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衍内力虽强,亦无法将巨子体内火烫的热毒‘逼’出,双手反而戳得冒出黑烟,若非修为深厚,早被热毒所侵。邹衍说:“好热的火毒,竟然入体燃骨,怪不得会被烧得神智不清。”巨子说:“前辈,晚辈无能,去不到龙尾之地,我是无可救‘药’了,你不要‘浪’费气力,快去阻止天地合拢吧。”邹衍说:“我们已经尽了力,如今成败存亡在于天意,我虽然‘逼’不出你体内的火毒。”“但并非完全没法,起码有一人或可救你。”巨子说:“谁?”邹衍说:“不是神仙。”不是神仙为封锁龙胆‘穴’,连自己亦被冰封,又如何救得了巨子。被冰封的不是神仙脸上‘露’出铁青之‘色’,看来内息已经维持得十分艰难。
得金鹰之助,邹衍瞬间将巨子带回龙胆‘穴’。邹衍说:“这一次可要考验老道的修为了。”邹衍掌按巨子‘胸’膛,将其体内火毒慢慢吸到自己身上。邹衍使出‘阴’阳挪移。
邹衍使出冰火相‘交’十成功力。邹衍所练的大挪移心法,能将五行之气转移搬运,火由任脉而入,注入不是神仙体内,同时又以督脉将不是神仙的寒气带回巨子身上。一冰一火透过邹衍转移调动,两大神明身上不断冒出白烟。这种挪移两极的方法除了心法运转微妙,本身内力也是一份不能缺少,只见邹衍身上分成两极,一红一白,甚是诡异。
邹衍全力救人之际,冷不防两条人影无声无‘色’踏雾而至。一人说:“想不到天下间除了神帝,还有人晓得如此‘精’妙的两仪易转心法。”另一人说:“实在大开眼界。”邹衍说:“何方邪魔外道,斗胆来犯生事。”一人说:“你竟敢出言不逊,狗口巨戟破空而下。若在平时,邹衍自可抵挡,但眼下正紧要关头,若然撤掌不但前功尽弃,就连自己亦会因冰火相冲而受内伤。幸而,一只巨掌替邹衍截下这一击。
巨子说:“这就想伤我们,太天真了。”巨子得邹衍之助,回复少许功力,及时化解危机。那人说:“是吗?”对方手指一动,长戟竟然自行挣脱巨子掌握。不是神仙亦已苏醒过来,立时出手相助。不是神仙说:“休想撒野。”
不是神仙说:“老夫醒来了,妖魔外道休想得逞。”两人说:“嘿。”来者是神朝四大天王西方不灭天王。和神朝四大天王北方不死天王。北方不死天王说:“井底之蛙,自以为是。”
北方不死天王说:“不败与不倒来了。”西方不灭天王说:“看来已完成任务。”东南两大天王踏云而至,不败天王手中更夹着一人。是昆仑上人。巨子啊了一声。邹衍说:“怎么可能?”不是神仙说:“昆仑?”
神朝四大天王齐至。不是神仙等三人各有虚耗,元气未复,会否步昆仑上人的后尘,失手被擒?
三界不容大阵,是‘阴’阳家禁用之阵,因为施阵者必须有舍生取义的决心,不惜与敌俱亡,当日四行者卜算过,若四象阵被破,代表必有牺牲。而其他人为了完成任务。必须同样舍身,于是决定钻研此禁阵。三界不容分为天地人三路攻击,宁死不失,只要任何一界扳倒住对方。其他两界便可乘虚杀入。
土行者惨死。三行者悲愤‘欲’绝。已抱必死之心,决意与陈浩然同归于尽。陈浩然心想:杀气浓烈已极,可是我的听力只回复一半。未能准确判断他们的进攻方位。看此阵势,他们是不惜同归于尽,与敌俱亡。陈浩然说:“尽管来吧。”陈浩然浑无惧‘色’,运起强猛爆烈的摧岳气劲,悍然迎击。
金行者使出上天无路。三界不容大阵,配合丝丝入扣,在同一秒之内,三行者全力发动攻势。易中天使出超生无望。木行者使出地狱无‘门’。
陈浩然使出碎山峰。陈浩然心想:背后的杀伤力应该最低,凭我的护身气劲该‘挺’得住。陈浩然一跃而起,避过下路的木行者,以摧岳第二击破去金钟铉,至于背后的水行者,无论如何也难以兼顾。
陈浩然早已运聚内劲准备捱招,谁知浑天绫并非攻击,而是缠着他身上,最要命是脖子亦遭缠住。水行者将自己与陈浩然缠在一起,明显是要牺牲自己制锁敌人。易中天说:“陈浩然,能与你共赴黄泉,亦算是我的荣幸。”陈浩然左臂亦被缠住,只余右臂可用,急忙挥斧疾劈。
金行者配合阵势,急向破千军击去,力阻陈浩然脱困。木行者疾跃而起,准备施展强猛一击。陈浩然心想:给他们缠住,无法脱困,必然会重击我头部。陈浩然突然记起当日扁鹊为他重铸经脉时,曾授意他一套将神脉游走全身之法。陈浩然说:“大师,你那套心法实在奥秘,但我战恶帥时,却有种力还未尽的感觉。”扁鹊说:“这套心法主要是让你借天电疗伤后,及时将注满九大要‘穴’的余劲从涌泉‘穴’散出,免被烧焦内脏,但由于我对神脉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