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在听了可冉姑娘的话后,并没表现的兴奋,因为他此时已经将胫骨淬炼成了可以储藏灵气的部位,至于内丹是否破损并不影响他的实力。
“姑娘有所不知。少爷我历经千辛万苦已经找到了聚气的法‘门’,如今无需内丹便可提升实力。”陈浩然如实说道。
“可儿的师父说张公已经掌握了用五行修身的方式提升实力,开始我还不相信,没想到是真的,不过师父她老人家又说了,五行修身的确是许多修行中人一生都无法窥悟的大道,但要想飞升天机界,就必须拥有内丹。”
“如果没有内丹做基础。张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因为天道只认准有内丹的修行中者。如若不然,即使实力滔天也不会被天道接引至天机界。”可冉道出了其中的利害之处,希望陈浩然能明白。
“若果真如此,有何办法破解此难?”听可冉姑娘的口气,陈浩然捕捉到了重生的希望,尽管这种感觉并不强烈。但他依旧为自己的天大的机遇而感到高兴。
谈话之间,陈浩然终于明白为何可冉姑娘一开始就提到妙祝一事,原来是另有玄机。
“张公对妙祝的了解有多少?”可冉并未回答陈浩然心中的疑‘惑’,反而引其思考,令他对妙祝重新认识。
“实不相瞒。至于妙祝的来历与作用本少爷是听了一位朋友的解说后才知道的,在此之前从未听说过。”陈浩然如实说来。
“妙祝除了可以破虚入境,还有一个非要重要的作用。张公之前得到的甘‘露’还剩下多少?”可冉虽没有正面回答陈浩然,却在将陈浩然慢慢的朝着如何恢复内丹上引领。
可冉的这些问题,也许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表‘露’的。
然而,陈浩然听在耳里甚至有种反感,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姑娘问出这么多无用的问题会对自己体内丹田有何作用。
见陈浩然须眉微皱,可冉从琴台上缓缓站起,转身向着屋外走去,两只鸭鹅见到屋内‘女’主出来,摇着尾巴抬头张望。
“去河底取些黑泥来。”可冉摆手冲两只鸭鹅吩咐道。
陈浩然走到院内的一处石囤上,盘膝坐下。“可冉姑娘如此神秘行事,本少爷甚是好奇,却也不好回绝姑娘的一番苦心,也罢,今日闲来无事,便留下与姑娘研讨丹道术。”
“张公所言似乎在怪罪可儿招待不周,既然这样,张公还是请回吧!这丹道妙境非我一个凡胎俗脂可以论得。道境之法,何其‘精’妙,若是言两语,随手捏来,还会叫妙语仙珠吗,怕是那时,凡夫满街跑都识得这不朽神术。”
“内丹修复本无法依,然,尊师受神人暗谕派我九死一生前来助力,岂知张公既然这般焦急与不信,那可儿也只好回去如实回报,免得遭受责罚。”话已至此,即使摇头叹息,也无法回转刚才的暖意,可冉这心里冰凉冰凉的。
“姑娘不要生气,在下并非狂妄之徒,焉会不懂这天大机缘,既然要以妙祝一试,张某应了姑娘便是。”陈浩然暗自皱眉,险些惹了可冉姑娘生气。若是真受了自己的气,此次千载难逢的机缘不就泡汤了!
可儿不语,伸手接过陈浩然自怀中掏出的瓷瓶。瓷瓶中装着的正是老瞎送给自己的甘‘露’,由于之前不甚误服一滴,此时还剩有两滴。
一柱香后,两只鸭鹅一摇一摆自河边走来。嘴里各含了一口黑泥。
由于两只鸭鹅已是通了灵‘性’的家畜故而在做了这些后,便自行退到一旁,等候‘女’主可冉的差遣。
陈浩然观望之下,伸手祭出妙祝砚台,砚台在脱离了陈浩然的掌控后,自行悬浮虚空,如紫金‘玉’帛,金光四‘射’。
一滴甘‘露’从瓷瓶中缓缓滑落,可儿催出灵气。将两把黑泥与瓷瓶中的甘‘露’消融一处,形成黑漆的墨汁,妙祝划过之际,将这团漆黑的墨汁尽收砚内。
这时天空出现一道霞红,陈浩然怀中藏着的逆天神毫在受到霞红的召唤后,如同有了灵‘性’,狼毫飞旋朝着砚台中轻点挥舞。
虚空陡然一亮,一枚弯月大小的内丹结晶在逆天神毫的控制下。冲着陈浩然的丹田飞来。
也许是过神异,陈浩然已然忘记了惊讶。可冉姑娘同样如此,她之前所做的一切皆是受其恩师的旨意,并不知道会发生这般离奇的神异之相。
逆天神毫所画的内丹结晶破虚而入,没等陈浩然反应过来,丹田内就重新得到了修复,内丹回归旧位比之前还要闪亮。
内丹是由丹田内孕育的胎息缓慢形成。是实力的象征,也是境界的表态。一般修行中人想要培养胎息,少则年,多则五到十年。也有人一生都不得生息。
有了胎息,五脏才能得到淬炼。经络才能得到疏通。胎息是所有修行中人必须经历的第一步。
胎息自成日,内丹凝结时。
陈浩然能在一年时间里凝结丹体,除了天赋以外,还与张果老给他服用过的一枚黑‘色’‘药’丸有关。也正是因为这枚保命丸,逆天神毫才能依葫芦画瓢重新勾勒出新的丹体供陈浩然修真悟道。
张风月做梦也没想到,陈浩然会因为失去丹体而窥悟大道,练就五行修身之体,更是将自己的实力提升到周天境致。
五行修身本就万中无一,千年来能掌握此等神异妙法的,陈浩然还是开山第一人,可冉姑娘在震惊之后,心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