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成灰,泪始干。 。
房内的狂风暴雨已然停歇,软席上落红点点。
绿绮像一条被‘抽’去了骨头的蛇一般,慵懒无力地蜷伏在席上,粉光致致的肌肤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两瓣丰润饱满的*间那道优美的弧沟里,更似积满了‘诱’人的蜜*汁,在淡淡月‘色’下泛着幽幽的清光,由此可见适才战况的‘激’烈。
秋夜的风中带有几分凉意,陈浩然从旁边拿了一块‘毛’巾,一反先前的粗暴狂野,很仔细地为绿绮擦拭干净身上的香汗,然后用一条薄毡将她洁白曼妙的娇躯裹住。
不管怎么说,绿绮都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无论在哪一个世界里。
当陈浩然穿好衣服站起来的时候,一直安静地听任摆布的绿绮仰起还残留着‘潮’红的俏脸,问道:“你要走了,是不是?”她虽然努力控制,声音却仍然带上了一丝颤抖。
陈浩然自然明白她问的不是一句废话,反问道:“你是想跟我走,还是想留下来?”
“我可以选择吗?”
绿绮眸中迅速积聚了一层水气,凄然道:“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选择,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其实我什么也选择不了。”
陈浩然蹲下身,托起她‘精’致的下巴,很慎重地凝视了她一会,才道:“我答应你,给你这个选择。”
绿绮的美眸亮了起来,但瞬又黯淡了下去,好半响才轻轻道:“你还是走吧,你这样糟贱我,我恨你,也不会相信你。”
听了她这句话。陈浩然反倒坐了下来,和着薄毡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抱到膝上,笑道:“我也不相信你的话。你要是真的还在恨我,就不会这样说出来了。嗯。有人说过,有一种‘女’人,要是*给了一个男人,就算他们以前有着很深的仇恨,这种仇恨也会转化为对那个男人的依附与爱恋。看来,你可能就是这种‘女’人了。”
“天底下哪有这种事?你胡说,我就是恨你。”绿绮稍稍将头部向后移开,避过他的眼神。却未抗拒他的拥抱挣扎下地,眸中亦依稀‘荡’漾出一丝羞人的媚‘色’。
陈浩然没有再反驳她的话,将手伸进薄毡,握住一只滑不溜手的丰满‘乳’丘,很温柔地轻捻细‘揉’,邪邪笑道:“你口上可以否认,但是身体否认不了。”
绿绮过于敏感的*非常诚实,一会间的工夫,略有些凉意的‘玉’肌便开始升温,平稳的呼吸变为细细的喘气。娇躯亦发出了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绿绮香息吁吁,忽然闭上渐变‘迷’离的美眸,大声道:“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子。为什么还不走?你到底想把我羞辱作践成什么样子才肯甘心?”
“你怕我斗不过令狐轻烟,才故意赶我走,对不对?”
陈浩然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微笑道:“你放心,虽然我还不知道令狐轻烟有着什么意图,也不知道她的实力势力有多高深雄厚,不过,我相信,为了给你这个选择而需要给她的代价我还是付得起的。”
绿绮仰面怔怔地瞧着他。眸中神采急速变幻,忽然又咬着‘唇’摇了摇头。凄婉道:“不,你不明白的。你根本就想像不到她的……”她突然又惊惧地住了嘴,转头惶然张望四周,似是生恐有什么可怕的怪物躲在‘阴’影里偷听偷窥,定定神后,才将声音放至最低,近乎哀求道:“你是那么的有才华,又很快就会跟慕容世家的大小姐成亲,将来的前程是不可限量的,何必为了我这个青楼里的薄命‘女’而毁……你,还是走吧。”说到后来,已是哽咽难语。
流氓扮斯文多情,就算圣‘女’也招架不住啊,这么快就一心向着情郎了。陈浩然油然感叹,大手在凸凹有致滑嫩无比的*娇躯上肆意巡游,笑道:“她既然找上了我,我又这样得到了你,还能够轻易地离开么?别有太多顾虑,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还是先享受乐吧。”
绿绮重重喘息起来,忽地发出一声令人*的娇呼,一‘挺’腰肢死命绞紧了修长结实的双‘腿’,双眸‘迷’媚得仿佛化为了一汪‘春’水,似颦还怨,颤声呻‘吟’道:“别,别,快拿出来……”
陈浩然贴着她小巧的耳廓邪笑:“你夹得这么用力,又叫我怎么拿出来?”
绿绮羞得无地自容,如受到惊吓的鸵鸟般,将螓首深深埋进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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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忽然被轻轻叩响,有人恭声道:“狄公子,小人宁达,惊扰了狄公子雅兴,尚请恕罪。”
陈浩然态度不怎么客气:“你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来打搅,还请我恕什么罪?有什么事就直说,别兜圈子。”
‘门’外的宁达显然有些错愕,停了一停才道:“是,狄公子教训得是。敝东家有请,请狄公子移驾一晤。”
“美‘女’相邀,那是怎么也得给个面子的。”
陈浩然漫不在乎地应了,把身子已然快酥软成一瘫泥的绿绮放下来,低声笑道:“今晚我可是要与你大被同眠的,等着我。”
绿绮几能蚀人心魄的娇喘稍定,满含担忧地瞧了他一眼,才不胜娇羞地颔了颔首。
来到画舫南面凭湖的空阔处,待见到一座倚栏而筑,凌于整个画舫之上的‘精’致小竹亭时,宁达就远远停下了脚步,肃手道:“敝东家便在那边相候,狄公子请。”
陈浩然瞧瞧他,笑道:“多谢宁管事。对了,宁管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