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哈哈笑道:“我以为禁军就是驻守皇宫的军队,所以叫老牟在京城里找人,谁知道你是在帮皇帝老儿守祖坟,可也怪不得老牟找不着人。”
“对了。”陈浩然道:“你不是参加了大楚秋猎期之后的的演武大会么?我也让人报了一个名额参加,他叫高二牛。现在跟着我修行,你要是在比赛中碰上了他。手下可得留点儿情。”
归拾儿笑道:“这么说他算是我的师弟了,我岂能伤他?”
两人相谈一阵,眼见天‘色’渐晚,这才分头而去。
到得‘弄’影楼的画舫,但见舫上各处张挂的彩灯比以往更要多出许多,管乐阵阵热闹非凡。许多人挤在通往四楼飞阁的平台上,不时发出欢笑声及喝彩声。
陈浩然上去一瞧,却见飞阁的通道被七八个美貌的妙龄‘女’子阻住,拦着慕容兄弟与许承翰等一行人不让通过。
这群佳丽的容颜姿‘色’无一不是上乘之选,风情迥然各擅胜场。仪态万千活‘色’生香,就像四季的鲜‘花’同时盛开在一处争奇斗‘艳’,几乎让人不知道将视线停留在其中哪一‘女’身上才好。
陈浩然心中忽然浮出一个念头:“这七八个‘女’子大部分还是处子,而且生具媚骨元‘精’相当浓郁,如果将她们的元‘阴’全部采来,对自己的修为一定有极大的帮助。”
这个念头一起,连陈浩然自己都为之吓了一大跳。
他不知道,这是修魔途中,继魔识开之后的必然现象之一--魔‘欲’起。
那一群风情各异的佳人当中,一位身着黄衫身材娇小玲珑的俏美少‘女’最为活泼,格格娇笑道:“现在我来出第一道对联,要快点回答哦,良辰苦短,慕容二公子能不能早一点见到‘玉’婵姐姐,可就全看各位公子了。”
底下簇拥着慕容逊的一众人均是上京城中颇负才名的名士,自无无分示弱,迭声应了,催促她赶快出联。
原 来这几个美‘女’与‘玉’婵一样均是‘弄’影楼的名妓,按照民间婚事的闹喜惯例,在阻拦刁难慕容逊这位准新郎去见‘玉’婵。这些名妓既负‘色’艺双绝之名, 赋无一不‘精’,自是不会讨要个红包了事,而是‘精’心出题考究,满意后方会允许大家上楼。当然,她们是众人合力,也不限于慕容逊一人答题,刚才已经通过诗赋方面 的考核,现在进入了对对联的环节。
“听仔细了哦。”
那黄衫少‘女’大声念道:“十字街,四隅头,东西南北。”
这 闹喜之联是只求趣味的游戏之作,不能太难,否则若是万一没有人能应答出来,坏了一对新人‘花’烛‘洞’房**‘交’欢的好事可就罪莫大焉了。不过方才众才子‘吟’诗作赋时 过得轻松,众‘女’不愿太丢了自家面子,于是这上联便出得较为刁钻,数字方位均各含有,众儒生一时倒也难以对上,皆低声沉‘吟’推敲。
许承翰才思一向敏捷,不多时脑中灵光一闪,高声应道:“一年历,八个节,‘春’夏秋冬。”
这下联对得极是工整巧妙。大家皆轰然叫好。慕容逊朝许承翰感‘激’地翘翘大拇指,意思自然是说今晚自己的‘性’福许老弟出力不少,表示衷心感谢。
那黄衫少‘女’明眸转动,见许承翰年少英俊风采极之出众,眼神不由一亮,当下便存了考较之心。笑着又出了一联:“池中荷叶鱼儿伞。”
这个上联原也不易对上,但许承翰此刻福至心灵有如神助,脱口便应道:“梁上蛛丝燕子帘。”
他 声音刚自一落,黄衫少‘女’不禁一呆,飞阁上的一众美‘女’亦都是一愕,突然又纷纷娇笑起来,个个都拿手指住那黄衫少‘女’,直笑得‘花’枝‘乱’颤,道:“好啊。好你个‘精’灵 古怪的小妮子,你背着姐妹们在外面找如意郎君倒也罢了,今日还故意叫他来这儿大出风头,又是何道理?该当何罪?”
黄衫少‘女’俏脸胀得通红,急忙分辩道:“各位姐妹误会了,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公子,连认都不认识,又怎么会跟他……”
众美‘女’如何肯信?只顾嘻嘻哈哈地取笑她。也忘了继续出题。
许承翰见状不由愕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沐坚今晚也受慕容逊之请而来。在一旁笑道:“许世兄,没想到你甫至京都便得到了朱燕姑娘的青睐,真是羡煞了无数fēng_liú才子啊。”
慕容兄弟亦均啧啧称奇道:“许世兄不是整日在府中温读功课么?何时与朱燕姑娘暗通款曲,我兄弟竟是一无所知,倒也奇了。不过许世兄这样将我兄弟‘蒙’在鼓里,却也未免不够义气。”
许承翰听得莫明其妙。赶紧一了解,才知道那黄衫少‘女’在‘弄’影楼的艺名便叫朱燕,自己适才应对的下联无巧不巧地竟将她的名字嵌入在内,不由愈发地愕然,心道这个误会可就大了。
那黄衫少‘女’朱燕被众姐妹取笑得无地自容。‘欲’辩无言,情急道:“看来我怎么说你们都不会相信了,好,那我再出一联,如果这位公子还能对上,我就承认你们所说是实。”
不待众美‘女’提出异议,便道:“峰上枫,风吹枫动峰不动。”
这谐音联一出,大家立知其中难度,顿时有些冷场,过了许久,许承翰仍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