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南眨眨眼,“你今儿吃错药了?”
“你能解风情点吗?”景孟弦不满的瞪她。
不满的别了她一眼,转身,就准备往里面走去,却忽而听得向南在身后道,“景医生,虽然你今儿可能真错了药,不过……我确实特别喜欢你……”
话音才一落,就见景孟弦提着食盐,又折身快步朝她走了回来。
向南脸一红。
才想要转身逃,就被景孟弦隔着隔断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干嘛?”
向南红着脸,转身看他。
“不干嘛。”
景孟弦眉眼一飞,大手捧住她的脸颊,“就想亲亲你。”
而后……
向南眼前一黑,纷嫩的樱唇就被景孟弦一口给含住。
他湿热的舌尖飞快的窜入向南的檀口中,贪婪的汲取着属于她的每一分味道……
她的吻,于他仿佛就是一记良药,不管何时,就总能让他精神为之一震。
“叮——”
忽而,电梯铃声响了一下。
门,豁然被打开,一位穿着贵气的妇人,拧,就从电梯里踏了出来。
向南和景孟弦一闻铃声响,皆错愕的偏头去看。
不看还好,一看……彻底鄂住。
“妈??”
景孟弦诧异的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母亲温纯烟。
温纯烟也震惊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向南被温纯烟一盯,猛然回神过来,急忙挣开景孟弦的手臂,退开了一步,“伯……伯母……”
那一刻,向南心发颤,连身子居然都不争气的抖得厉害。
景孟弦仿佛是感觉到了向南的害怕一般,分毫不畏惧母亲的威严,连忙一伸手就抓住了向南颤抖中的小手。
她的手,凉得有些让他心疼。
“别叫我伯母!!你还没那资格!!”
温纯烟一声厉喝,冰冷的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似要将向南活活刺穿。
她冷若冰霜的走了进来,扯了扯裹在自己身上的披肩,目光落在两人紧紧相扣的双手上,狠狠地盯了向南一眼,宛若警告,“放了我儿子的手!!”
“妈。”
景孟弦微微皱眉,更是在母亲面前张狂的握紧了向南的手,“我不会放手的!你别为难我!”
“你穿着围裙?你在做什么?做饭??”
温纯烟不可思议的瞪着自己儿子,又怒视一眼向南,“你居然让我儿子给你做饭?你这种下贱的女人,也配??孟弦,赶紧给我把围裙脱了,堂堂温家的外孙,去给一个如此卑贱的女人做饭?从何体统!!”
温纯烟的双眼里冒出来的全是憎恨。
那种恨,几乎是向南所不能理解的。
“妈,堂堂温家的贵妇千金,开口就是下贱、卑贱这种词语,您也不怕辱了您温家的脸面?”
“你……”
温纯烟气结,“你还胳膊肘子往外拐?这女人本就下贱!!跟她妈一个德行!!”
向南面色惨白,深吸了口气,微微捏紧了拳头。
其实,看在她是景孟弦的母亲份上,她真的不愿顶撞温纯烟的,可是,她又提到了自己的母亲……
四年前,向南总不明白,为什么温纯烟总喜欢骂她的时候就连带着她的家人也一同骂上,而现在,她明白了!
她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景夫人,你到底是恨我,还是恨我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眼里清楚的写着什么?写着对我妈的嫉妒!!”
“嫉妒?”温纯烟气得脸色惨白,哈哈笑起来,“我需要嫉妒她?我嫉妒那女人什么?我嫉妒她穷,她需要靠卖身才能救活自己的女儿吗?我继续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被我抢走吗?哈哈哈!她有一点点是值得我去嫉妒的??”
温纯烟的话,让向南握紧了拳头。
尤其说到,母亲为了她而卖身的事情……
“不可能!!我妈绝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
向南连声音都在颤抖。
“不可能,是吗?你回去问问你妈,当年她是不是卖身给我丈夫,才拿了钱把你的命给救回来的!!”
向南脸色惨白如死灰。
当年她们家真的很穷,而父亲更是嗜酒如命,根本对她们不予理会,那时候是母亲带着她去s市求医,而那时候她的病花了好多好多钱,但那钱母亲总说是找朋友借的,后来却也没见她去还过,当然不是她不还,而是她确实无力偿还,她们家根本没有任何一分的闲钱,因为再然后是父亲离世,若水出生……
“妈……”
景孟弦紧了紧向南的手,“我不知道你们上一辈子到底有什么恩怨,但我知道,这辈子我就认定了这个女人,除了她,我谁也不要!!如果您真的在意您儿子的感受,就请您不要再出言侮辱我未来的妻子,以及我未来的岳母娘!就当是给您儿子最后一份尊重,行吗?”
“啪——”
温纯烟一巴掌就毫不犹豫的落在了景孟弦的脸颊上。
俊脸被打得一偏,但景孟弦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那双漆黑的深潭里更多了些分的执拗与坚持。
向南吓了一跳,没料到温纯烟竟然会出手打自己的儿子,“孟弦!你没事吧?!”
她忙心疼的替他检查他的面颊。
“我没事,能有什么事,老妈打儿子,下手都不会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