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姑娘深夜到访所谓何事?”不远处的男子终是停了笑,纤长的指把玩着散落在胸前的墨发,慵懒邪魅的开口。
慕容蓁呆了呆,为着这样全然陌生的语气与姿态,开始怀疑自己笃定的事情是否正确,毕竟司临渊是冷峻漠然千艳是腹黑系骨子里终是冷情,不像这人,一副痞子样。
“无事,只是月色太好舍不得,出来赏赏,借了贵院子宝树一用!”大姑娘睁着眼睛说瞎话,丝毫不觉着害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抬头看了看天空黑沉沉的一片,别说月色,便是颗星星都没有。在看向某人一脸坦然的模样,面具下的一张俊颜不收控制的抽了抽。
“姑娘说的是!美景难得,着实不该虚耗!本国师今日便忙里偷闲,与姑娘一同赏赏!”
一阵清风飘过,一股熟悉的幽香萦绕鼻端,诧异的看了一下带着面具的某人,再起低头打量的一瞬立刻底下头来,低眉敛目,掩去眼中波涛汹涌的浪潮。混蛋,你好样的!看见本姑娘还敢装作不认识,现在还来调戏本姑娘,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带着面具的司临渊突然感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审视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丫头身上,心中升腾一抹不好预感,不会是这丫头察觉到什么了吧?随即又自信的摇了摇头,他自认从未露出马脚,便是当初,以千艳的身份站在她的面前,也从未透露他国师这个职业,所以肯定不会的!
慕容蓁冷眼看他自我催眠,心中冷笑连连。小样,当初你失忆再次现身,不也是带了面具?本姑娘还不是一闻就闻出你是谁了?慕容蓁坚决不承认自己是狗鼻子,实在是他身上这股幽香太过特别,一般人仿造不出来。
“大师是羽阙国的大师?”慕容蓁歪着头一脸好奇的开口询问。
不动声色的打量她一阵,确定她没有啥异常反应,司临渊方才点了点头,“本国师在羽阙国的队伍之中,自然是羽阙国的国师!羽阙国最是年轻有为的少年国师!”
“很有才的大师啊!”慕容蓁双手交握放在胸口,小白兔一般,一脸崇拜的看着对面的男子。
“算你有见识!”在这人面前,竟然把以往弃之如敝屐的名声说给这人挺,还沾沾自喜。果然,爱情容易让人变蠢,面具下的俊颜皱了皱,似乎十分不愿意承认自己也如常人一般变得这么蠢。
“大师!小女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故作为难的顿了顿,只是看着男人的目光又充满了期待与渴望。
司临渊看的心中一动,莫非丫头遇到什么难事了?心中立刻把风飘雪以及风尘香骂了一遍,既然她有不好办的事情为何不通知他?皮痒了?心中怒火飙升,看向慕容蓁时立刻柔和了声音,再不复之前调笑时的邪魅漫不经心:“什么事情说吧?本国师一定帮你解决!”
“大师,是这样的,小女子十六未满,已经遭遇两朵烂桃花,一朵来的快去的也快,一朵让小女子肝肠寸断,简直比牛郎织女还虐,拒绝我爱上我抛弃我再爱上我最后又离开我,虐的我心肝脾肺疼,痛定思痛,这种桃花不要也罢!”慕容蓁一副伤春怀秋的模样说道,虽然,因为他那般积极的语气,心中怨气化去不少,但是,该讨回来的还是得讨回来的!抬头,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却看见那双精致的双眸突然暗沉的光,那种风雨欲来的波涛暗涌,让她甚是坚强的小心脏也微微颤了颤。
司临渊不得不承认,听到那句不要也罢之时,恨不能把她给掐死。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现在想抛弃他另寻新欢也得看他同不同意。黑着一张俊颜,静等她下回。
“大师,既然你如此有才,能否帮我算算近来有没有桃花么?”双手捧着小脸,慕容蓁非常虔诚的问。心中却笑的打滚,气死你气死你就是要气死你!……无限循环。
“在下是国师不是算命先生!”忍着心中的怒气,司临渊极力平静无波的回答,桃花?她还想找桃花?来一朵他掐一朵。
“那是没有桃花的意思么?”迎视着对方要杀人的眼神,慕容蓁很是白目的开口,语气中是浓浓的失望,似乎一点也没接受到对方的凶恶的眼神。
“你应该去找算命先生!”司临渊的嘴角抽了抽,力持镇定的开口。
“那是有还是没有呢?”慕容蓁装傻,很是迷惑的开口。
“你……没有!”砰的一声,头脑里的某根神经断了,所有的隐忍全部化为灰烬,司临渊满脸黑线最终咬牙切齿的说道。
“么有啊!”慕容蓁双手捧心仰天长叹,“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啊字还没结束,身子突然腾空,整个人落尽那熟悉的怀抱,宽广,温暖令人心安!埋在某人怀里的脸,早已笑成一朵花。
噗通一声,原本暗自得意的心情不见,黑暗的房间,慕容蓁被人很不怜香惜玉的抛在床上,痛呼一声,还未来得及起身,一抹高大的身影便压了上来,哐啷一声,是面具落地的声音,慕容蓁来不及打量,嫣红的唇便被对方攫住,霸道邪肆的吻立刻席卷了她的神智。
紧紧的将怀中的人圈住,霸道的唇舌探索着她口中的美好,天知道,这么多天没见,想她想的快要发疯,意料之外的相见让他心生感激,她倒好,二话不说要去招桃花,想到此,心中怒气盛,张口狠狠咬上她的红唇。
“……唔!”慕容蓁呼痛,双手却不自觉的回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想她她知道,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