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掐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扭过来,哄着:“来吧,蔚蔚,不难吃的。葛根解肌退热,生津止渴,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他试图把这玩意儿塞进她嘴里,一向是健康宝宝身体壮得能劈山倒海的辛蔚对着味道简直恨之入骨,她用舌头顶住,一个劲摇头:“嗯嗯,不要!很快就好了!”
溪溪叹气,松开她的下巴。
辛蔚这才松了一口气,上火而已,怕什么!她走到山洞外,远眺对面山头的动静,默默回想着进入密道的路,幸好狼族的记路能力很强,这里离那条地下河不太远。
“唔唔!”她的嘴巴一凉,溪溪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把嚼烂的葛根糊糊顶进了她嘴里,她还来不及吐出,溪溪灵巧的舌头已经把那些糊糊全部扫进了她的喉咙,她不由自主一口吞咽了下去!
溪溪就着这姿势,恋恋不舍把她亲了个够!
他暗搓搓想了好多天,可辛蔚却突然扭扭捏捏的,这个不准那个不行,离上次亲吻已经有快三天!这让一个刚开荤的少年郎怎么忍耐?几乎每天看到她就会情不自禁有反应,每次靠近都忍不住想亲吻、抚摸她——可她却突然变了,很不喜欢自己的靠近、亲吻和抚摸,至于进一步行动那更是痴心妄想。
辛蔚被他滚烫的气息裹挟着,慢慢放松,也投入沉浸在这热吻之中。他的唇舌在她体内四处放火,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甚至学着他的吮吸也回吻了他。
溪溪被这回吻激动得呻*吟出声,原本禁锢着她的手臂不由自主松开,在她曲线玲珑的身体急切地摩挲,一寸寸,一遍遍,虽然已经不是过去的身体,但气息和灵魂还是令他魂牵梦绕的那个……
辛蔚如春天融化的雪堆,变成一滩春水,倚靠在他怀中,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迷糊间只有无尽的快感和最深处提醒的危险——她上身一凉,粗陋的兽皮已经被急切扯下,春天夜间的乍暖还寒的冷风拂过,辛蔚激灵灵清醒,低头看见少年黑色的头发正在自己胸间起伏,心神荡漾中,她狠狠心把那他的头推开。
“啵”的一声,淫靡而狂乱,少年眼睁睁看着那处高耸从嘴里夺走,着急抬头质问:“蔚蔚,你怎么又把我推开?”
辛蔚喘息着,把兽皮披上:“先救人!”
曦眼睛赤红,委屈万分:“为什么?他们还在路上,我们的时间很充足。蔚蔚你是不是讨厌我……”
他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不确定,眼睛却倔强盯着她。
辛蔚真是otz,这种吃干抹嘴就跑的负心人被追问的诡异感让她浑身不自在,她清清嗓子:“溪溪,不是这样的……”
“……你就是很讨厌我……”少年的声音里夹杂着萧瑟和失意,空洞洞让人难受。
“真不是这样的!我很喜欢你……”好无奈啊!摔!
“喜欢为什么不接受我?”
“……我们还小……”
“不小了!它已经很大!它很厉害的!”
这种鸡同鸭讲、纠缠不清的感觉,辛蔚脑子一昏,终于直截了当:“是!就是它太大!我很痛,你知不知道?那里痛了几天!不是你小,是我太小了,你明白吗?”
(╯‵□′)╯︵┻━┻
溪溪崩溃得看着自己的小兄弟,无能无力……
***
下午时分,他们来到地下河。水流非常湍急,水速比去年秋天快了很多。
河水冰冷刺骨,费了很大气力才逆流而上,游到了那处密道入口。上岸后抖干身上的水分,又草草吃了点东西,等到天黑就开始顺着密道去皇宫。很快就走到分叉路口,虎爪的尸体居然还在那个位置,腐臭让整个通道臭不可闻,辛蔚差点就背过气去。
迅速跨过,继续往前,通道总算不那么臭,他们很顺利摸到了皇宫下面。
“溪溪,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查看一下。”辛蔚带好蜻蜓钗,小声叮嘱。
“一起去,万一有什么变化,两个人力量更强。”
“……好吧。”又忘记这个少年的执念,辛蔚点着头。
两人小心翼翼顶开头顶的石板,月色很好,虽然入夜,四下里却看得挺清楚。这里很明显是一处偏僻的宫室,月光映照下,黑沉沉的影子投射在这块石板上,倒是很好的隐蔽。
两人无声无息钻了出来,辛蔚竖起耳朵,听到南边传来了阵阵喧哗和笑闹声,和溪溪对视一样,又蹑手蹑脚往南边摸了过去。
巡逻的士兵很少,声音越来越吵,还有一阵阵烧烤的香气飘散过来,吃货辛蔚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喊起来,她轻轻凑在溪溪耳边:“等打完这一战,你给我做好吃的。”
“好。不过你也要给我吃好吃的,我这次轻轻的吃,一定不会让你疼……”他的声音越来越轻,炙热的气息扑在辛蔚耳后。
“你不要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随便乱发情!
吃货都不要脸,溪溪想,你不也没看场合随便就想着吃么。
他们依靠着房屋,躲在阴影里慢慢靠近,笑闹声更响亮了,“噼里啪啦”的火声也能尽在耳边,但前方刚好有一座假山遮住了他俩的视线。这时,辛蔚听到笑声中夹杂着低低微弱而奇怪的声音,这声音很奇怪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欢愉,让人听了心里有说不出的别扭和难受……
她左右扭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