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暖一愣一愣的,又不好乱说话,只能老实的摇头。
“那年,他明明回了乡,他却过家门而不入,偏偏住在他那所谓的朋友家中,跟他们打听二老死了没有,还说什么二老没死,他就不回来。”朱广晟指着牌位,眼中隐隐有泪花,气愤的冲着朱月暖问道,“你们说说,这样的人,他还是人吗?”
“……”朱月暖顿时哑然,好一会儿,她张了张口,一旁的楚宜桐伸手握住她的手,无声冲着摇了摇头。
“他也不想想,他当初流落雁归时,是谁对他照顾有加,他离家之后,又是谁在替他照顾他的妻儿,他居然……居然……”朱广晟说不下去,负手背过身,手中的信被他捏成了一团。
“岳父,当初的事,或许是爷爷的错,不过,据我们这些时日相处来看,爷爷只怕是早就悔了。”楚宜桐见状,起身温言宽解。
“我知道,上一次我来砦门……我就知道了。”朱广晟点了点头,微低下头转了过来。
朱月暖目光微闪,没接话。
“逝者已矣,岳父还须保重身体。”楚宜桐瞧了瞧朱月暖,再一次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