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分身焚化灵魂化解怨气,已是必死,
真身为了平衡灵魂的缺口不得不强行挽留,一方是自我毁灭,一方是极力挽留,导致的结果便是攻心,元气大伤已是最好的结果,好在陈浩然的悟‘‘性’’超出常人,
不然的话,换作任何一人,或许就不会有这样完美的结果,尽管他也受了伤,但相对于元神來说,他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陈浩然在消灭了异灵子,來到东山脚下不远处的一条大河旁,盘膝冥想,恢复他这几日耗去的‘‘精’’气,
元神不受本身控制,悄然离去,此时他來到了星云之上,一颗北极之光如星月般敞亮的星球出现在他的眼前,陈浩然沒有犹豫,径直朝着这颗星云中的北极之星掠去,
身影在晃动之下,已到了这颗离仙界大陆极为遥远的星球,他來此处,并非自愿,而是受到了某人的召唤,
四季潇潇难解梦,故人相见不相识,
陈浩然抬头望去,是她。
这世上只有一种人在明知对方是谁。却还要故作深沉。这种人不是以好坏著称。也不。更不是夜雨清风中飘‘荡’留情的‘花’间盗。
陈浩然称不上薄情。更与寡‘欲’逆向而行。他的情多如深海中喂养的虾米。他的‘欲’可屈可伸。可探可控。可以令人醉如烂泥。也能使千古不变的永恒断为涧谷流水。永隔于世。
北极光之所及之处。是星芒最盛之地。这颗星球离仙界大陆极为遥远。也只有陈浩然在元神出窍。借以通神三步施展出的道境绝学。才能在片刻之间來到。
望着眼前的‘女’子。陈浩然的眼睛有些湿润。这个‘女’子曾经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中。又有多少次因为憎恨而止步心境修为。停留原地。
在别人看來
。陈浩然此时的修为已经高深到与天人一致。他的果位已然是仙家果品。但只有陈浩然自己知道。他一直以來都被心魔侵蚀。
除了秦若烟之外。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哪怕是‘玉’玲珑。他的原配妻子。他也只字未提。
心魔是修行中人必须面对。也是必须斩断的魔障。修为越深。心境越高。心魔越强大。有些修行中人在提升到一定程度后。便再也无法前行半步。不是他们潜力达到了极限。而是心中的魔果已然成熟。
在分身销毁的那一刻。陈浩然的心魔‘操’控了他的神智。他的心魔是因情而生。与其说是某人召唤他的到來。不如说是他时刻都在以强大神念收索她的位置。
她。究竟是谁。
只有陈浩然知道。但他不愿让人知道。他的心已经被一个憎恨多年的‘女’子给占据。陈浩然不是圣人。他与凡土的子民一样。都曾是西周的子民。尽管西周王朝早已淹沒在了硝烟四起的历史尘埃中。
但他的身份依旧如当初一样。是个郎中的后人。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女’子沒有因为陈浩然的突然出现而显得多么高兴。反倒有些拘谨。她的眼神在逃避。
“你逃不掉的。只要我心里有你。你就永远是我陈浩然的‘女’人。而不是隐匿于此。做个世外之人。”陈浩然的心境看上去与清醒时沒什么两样。可谁又能想像。与这个‘女’子说话的居然是陈浩然的心魔。
他的心只为她而活。曾今如此。现在如此。将來还是如此。
‘女’子脸上并未‘露’出惊喜。她依旧表现的那么平静。沒人知道她的平静究竟是因为陈浩然的心中有她。还是因为陈浩然此时被心魔攻击所吐之言不以为真。
“这个世界变了。你也变了。而我同样变了。。。”‘女’子轻‘吟’一声。踮起脚尖。朝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峰飞去。
她的姿势很美。美到无可挑剔。美到陈浩然一心只想占有
。却又不知如何占有。这种美可以抺杀一切存在的事物。这种美能替代所有犯下十恶不赦的重刑犯的死刑。
陈浩然跟了过去。他对这个星球并不了解。但他知道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也许还要过许多年以后才能再次与她相遇。
心魔的执着深深的影响着元神。元神的支配已无法做到冷静思考。他跟了上去。实则是心魔‘操’控了他。
在陈浩然走后不久。一个青衣‘女’子出现在云台上。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慕容诗云的‘侍’‘女’。柳儿。
柳儿短暂的停留后。点开了眼前虚空。默默离去。她的出现是在提醒自己。还是有意为之。
山丘与溪谷是这个星球最为醒目的装饰。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绵延山脉。勾勒出红绿相间的瑰丽美景。难怪陈浩然心中的她能如此安然娴静。独自一人归隐在这处无人之所。
陈浩然在跟着‘女’子飞行了一个时辰之后。來到了一处略微高出其它山脉的孤峰。此峰翘首如龟。静伏威吓。是处绝崖之巅。即使天鸟力翅飞扑也不见得能上到这么高的高度。
“还不回去。此地不可久留。你若执念在此。仙界怕是已过千年。这千年之间。将会发生许多事情。难到你舍得你那些‘女’人孤身终老?”‘女’子出言提醒。眼眉中‘露’出一丝不舍。
陈浩然敏锐的捕捉到。她并不是不想离开。“究竟怎样。你才能随我离开。”
“当你有一天。可以打败鸿钧老祖。我自然会离开。但在此期间。你不可再來寻我。心魔已成。修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