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站住!”蟒山人突然伸出手来抓住凝烟的手腕,眯着眼睛仔细的盯了她一会,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吴巍低头看了一眼蟒山人拽着凝烟的手,心就提了起来,老头子的老毛病不是又犯了吧!转头瞧瞧的看了奚婴溢一眼,便见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再看殷烽淩眼神也锐利起来,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奚婴溢不是喜欢凝烟吗?老头子抓凝烟的手,奚婴溢不高兴还情有可原,殷烽淩跟凝烟不对盘,他有什么不高兴的?
“阮凝烟!”凝烟跟蟒山人是头一回见面,自然不知道其他的三人在担心什么,老实的说道。
“阮凝烟?”蟒山人的眉头皱了起来,虽然被乱七八糟的头发盖住看不出来,伸手挠了挠鸡窝一样的头发现自己没听过这个名字,这才看了一脸紧张的吴巍一眼,松开了抓着凝烟的手,嘀咕了一句:“行了,你走吧!小手还挺滑的!”
蟒山人嘀咕的最后一句话声音小,凝烟没有听见,站在他身边的吴巍却听的真真切切,还好他松开了凝烟的手,吴巍才松了一口气,忙拉着凝烟走了出去,对她使了个快走的眼色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这个老头子是不是有病啊!”凝烟莫名其妙的看着紧闭的包厢门,摸了摸被蟒山人住过的手腕,总觉得他刚才用拇指在自己的手背上划了两下,当时只顾着看他的反应了,倒没注意,现在才想起来,嘀嘀咕咕了一句,转身下了台阶走出醉仙楼径直往大学士府走去,走着走着总是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一直走到一家茶馆飘扬的旗帜下面她才猛然惊醒过来,转身往落下绿芽的那条街跑去……
“查的怎么样了?”一坐下来,蟒山人就大大咧咧的问道,接过奚婴溢给自己倒是茶,一口灌了下去,然后一伸手,让他又给自己添了一杯。
“师傅,您的消息是不是不准确?蛇头帮的账本我看过了,并没有一个姓红的女人。”殷烽淩拿起一旁的账本递到蟒山人的面前。
“怎么可能!我查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查出这么点确切的消息,怎么会没有!”蟒山人鼓着眼睛说道,拿过账本翻了一遍,果然没有看到他要找的那个人的名字,气的把账本往地上一摔,愤愤的指着吴巍道:“京城到底有几个蛇头帮,是不是你查错了一个?还是你手下的人不力,连个蛇头帮都找不对!”
吴巍眼角一抽,忙摇头道:“就一个!绝对就这一个,不信您问大师兄,是他跟我亲自去查的,师傅您老人家的事,我们哪里敢让下面的人去办!”
奚婴溢刚想点头,蟒山人就瞪了他一眼喝道:“你是大夫的,又不是当探子的,干你什么事!”
奚婴溢有些牙酸,他也不想插手好不好,不是吴巍怕老头子不相信拉着他一起去的嘛!怨恨的望了吴巍一眼,吴巍也很冤枉啊,他是当太子的也不是当探子的啊!
“你小子……”
训完了吴巍和奚婴溢,蟒山人的矛头朝殷烽淩指去,可是没等他把话说完,殷烽淩就开口道:“我是按照他们两个给的消息去办的,人也杀了,账本也拿回来了,我有什么错!”
“哎呀!你没有办好我交代的事还有理了?”蟒山人眼睛猛地一瞪,指着自己的三个徒弟道:“我收你们三个徒弟有什么用,一身的功夫交给你们了,让你们办点事却办不成,都给我脱了裤子转过身去!”
“不是吧师傅!”吴巍叫了起来,双手往后捂着自己的屁股,一脸哀怨的望着殷烽淩,都是他,要不是他顶撞老头子,他们也不用像小时候一样挨打了,打就算了,可是他不知道死老头子出了*外,最喜欢的就是打人屁股啊!
“师傅,我们已经不小了!”殷烽淩无视吴巍的控诉视线,脸也黑了下来。
“师傅,我们错了,能不能换一种惩罚?”奚婴溢也忙开口说道,小时候都算了,现在他们都已经是大人了好不好,还以为隔了几年没见,他们的师傅能改变一点,看来是想象太美好,现实太残酷啊!
“不行!”蟒山人一口回绝。
“那不脱裤子!”吴巍提议,说完忙对两位师兄眨眼睛。
“对!”殷烽淩和奚婴溢一起附和道。
蟒山人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变魔术一样往身后一掏,就掏出一条两指宽的竹板来,点了点他们的道:“看你们年纪也不小了,不脱了就不脱吧,都给我转过去,没人五十下,再啰嗦都给我把裤子脱了!”
看情况这顿打是躲不过的了,师兄弟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哀怨的转过身躯,好在不用脱裤子,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就听一声脆响,竹板啪的一声打在奚婴溢的屁股上。奚婴溢心里那个无奈啊,他们三个里面他是最无辜的,又不是他要拜在老头子门下,是老头子强行收他为徒的好不好,虽然老头子的武功的确高强,可是这种惩罚方法也太怪异了吧,人家师傅罚徒弟都是打拳扎马步,可是他们的师傅却喜欢打人屁股,小时候就算了,也不懂事,现在还要被打,实在是……好在凝烟已经走了,要不然真是没脸见她了!
啪的一声,殷烽淩的屁股上也挨了一下,恨得他牙痒痒,要不是为了保命,他才不跟这个死老头子学武,想起当年自己跟在老头子的屁股后面求他收自己为徒的情景,殷烽淩就想抽自己一巴掌,满天下武功高强的人那么多,他怎么就找了一个又*又喜欢打人屁股的老头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