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也没有认错的样子,气呼呼的坐在那里不吭声。似乎她对梁棹倩意见很大。
刘文帅又道:“至于在京城开诊所的事儿,这是爷爷定下来的。”
“总之一句话,你要么跟我回去,要么就分手!”白玉大声道。
“分就分,别总拿分手这事吓唬谁,还有……你……”刘文帅气得指着她:“算了,我不说了,想分手就滚!”
“这是你说的,刘文帅,希望以后你别找我,从此我们各走各的。”白玉也气得拿起桌上的包和衣服就往外跑!
陈浩然没拦着,说实话,他感觉这个白玉有点……有点过份,似乎是一个很能较真的女人。
白玉跑了出去时,陈浩然也站起来,把车钥匙扔给刘文帅道:“去追吧,这么晚了,这里她又不熟,别出什么事儿,和她再好好谈谈,我给你看家。”
“唉。”刘文帅重重的叹了一声,然后抓起钥匙跑了出去。
陈浩然也叹了一声,刘文帅说过,他和他女朋友,似乎处了好几年了,大学时就开始了,所以刘文帅应该很珍惜这份感情!
“铃铃铃”就在刘文帅跑出去没多久,陈浩然也坐在诊台上抽着烟时,诊所的配药室台上,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
陈浩然以为是刘文帅的苹果电话,所以走过去就接了起来。
“玉儿,说话方便吗?怎么样了?”电话一接通,里面便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很轻,似乎带着偷偷摸摸的样子。
“你是谁?”陈浩然看了一眼手机号和标注的姓名,姓名叫大师哥!
电话里突然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里面的人才继续说道:“我叫陆飞,你是刘文帅吧,我和玉儿……”
“砰”那叫陆飞的还没说完,诊所大门便被推开,然后白玉一脸紧张和怒气的向陈浩然冲来。
“你干什么?你凭什么拿我手机?你凭什么接我电话。”莫名其妙的,白玉对着陈浩然吼叫着。
白玉一边大吼着,一边把陈浩然手里的电话抢了回去,同时也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就挂断电话。
“白玉,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和我朋友说话呢?”刘文帅气得恨不得打白玉两嘴巴,这个白玉已经疯了。
“没事,没事,我以为是你手机呢,你们手机一样的,所以我就接了,对不住,对不住。”陈浩然笑着挥手道。
“刘文帅,不用你送我,我自已走,你放心,来京城的次数,我比你多!”抢过了手机,白玉再次转身离去,跑到路边时,也正巧有辆出租车经过,然后她就钻了进去。
刘文帅站在门口,一直看着白玉上车,他还真没再追出去。
“抽烟吗?”陈浩然走到刘文帅身边,递给他一根烟道。
“嗯。”刘文帅点点头,接过了烟,和陈浩然一起,站在门口云吞雾绕起来。
“处几年了?”陈浩然问道。
“七年。”
“七年之痒啊!”陈浩然苦笑道:“这个七年之痒还真准,很多人都是恋爱或相识的七年后分手,难道七年是一个坎?”
“是吧?不过以前她不这样的。”刘文帅摇头一笑:“以前挺文静温柔的一女孩,什么事都靠我出主意,只是自从攻读研究生后,性格有点变化,追求也有些高。”
“你们家乡的时候,经常在一起吗?”陈浩然好奇道。
“也不是,有时候周末她放学,有的时候几个星期她也抽不出时间,所以都是挤时间在一起的。”
“这次来京城是因为她要参加工作了,是机关单位,通过一个学长找的,听说花了不少钱,家里非常支持,然后过来问我怎么办,问着问着就吵起来了!”
“她自已来的?”陈浩然问道。
“嗯,直接打车来的诊所。”刘文帅点点头道。
陈浩然想了想,沉思了几秒钟,然后才说道:“我刚才接了她一个电话,姓名是大师兄,问她怎么样了,说话很小心的样子。”
“呵呵。”刘文帅淡淡一笑:“就是这个大师兄给她找的工作吧,这几年,她接触的圈子,我都不知道的,或许我早就被劈腿了!”
“我靠,你这么淡定啊?”陈浩然瞪大了眼睛:“我还以为你会暴跳如雷呢!”
“有什么好暴跳如雷的?”刘文帅摇摇头:“我伤心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这一段我付出的感情。”
“的确没什么好暴跳如雷的,我上学那会,我第一任女朋友就劈腿磷身就撒油那拉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所以我当时虽有伤心,但更多的是想挖掘和开采更多的森林!”
“我很佩服你啊,吃着锅里的,养着碗里的,调戏大洋彼岸的,最重要的是你还能在这几者之间游刃有余,羡慕,嫉妒,恨!”
“说实话,也头疼啊,不知道以后咋整呢。”陈浩然把烟屁弹到门外,然后拉着刘文帅就走:“走走走,咱俩出去潇洒,给你疗疗伤!”
“老子没伤可疗,等我锁门,你咋这么猴急呢?”嘴里说着没伤可疗,但刘文帅却也屁巅屁巅的锁门。
“你恢复的倒挺快啊,不像是恋爱分手的那样啊,我记得分手的人都要死要活的?”陈浩然一边看着他锁门,一边讥笑道。
“我呸你一脸!”刘文帅骂道:“我爷爷早就不同意我们俩的事儿,她也一直对我家里有意见什么的,所以我早就有过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