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突进风雪中,陈浩然却猛地止步。陈浩然心想:不对劲,这股急风极不寻常。这,不是自然的风。陈浩然心想:而是剑风,用剑高手挥出的凌厉剑风。
陈浩然所料不差,风势逐渐随着核心的一道收招身影缓慢下来,此人能掀起比天然烈风更强的剑风正是与善良的陈浩然一样,同样以华山城为目标,与他拥有同一张面孔的邪恶的陈浩然。邪恶的陈浩然说:“是你?居然穿上了我的帮主衣服?”明明是自己舍弃帮主之位,但邪恶的陈浩然还是冒起了妒忌怒火。
善良的陈浩然心想:这个人,跟我一样,我好像见过。善良的陈浩然记忆虽遗忘,被袭‘阴’影却未消除,打从心底不安起来,于寒冬中,也乍生畏惧冷汗。‘花’完自曾经说:“另一个陈浩然武功比你强多了,必定会找你报仇,把你收拾。”‘花’完自日前的辱骂,此刻无异于火上加油。义兄临别的叮嘱,也警告般在善良的陈浩然脑海回‘荡’。三章说:“有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我觉得他会对你大大不利。”
伏魔功让善良的陈浩然感知对方修为非常可怕,于自己更绝无善意,再加上三章的忠告和内心记忆的恐惧,在邪恶的陈浩然持剑踏近之际,善良的陈浩然已不禁把手伸向纯金刀刀柄。因为霎那间他已知道,自己决不能和这人成为兄弟,直觉告诉他,彼此之间,犹如死敌,注定只能活一个。注定刀剑相向。邪恶的陈浩然说:“妈的,敢先动手?”
纯金刀和木剑首度火拼,无从得知血缘关系的二人,未登上华山城,已率先展开殊死战,善良的陈浩然是被动地为自保而战,邪恶的陈浩然却是一意夺命,辣手无情,无论如何,此番手足相残,不论谁生谁死,都只会是悲剧一场。华山城。登千山,闯秘境,潜入者了无声息,轻功高绝,直指天牢。一身青衣的背影,是为寻找一个他重视的人而来。此人是南杰,南杰心想:善良的陈浩然若被擒获,该当在天牢之中。牢房全是空的。难道在下面?
南杰心想:不是善良的陈浩然,看其身形外貌,反倒像是,这怎么可能?自铁枝间俯首下望的南杰,失望之情顷刻被愕然所取代,天牢中究竟囚禁着什么令人意外的人物?但见深入地底的牢房中,三根‘精’铁巨链牢牢锁困着一名囚徒的颈项和两腕,似乎是一个非剥夺其自由不可的极度危险人物。
只听那人说:“是谁敢来打扰我天下无敌百栽自。”然而当此人感应到南杰的气息,回头发话时,任谁也会为他的身份和遭遇而万分惊讶。华山派掌‘门’百栽自。贵为一派之主,百栽自何以沦为阶下囚?华山派究竟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巨变?
以为善良的陈浩然被擒,南杰独闯华山城。岂知在天牢内却发现了唯一的囚犯。华山派掌‘门’百栽自?南杰心想:百栽自?华山派的掌‘门’竟被囚在本‘门’的监牢中?
彼此虽隔着铁窗,但南杰发现百栽自的同时,百栽自亦察觉到牢外有人。百栽自说:“是谁敢打扰我天下无敌百栽自?”
百栽自说:“你看什么?看见我傲视武林百栽自,还不俯首称臣,下跪叩拜?”狂‘性’大发,百栽自双臂运劲,意‘欲’挣脱锁链,虽未能成功脱困,但已拉扯得牢房地基震动作响。百栽自说:“吕布关羽,达摩张三丰,全都是我手下败将,哈哈哈。”百栽自自我吹嘘,竟把一些不可能与他对敌的古人,说得一文不值。百栽自说:“叫我天下无敌。”
吼声宛如有形,透牢而出,势道之骇人,教南杰亦心中一凛。南杰心想:单听啸声,已显其功力深厚,百栽自盛名非虚,只是他看来似乎神智错‘乱’。南杰此行纯为善良的陈浩然而来,并未深究,扭身就走。南杰心想:若不在天牢,他们会将善良的陈浩然囚在何处?咦?华山派的人?
南杰心想:同‘门’弟子却全剑拔弩张,似乎整个华山派也陷入大‘乱’。放眼望去,校场中聚集着数堆华山派弟子,互相对峙,气氛一触即发。廖子丽,梁子军,成咨询,妻子面四人同时说:“我们四人谁也不服谁,所谓商议经已数月,无谓再拖。”梁子军说:“华山派不可一日无主,非尽快有新掌‘门’掌权不可。”成咨询说:“谁力压群雄,就是新任掌‘门’。”妻子面说:“就看谁的华山派剑法最强吧。”
四个带头人动手,四派人马立时展开‘混’战。甫动手,现场已血‘花’飞溅。真剑砍杀,无视同‘门’情谊。绝不容情。形势‘混’‘乱’,南杰悄然降下。一手抓着一个华山派弟子。
南杰身法迅若鬼魅,现身,掳人,跃高等动作全在霎那间完成,快得所有人也毫不察觉。南杰说:“长乐帮帮主陈浩然被囚在什么地方?”那华山派弟子说:“什么帮主,城内没有这个人。”南杰心想:难道善良的陈浩然还未被押回来吗?
南杰遍寻不获的善良的陈浩然,此刻正以陈浩然的身份,与邪恶的陈浩然开战。碰头第一击,平分秋‘色’。邪恶的陈浩然杀意沸腾,甫退再上。不放这傻小子在眼内,邪恶的陈浩然也不使什么招式,快剑挥刺。
出乎邪恶的陈浩然意料,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