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心语彻底挂完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韩浩晨虽有点疲惫却不敢躺下,他怕又会出现刚才的状况,虽说那只是虚惊一场,但品尝过一次的韩浩晨当真是不想拥有第二次,就一次,他就像虚脱了一回,所以他得不眠不休的盯着喂了红糖水之后脸色稍有些红润的苏心语。
经过一夜的睡眠和药效作用,第二天一大早苏心语就醒过来了,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韩浩晨那张邋遢的脸,一夜的担忧与至于整夜没有合过眼的韩浩晨俊脸早就长满了稀稀拉拉的胡须,看起来丑丑的。
“老婆你终于醒了”一夜的照顾,韩浩晨习惯性的每隔一个小时就伸手探一下苏心语额头的温度,还好昨夜用过药之后就再也没有高烧不退连噩梦也没有,不然就麻烦大了,尽管苏心语的烧已退,但他还是不敢放松,“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要是觉得难受,我再去找一下医生。”
苏心语撑着迷迷糊糊的,抬手摸了摸韩浩晨的脸,皱起眉头,嫌弃道:“真丑!”
韩浩晨被苏心语无厘头的话有点弄蒙了,真丑?那是什么病?
看着韩浩晨还是和她梦中一样,傻乎乎的忍不住邪恶地捏捏他布满稀疏胡渣的下颌,担心地问道:“你一夜没睡。”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韩浩晨似乎意识到苏心语话里的意思,迅速的把手捂在脸上,有点不好意识道:“别看。”
“我要看。”苏心语顿时像个淘气的小女孩,躬着身子就去拔韩浩晨的手,然后任由她的手在他的胡渣上慢慢地滑过,静静地感受那种微弱的酸痛感,心里却觉得很幸福,因为她握着的是一个男人对她一整夜无微不至的照顾的凭证。
她娇柔的小手滑过他粗糙的脸,就像把脸埋在一笔价值连城的丝绸一般柔和温暖,就连熬夜所致的疲惫也被她一把抹去,剩下都是满腔的甜腻之感,让他忍不住享有更多,心虽如此想,但直接的感官满足更是快人一步,脸早就不知何时就一点一点地往她手心里靠,柔柔软软的,很让人迷恋,不知不觉中眼眸像不受控制般慢慢的紧和上了,只为能充分的体会那种柔和。
身体虽然很是迷恋苏心语手心的温度,但理智却不得不让他不能只顾自己的私欲,而至美人于不顾,yù_wàng和理智的冲突,最后还是爱她的那份心占上风,“小语,老婆别这样,会扎到手。”韩浩晨语气很弱,脸更是舍不得离开,一直窝在苏心语手里。
“不痛。”就算再痛应该也没有他一整晚对她的担心之痛来得深,尽管苏心语昨天晚上有点不清醒,但是她还是能感受到,那个夜里时时给她温暖的双手的感觉是出至他那满是疤痕的手,他的手紧握着她的手,那种感觉,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忘。
韩浩晨没有回答,只是用力的窝在苏心语的手里,拼命的汲取最后一些温暖,然后迅速离开,他怕他再慢半拍,他会一直赖着她不放,他能耗,她的身体不能。
韩浩晨对着房里的空气,缓解了一下由于离开她的手那种落差感后才开口,“老婆,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高烧是退了,但她还有那该死的痛经。
苏心语盯着空捞捞的双手,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为他的贴心很是感动,自然也不敢糟蹋他的心意,稍稍离开韩浩晨一点活动活动了一下筋骨,真想跟韩浩晨说她已经没事,突然肚子传来的一种镂空感,让苏心语心里一惊,挣扎着就要往床上跑。
老天!真是人一倒霉,喝水也塞牙缝,她的大姨妈居然提前来报道,也不知有没有弄脏床,要是让韩浩晨知道了那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看着站起来的苏心语,韩浩晨心狠狠地跳了一把,吓得赶紧把她拉下来,着急的训斥道:“小语,你身体还没好,真能下床呢?乖,快点躺回去。”韩浩晨把苏心语一拉,迅速地塞回被窝里,动作一气呵成,像做过千百倍一般熟练利落。
把苏心语按会床上的韩浩晨仍不死心,伸手就把昨夜他怕苏心语半夜会冷而特地命人再拿了几床大被子捞过来,一个劲的往苏心语身上盖,压得苏心语都快呼吸不了,说话更是被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挣扎还是面谈。
直到一切都弄好之后,韩浩晨还是不死心地将被子用力的压了压,好让被子的透风性化整为零,要是可以得话,韩浩晨真想拿个万能胶把那团被子牢牢的缝再床上,空留一个通气孔,让苏心语把头伸出来喘口气。
“你不用着急着去上班,我已经让人帮你请假了一个星期的假,这一个星期里你就乖乖的在家养病,直到你完全好为止,不然你想也别想去上班。”
苏心语气节了,心里不断在呐喊:大哥!我不是着急着上班,我是大姨妈驾到,我想要去接驾,你这样我根本动不了。
尽管苏心语很想把心里的话大喊出来,可大姨妈毕竟是女孩子的私密事,让她心不跳脸不红的跟人说,尤其是一个男人,尽管他是她最亲密的男人,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浩晨,我难受。”既然硬闯不行那她只好采取温柔政策。
“那里难受,是不是肚子又疼了,你在这等着,我去让张嫂煮点红糖水来。”该死的月经怎么就那么难缠。
他知道?苏心语瞬间懵了,原来他都知道!难怪她刚才她发现大姨妈驾到的时候,腹下好像有对翅膀在护着她,她还以为那是她的错觉呢!毕竟每次来那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