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自信功力已经炉火纯青,但知道命鬼的魔髓经亦已到达极高境界。为怕再遇挫败。一直沉着不动,直至楚军有意歼灭龙魂秘殿,才带领四大弟子一直前来报仇。大祭司为求必胜,安排‘奸’计暗算命鬼。谁知反而给命鬼送上一份大礼。就是商暴身上的魔脉,吸收了魔脉后,命鬼的经脉顿时强上数倍,消除了一直以来经脉无法承受过大魔能的困扰。大祭司说:“当年我不过是因为有伤在身,才会败了半招给你。”“论层次,我的幽空魔罗印远远在你的魔骨经之上。”魔尊命鬼说:“你少来这一套废话,天下魔功胜者为强,你当年败给我,今日更不可能胜过我,这些年来。我的线眼监视着你在秦国的一举一动,本来打算待天地合拢后,才到秦国找你这副老骨头来熬汤补身,想不到你今日却自动送上‘门’来。”原来命鬼也没有轻视大祭司,早就打探到对方身在秦国。
两大魔头针锋相对。不单要打败对方,还要将对方的功力据为己有。大祭司说:“我是怕你捱不过天地合拢,所以才专程过来,要知道你这‘肥’猪的‘肉’虽臭,但骨头却可以大补我的元气,吞食了,比吃什么仙果蟠桃更加管用。”在场的都是魔道中人。但对二人的说话也感到不寒而栗。魔尊命鬼说:“既然大家同一想法,那就看谁可以吃掉谁了。”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大祭司使出幽空魔罗印森寒地狱。
大祭司结界一动,整个龙魂寵顿如变作一个冰寒世界。强如命鬼亦不能幸免,堕进大祭司的结界中。大祭司说:“死臭猪,养了这么多年,总算够‘肥’。我今日就宰了你。”大祭司使出森罗血刃刀山崩塌。
冰刀森寒凛冽,命鬼被割得浑身爆血。魔尊命鬼心想:老家伙真的‘精’进了许多。魔尊命鬼大喝一声。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第三十四层。大祭司心想:可恶,臭猪的力量已到达这种境界。
魔尊命鬼说:“本来你将幽空魔罗印练到顶级,或许有机会跟我一较高下,可惜现在我吸收了魔脉力量。功力又提升一层,你这辈子也没有机会。”魔尊命鬼使出魔掩日月。拳如暴雷,大祭司首次在自己的结界内无法‘操’控对方,‘逼’得与命鬼以硬碰硬。
大祭司使出幽空玄‘阴’指。大祭司指劲‘阴’寒,在‘乱’拳中穿出,狠狠刺中命鬼。命鬼毫不示弱,忍住伤痛,立即还以一拳。
大祭司呜了一声。拳力千钧,大祭司喉头一甜,明显已被震伤。魔力一松,结界顿时被破开。大祭司半空翻身,以居高临下之势,直取命鬼顶‘门’。
大祭司使出幽空魔界。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第三十四层。两人各出全力硬拼,惊天动地,看来旗鼓相当,难分高下。
强大反震力将两人‘逼’退,整个龙魂寵山摇地动,像要随时倒塌。血邪道心想:跟随师尊多年,从未见过他真正出手,此刻才深切感觉到他无上魔功的威力。‘阴’灵‘女’功力最弱,更被震成内伤,口吐鲜血。两人各自落下地来,全力摧劲,不击倒对方决不罢休。
烟尘渐散,龙魂寵内充斥着浓浓的魔气,命鬼与大祭司将功力催谷到顶峰,有如两大恶魔隔空对峙,伺机将对方吞噬。
易中天说:“我笑是因为护主而死,求仁得仁,问心无愧,而且死唉神人之下,倒算人生快事。”“我叹的是无力制止天地合拢,群魔‘乱’舞,天下‘蒙’难,而你陈浩然神人之资,竟然相助魔尊命鬼,为虎作伥,实在可惜,念及天下苍生,能不悲叹?”陈浩然说:“天地合拢,天下‘蒙’难?”“究竟什么回事?说清楚点。”易中天说:“嘿,你连天地合拢也不知道?天外凶星每隔十年移近。”易中天遂将天地合拢所引发的巨灾如实相告。陈浩然心想:竟有此事?近日天灾频繁,大异寻常,况且他死到临头,看样子也不似在说谎。陈浩然心想:若真如他所言,天地一旦合拢,岂非祸延千里,生灵涂炭?陈浩然说:“你走吧。”易中天说:“多谢不杀之恩。”陈浩然说:“你是个人才。”“我不杀你。”
陈浩然说:“你回去对项争说,我早有对付他大军之法,为免生灵涂炭。劝他立即退兵。”易中天说:“在下当尽力而为,但退兵与否,决定权始终在将军手上。”易中天与陈浩然四目‘交’换,只觉其器宇轩昂。智勇双全,深深感受到他的雄才伟略,心为之折。易中天唉了一声。易中天长叹离去,内中包含着无尽唏嘘,似有未能追随陈浩然左右而失落的情况。人无双说:“此人乃项争军师,邹衍高足,‘精’于计谋与五行之术,胜尊任他离去,只怕纵龙入海,放虎归山。”陈浩然说:“此乃难得人才。杀了可惜,况且凭他的智谋,亦不能扭转战果。”
陈浩然心想:刚才一战受伤极重,全身鲜血怕流掉了三分之一多。陈浩然虽然胜了,但损耗极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