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饶命啊,周哥饶命啊!”
一听说必须要执行家法,顿时那几个马仔吓尿了,跪在那里一个劲儿的求饶。
这三十鞭挨下去,什么下场大家都知道,不卧床三几个月,是别想好了。
结果,周光荣冷着脸,看着这几人,冷冰冰的道:“第一天出来混?做错就要认,挨打要站稳。你们不想挨罚,那行……滚!以后不要呆在光正会,也别说老子是你们老大,我周光荣带不出这样的小弟来!”
一听到这话,那几个小弟也吓坏了,这是要“逐出师门”的节奏啊。
被这一吓,一个个咬着牙,直接走过去,撸起了衣服来。
“执行家法!”周光荣冷喝一声。
立马,有人上前去,抡起手中的鞭子来,“啪啪”的就疯狂抽了起来。
这每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鲜血淋淋,看得四周得人,一个个都是心惊肉跳。
“都特么给我看清楚了!混蛋,这就是渎职的下场。你们是出来混的,别以为每天可以轻轻松松,不小心就会被人家给做掉。这一次,川帮给你们上了一课,以后谁还敢渎职,就不是这么轻松了。”周光荣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赶紧的点头。
那边的耗子赶紧上前来,在周光荣的耳边,小声的道:“周哥,你看现在的这个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办?”
“妈蛋,还能怎么办?对方做了初一,我们就要做十五,敢扫老子的场子!叫弟兄们,也去问候一下川帮的人。 ”周光荣淡淡的道。
“要带家伙事儿不?”小湖南追问道。
听到这话,周光荣愣了愣,看着那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服务员,摇了摇头道:“对方没带武器,看来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我也不想出人命,教训一下就好了。”
“是!”
于是,很快这光正会的报复也来了。
第二天,这边川帮的人正在收保护费。
结果,一群光正会的人,拿着棍棒和钢管来了。
见面二话不说,直接打人。
那边仓库一群人正在打牌,结果又是光正会的人冲了出来,砸人砸机器。
双方这你来我往的。
大家都很清楚,现在条子盯着,都不敢把事情闹大。
所以,打架都是棍棒,也不敢用片刀和喷子。
今天你扫我的场子,明天我扫你的场子,发展到最后,干脆双方人马在大街上直接开打。
又怕出事儿,于是都是赤手空拳的。
这打来打去的,这段时间都是关门营业,双方造成的经济损失,不下几百万。
再这样下去,周光荣和卢旺达都不是傻子。
那边的恶狼帮蠢蠢欲动,随时有要出手的迹象。
他们一直要求手下人克制克制,再克制。
但是,谁保得准,会不会有擦枪走火的事件。
一旦有人死翘翘,绝对事件就要升级,两方的大火并是迟早的事情。
而且,双方也看出来了,这鸡毛好多社团不安好心,就等着他们开打。
到时候,无论哪一方赢了,剩下一方肯定精疲力尽,还要被条子抓。
最好两个社团都完蛋,到时候他们的地盘,就可以瓜分了。
所以,也看出这点不对头的事情来了,两方开始第二次的和头酒。
这一次,为了表示诚意,人家卢旺达亲自来了,周光荣也去。
带着小弟,在一个奇葩的游泳池边何谈。
小弟们站两边,周光荣和卢旺达在里面泡热水澡,喝红酒。
“我说周哥,这事儿我看就算了!再打下去,大家都讨不到好,恶狼帮那群龟孙,又盼着我们两家赶紧打起来。其实,何必呢?大家出来混的,都是为了财,现在这年代不是当初的社团时代了。谁人多,谁武器牛,谁就可以嚣张,你说对不对?”卢旺达举起手中的酒杯来,冲着周光荣示意,抿了一口淡淡的道。
周光荣也抿了一口酒,笑了笑道:“确实!我也不想天天打下去了。骂了隔壁的,生意都做不成,弟兄们还鼻青脸肿的,人家看好戏。”
“对头对头!所以,为了表示诚意,光正会的弟兄们的汤药费,我川帮包了,咋样?”卢旺达也是位敢作敢为的主儿。
知道要让周光荣相信,必须得主动让步,否则像上次得“和头酒”一样,什么没谈成,还把事情弄大了。
这出来混,社团就这样,“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人家都主动让步了,周光荣也不能咄咄逼人不是?
当即表示,大家的兄弟都有伤亡,这汤药费什么的就免了。
而且,为了表示诚意,周光荣决定把双方的边界线给挪出来。
也就是说,边界的一条街,一人占一半。
卢旺达又表示,中心点,他愿意出资给光正会修一个营业酒楼。
一看人家如此上道,周光荣能说什么?
营业酒楼川帮出钱修,那周光荣就出人管理,这赚的钱,大家五五分。
卢旺达高兴坏了。
“都知道周哥生意做得好,我也想漂白,以后呢,就跟着混好了!”
“哈哈,说哪里话,大家是相互帮助,相互帮助而已。”
结果,这一次的谈判结束之后,让道上的人都不敢相信的是,前一刻右手拿钢管和棍棒的两个人,左手却握在了一起。
自那以后,川帮的人不过界来捞钱,光正会的人不去川帮的地盘闹事。
哪家新酒楼,还成为了他们共同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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