兰继续对着刘奎说道,想拖延些时间,可是现在心中却已经将连袭玉恨了个透。“只有死人才什么都不会说!”刘奎突然低沉了声音,芝兰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却还是惊恐的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