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讲羽坚。
羽坚被钱不尽无情的抛在了庄外。
不知什么地方,只见羽坚萎缩着身体,全身冰冷,神智不清,时不时的就昏迷过去,此时却正好有二人在此经过,谁?
燕鼓,伏闵。
此二人看见有人狼狈的躺在那里,便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躺在地上的竟是羽坚,二人心里不知为什么竟担心起来,伏闵忙将其扶起,而燕鼓摸了摸羽坚脉搏,虽然脉搏还有,但是明显弱了许多。
两人当然还记得,那一日羽坚为救钱家小姐,而被南先集所伤,为何今日会在此处出现啊?并且羽坚并不是皮肉之伤,好似是中了毒。
虽然那一次,羽坚突然由友成敌了,可是他却是为救钱家小姐不得已而为之,实是令燕氏夫妇钦佩不已,更是看出了此人果是善良之人,不像有些人口口声声正派之为,却是做一些卑鄙之事。
只见伏闵扶住羽坚身体,而燕鼓双手一动,提起一股灵气来,然后一掌推向了羽坚。
燕鼓本想借一股灵气,疏通一下羽坚的经脉,然后*出其体内之毒,可哪有这么容易,自己刚一用力,便觉一股反噬之力,硬吸了过来。
燕鼓见状,急忙松手,看来此法实是行不得,可是见羽坚现在危在旦夕,又怎忍心见死不救啊,况且这位羽坚还曾出手救过自己呢。
燕鼓,伏闵二人满面愁色,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燕鼓二人犯愁无措的时候,却见身后出现了一位妩媚少女,正是南荣轻雪。
只见南荣轻雪道:“你们这样做是救不了他的。”
燕鼓二人一见南荣轻雪出现,不觉心喜,知道这位轻雪与羽坚关系不同一般,此人定有办法,心里一阵欣慰,只见伏闵道:“轻雪姑娘,你来的正是时候,你一定有办法救羽公子吧!”
“我当然有办法,可是此处不行,我要带他走。”
“可是…”伏闵忙欲阻止。却见南荣轻雪斜了伏闵一眼,嗔道:“怎么?我带走我的男人,还需要你们管吗?”
燕鼓,伏闵无话可说,自己无法可施,又怎能不让别人带走,再说,与南荣轻雪相比,或许自己才是外人呢,毕竟这一对相处时日更多,而关系更是亲昵,燕鼓二人与他们也呆过一段时日,这些自然明白。
只是不知为什么,燕鼓二人对羽坚总有一种无比亲切的感觉,一见到羽坚就会想起自己儿子,想起那个十二年前的燕非远。若远儿还活着,如今也该这么大了…
燕鼓,伏闵站在那里,又想起了好多事。而南荣轻雪带着羽坚,身子一跃,远去不见了。
南荣轻雪带着羽坚一直来到了一个无人居住的破屋。轻雪找来一些干草,铺在地上,让羽坚轻轻的躺在了上面。
南荣轻雪看着羽坚那张憔悴的脸庞,那张痛苦的表情,不觉想起了第一次与羽坚相见的场景,那一次羽坚为救他的师妹,奋不顾身,舍命相救,而自己的笑靥黑蛇,亦是那次被羽坚所杀。
可是羽坚也是在那次被自己的笑靥白蛇所咬,若是他没有斩杀自己的黑蛇,实际救他并不难,因为只要再让黑蛇咬他一下,虽然疼痛一阵,可是黑白冷热之毒正好相抵,两毒都会化解,可惜今日,羽坚真是…
原来南荣轻雪的笑靥双蛇,是南域滇坡之灵物,被轻雪经过凝练,更是无比的通灵。
这笑靥双蛇富有灵性,使得此物异常灵活,变化莫测,神奇无比。
笑靥双蛇,一黑一白,一公一母,两蛇都是其毒无比,但两种蛇毒却是截然相反,一种是热毒,属阳,一种是冷毒,属阴,虽然任何一种蛇毒都绝已致人死命,但是若两种蛇毒混在一起,则以毒攻毒,冷热冲消,阴阳相融,冷热之毒都会化解,不过当时羽坚将黑蛇斩杀,而被白蛇所咬,如此一来,体内之毒,可是不好解了啊。
羽坚所中之毒是白蛇之毒,当然就是冷毒了,只见羽坚面色惨白,两眼忽合忽闭,全身好似僵硬,蜷缩着身体,在那地上,在那破屋的干草上,滚来滚去,好是痛苦。
羽坚一边翻滚着,口中还不断发出呻吟声“好冷,好冷啊,冷,冷…”那声音已经不再像是羽坚的声音了,好痛苦,好可怜,好伤悲。
南荣轻雪不知在哪找来了个瓷碗,然后呈了碗清水来,一进门口,看见羽坚的冷毒又复发了,他怀里抱着一堆干草,在那里痛苦的翻滚着,一副无比痛苦的模样。
南荣轻雪看见此景,心中好难受,手中的瓷碗不觉掉在了地上,好不容易找来的一点清水,就这样流没了。
南荣轻雪疾步上前,坐在羽坚的身边,两手用力按住羽坚的身体,担心的说道:“羽坚,你一定要挺住啊,挺住啊!”说着说着,轻雪眼里流出了泪水。
羽坚被轻雪用手一按,无法翻滚了,倒是安静了一点,不过那脸色,那痛苦的表情却是丝毫未减。
“冷,好冷……”羽坚还是在那神志不清的呻吟着,挣扎着。
羽坚忽然两手抬起,紧紧的抓住轻雪,然后用力将其一拉,将轻雪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南荣轻雪被羽坚一拉,倒在了羽坚的怀里,与羽坚肌肤相靠,能感觉到那羽坚的心跳,更能感觉到那羽坚的体温,那种冰冷的体温。
“冷,好冷,好冷啊!…”羽坚还是在那呻吟着。
羽坚越抓越紧,或许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紧紧抱着的这个女人,竟是自己最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