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儿交给我们,你自己多小心。”南新山立即点头。
“你们也是。”朱月暖眉心未展,飞快的走了。
那边的小院外,那两队人见久久没有人出道,已有些不安,此时,又分出了人下了地道。
朱月暖隐在暗处数了数,百来人的队,此时只剩下三十来个,离得近了,她才发现,这些人身上也有些怪异,一个个衣衫都有些不整,甚至有几个手臂上还绑了布条,看着来有些狼狈。
就在这时,那地道里下去的人突然爬上来一个,惊骇的咿哩哇啦着跑了出来。
朱月暖立即拿出身边带的信号箭点燃引信甩上了天空。
“嘭~啪!!”
信号箭在半空炸开,化作无数的星光四下散落。
石承等人迅速外围过来,各处的屋顶上也出现手持简易弓箭的人。
朱月暖在他们正前方的屋顶亮了身形,手中甩着马鞭,傲然的俯看着下面虽然惊慌却并没有乱的众人,清声斥喝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手中的武器,饶你们不死。”
“你就是那个朱护卫?”下面传来一个清醇的男人声音,声音微有些喘,低低的,却不似害怕的那种,反倒让人觉得他很虚弱。
“是。”朱月暖眯了眯眼看向那声音的来源,她发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倚靠在墙上,他的手掌按着胸口,身边围绕着四五个拿刀的人。
“可否下来一叙?”那男人居然客客气气的问。
“你是何人?深夜夜袭我砦门县,意欲何为?”朱月暖不理会他的问话,径自问着。
“我是那陀。”男人自报家门。
“哪一坨?”朱月暖惊诧的脱口。
“我是那陀,不是那一陀。”男人强调,稳了稳气息继续说道,“你要是砦门县县令身边的朱护卫?是你绑了我弟弟那索?”
“没错。”朱月暖坦然的应,“如果你是来救他的,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你们要失败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我这些人可都是新手,如果你们不配合的话,他们手一抖,机关失控,伤到你们的话……”
“朱护卫,可否下来一叙?”那陀还是那一句话,他的龙樾话说的比那索等人好了不止一点两点。
“可以。”朱月暖微一沉吟,纵身跃了下去,稳稳的站在那陀面前,他身边的几个人立即提刀将她围住,而其中两人却是挡在了他面前,她也不去理会他们,只盯着那男人问道,“你想说什么?”
“可否带我去见楚大人?”那陀始终依靠在那墙上。
“不可以。”朱月暖直接拒绝。
“事关重大,还请朱护卫引见。”那陀放低的声音里,居然还多了一丝恳求的意味。
朱月暖盯着他,撇了撇嘴:“你有什么话与我说也是一样,或者,明日在牢中与我们的吏书说也是一样。”
“若朱护卫能助那陀这一次,来日,那陀定赴汤蹈火相报。”那陀急急说道。
“嗨,瞧不出来,你这龙樾说的还真不错,居然都知道赴汤蹈火。”朱月暖惊讶的挑眉。
“朱护卫,还请速速带那陀见楚大人一面,若等到天亮,就晚了。”那陀微提了声音,但这一番话说下来,他忽的闷哼一声,喘了几大口气。
“你……受伤了?”朱月暖这下更惊讶了,脱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