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哼,灭度神君道:“早告诉你,你别无选择!”
刘煜苦着脸道:“我,我这就去将我爹住的那间主卧房收拾出来……”
大模大样地点点头,灭度神君道:“这样才对,中土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好生在这几天里侍候着我们,包你吃不了亏的。”
叹了口气,刘煜道:“随你们怎么说吧,我人是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们人多势大,,强买强卖,唉,我又有e法子?”
灭度神君双目一瞪,叱道:“不准胡扯!”
搓着手,弓着腰,刘煜无精打彩地就要离开,他刚一转身,灭度神君已严厉地在后面叫道:“站住!”
怔愕了一下,刘煜回过脸来问:“又有e事?”
灭度神君一指地下那几张钞票,冷冷地道:“将钱拿去,我灭度神君在同族平民面前素来明理通情,公正谦和,绝不占人家便宜,更不仗势欺人,我们租房吃饭,照样付钱!”
气的双眼都几乎翻了白,刘煜却只好返身弯腰,将地下那几张快要被风吹走的钞票拣起,塞入兜中,然后,一言不吭地出了客厅。
背后,隐约还传来那恰克图不屑的语声:“这小子还不够我一巴掌扇的,却偏偏还有几分狗熊脾气呢,真是可恨……”
推开寝室门,刘煜又及时掩好,目芒向房里一闪,咦,原本躺在靠窗那张床上的公孙绿萼呢?怎么不见了?他正自一愕,就在那具粗陋的白木柜橱后头,公孙绿萼tuan探出脑袋。这位魔门中大名鼎鼎的阴葵派至尊风度全无,鬼鬼祟祟的低声道:“事情怎么样?我好象听到那些家伙自称‘域外三圣’?”
点点头,刘煜笑道:“不错,你也听说过他们?”
嗯了一声,公孙绿萼道:“这‘域外三圣’和我们的恩怨还挺深的!他们原本都算是中土修行界的强人,只是因为得罪了我们圣门和元蒙遗族,在三十年前先后被赶出了中土,岂料他们居然因此而结识,并在这西域闯出了偌大的威名……那天恶道人原本是崆峒弟子,离合神功和七伤拳都造诣颇深,恐怕就连当今的崆峒派掌门都比不上他,四十多年前,他开罪了邪王石之轩,最后被迫离开中土;灭度神君自称突厥后裔,是拜火教的弟子,精擅吸星**和乾坤大挪移,可三十多年前因为不当言辞招惹到了同为突厥后裔的魔帅赵德言,终是逃亡到了西域;百忧上人是西藏密宗弟子,在龙象般若功的修行上极有天赋,可他年轻时太过张狂,竟然挑战同样修行龙象般若功的红日法王,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还真是有旧怨呢,怪不得他们会接受白驼山的邀请,来跟我为难……”刘煜摇头一笑,低声道:“绿儿,这些家伙恐怕要在此地住几天呢,方才还硬逼着我要租房赁金,包括伙食在内,四个人,一共给了我一万蒙币!”
公孙绿萼眨了眨眼睛,悻悻然的道:“一万蒙币,那不是只相当于五十中土币?嘿,四个人连吃带住好几天只给一万蒙币?这个价钱刚够他们住到猪圈里去吃豆渣!”
哧哧笑了,刘煜道:“不用,他们住在这里正好,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后悔为a便要遭遇到的厄运比较起来,他们将会ganjiao到住在猪栏里实在要比住在房子里幸运得多。”
嘻嘻一笑,公孙绿萼点头道:“既然你有这个想法,那方才在外面却怎的和他们啰嗦了name久?!干脆都给摆平了不是简单了当?”
刘煜笑道:“直接摆平?那我演了这半天戏的功夫岂不是白白的浪费了?!暂时,我还不想叫他们看出我的底细来。”
公孙绿萼诧异地问:“为e?”
眼神冰冷的笑了笑,刘煜道:“因为我还想探听一下他们来这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