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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九,小除夕,揽桂镇上家家户户忙着别岁,忙着焚天香,也忙着传递各种消息。
这两日最火热的话题,当然还是楚家,并且版本不一。
版本一:楚家大儿媳妇被逼得跳井!楚家大儿昨夜四处借钱!!楚家大儿游学溪聆曾与女扮男装的秦家小姐共处一室秉烛长谈、琴笛和鸣!!!
版本二:楚家不慎跌落救命银,楚家大儿媳妇跳井捞银,病卧无法出门见人;银票受损,楚家大儿才不已四处凑银子。秦家小姐枉顾岱山书院院规,女扮男装混入其中,纠缠楚家大儿,并以偏概全、断章取义,逼迫楚家大儿休妻另娶。
朱月暖一身男装,再一次以离扬的身份出现在揽桂镇的大街小巷,此时,她正站在角落,手里拿着十几粒碎银子,面前围着几个乞丐。
“辛苦。”银子递到了几个乞丐手中,“过年了,拿去好好的买些好吃的,穿暖和一些。”
“多谢公子。”几个乞丐感激的接过,“公子放心,我们一定会按公子的意思多唱多说。”
“嗯,注意安全。”
朱月暖离开,片刻,出现在揽桂镇的小戏园子里,找到班主,交给他几张纸。
班主细看一遍,不由吃惊:“这……这怎么使得?”
“为何使不得?”朱月暖跷着二郎腿坐着,淡淡的问。
“这可是秦家的小姐啊。”班主将几张纸递了过来,“而且,这戏要是唱出去,毁人清誉……”
“秦家的小姐,还讲清誉吗?”朱月暖冷笑,“顾全她的清誉,何人来顾及我岱山书院学子们的声誉?众人不知情,如今都当我岱山书院是藏污纳诟之地。将来我等学子将如何立足?”
“可是……”班主犹豫着。
“这上面写的才是真相,这出戏要是唱出来,传出去,相信一定会有不少人捧场。”朱月暖打量班主的神情。站了起来,“既然班主为难,那便罢了,我相信别的戏班班主应该会对这个能与玉春园一较高下的机会很感兴趣的。”
“公子请留步。”班主忙上前一步拦下朱月暖,神情踌躇。
“这是三百两银票。”朱月暖取出几张银票放到几上。“这是初场费,相信,此戏一开,揽桂镇的镇民们必会捧场,班主也唱多年了吧?这后面有多少利可图,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班主的目光重新落在手中的纸上,沉吟片刻,才缓缓的重重的点头:“好!就拼这一把,大不了,我们离开雁归县便是了。”
“班主果然英明。”朱月暖微微一笑。留下纸和银票,离开,“最好,今日便开始。”
再出现,朱月暖停在了揽桂镇里正府门前,叩门求见里正。
很快,她便被引了进去。
前厅里,除了里正,还有之前引了捕快去楚家的保长也在。
“岱山书院举人离扬见过里正。”朱月暖傲然而立,只是冲里正拱手行礼。
“原来是举人老爷。快请坐。”里正和那位保长主齐齐起身还礼。
“不知举人老爷来此何为?”落座后,里正忙主动询问了起来。
“我是为楚家的事而来。”朱月暖淡然的说道,“上一次路经揽桂镇,恰遇师妹设擂招亲。盘恒了几日便匆匆离去,也未能前来拜会里正,失礼了,岂料,此番回程,再过揽桂镇。竟听闻楚家惊变,故此特来拜会里正,二来也是想请里正能为楚家主持公道,三来还请里正还我等岱山学子一个清白名声。”
“举人老爷,这楚家的事,我正与保长商议呢,楚宜桐乃是禀生,他的家事,我等自是不会袖手的,只是举人老爷所说的还岱山学子的清白名声……又是从何说起呀?”里正一头雾水,不解的问,“还请举人老爷明示。”
“既然来了,自然是要与里正细说细说的。”朱月暖的目光投向保长,“这位是……”
“这位是丹桂街的周保长,楚家正是他的管辖之内,方才,他正与我说楚家大儿媳妇跳井一事……嘶,方才听举人老爷说令师妹设擂招亲,令师妹难道是……”里正说到这儿,面现吃惊。
“正是,朱家大小姐、楚家大儿媳妇,正是我师妹,离扬有幸,能与师妹同拜清淼先生门下,所以,说起来,离扬可算得上是师妹的娘家人,此番回程,惊闻师妹遭此变故,说不得,离扬总不能袖手旁观,放任那些小人将我师妹与妹夫逼入绝境吧。”朱月暖说得有鼻子有眼。
“原来如此。”里正恍然。
“朱家素来低调,对其家世不愿多谈,可众所周知,朱伯母系出书香门第,其父担任岱山书院院长一职数十年,岱山书院这数十年来,中举学子无数,便连当年圣上也对杨院长赞不绝口,称其‘不愧为大儒’,朱伯母之长兄亦被称为大先生,其弟也就是离扬的老师清淼先生,更是圣上渴求的贤才,只不过,老师一向淡泊名利,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才没有入朝为官。”朱月暖不谈正事,反倒津津有味的道起杨家家世来。
“是是是,清淼先生之名,便是我等也是时常有所耳闻的。”里正很给面子的点头赞道,神情间又添了一份认真。
“众人以为,朱家不过是十几年前迁入揽桂镇的外来户,加上朱家行事,都让人以为其不过是小小的商家,可他人又怎知朱家还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