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咖啡厅的客人有些多,忙到十一点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才打烊,郝新梅到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半。
车子开到花园空地上,郝新梅下了车,见自家客厅亮着灯,心里十分奇怪!张嫂这个时间早就睡了,难道,是婉婉回来了?
想到这个,郝新梅脸上浮上喜悦,脚步轻快的往家走。
几日不见,她真是想女儿了……
萧正翰听见停车的声音,脸上的阴翳更甚,听着脚步声一步步越来越近,眼里闪过血腥,起身,带着满身暴虐的怒去走到了门口。
“啊……”看见眼前站着的萧正翰,郝新梅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惶惶道:“你、你怎么在家?”
萧正翰听见这话,顿时跟点着的炸药一样,瞪着猩红的眼睛,满身火药味儿的逼近郝新梅:“怎么?看见我很吃惊?觉得我不该在这儿?”
这女人进门时候的神情明明春风满面,一见到他就跟见了鬼似的,如果不是太了解郝新梅,萧正翰一定会怀疑郝新梅这是红杏出墙才跟情人约会回来。
郝新梅惊惶的又退了两步,心里弥漫起恐惧,今天的萧正翰,实在是很不正常!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她从来没见过萧正翰这个样子,就像突然撕破了人皮伪装的恶魔,面目可憎,不敢想象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暴行?
“我只是没想到你今天会回来!”郝新梅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低眉顺眼,不急不缓的说道。
看见郝新梅这个样子,萧正翰总算有些满意,黑着脸冷哼了一声,又问道“你去哪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个有夫之妇,像什么样子?”
郝新梅心里无数声冷笑鄙夷,脸上却始终平静,道“就算是有夫之妇,我也有自己的人身自由!”
顿时,将要熄灭的火星儿又被挑起!萧正翰用吃人的眼神看着郝新梅,一字一顿:“人身自由?行啊郝新梅,真没想到你是这么出息的人,我以前可真是小看了你!”
说话间,萧正翰步步逼近,而郝新梅退了两步之后已经再退无可退,只能紧紧的靠在冰冷的铜质门板上。
萧正翰突然伸手,死死捏住郝新梅的下颔,阴狠的道“你当然有权享受人身自由,我也有权要求你履行夫妻义务!”
郝新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正翰死死压住,嘴巴跟疯狗一样的乱啃上来。
心里抑制不住的恶心,“呕……”郝新梅偏过头,弯腰干呕起来。
萧正翰的脸色顿时十分精彩,黑转绿,绿转红,又变成了黑。一把扯起郝新梅,暴怒的质问:“你这是在嫌弃我?你个贱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连在床上讨好男人都不会的呆子,老子想上你是给你面子!”
闻言,郝新梅不禁嘲讽的冷笑,是啊,我不会在床上讨好你,想必那个狐狸精的床计一定好的不得了!
“还连个带把儿的都生不出来,只给我生了个整天惹事儿的的败家货,老子娶到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萧正翰说完,“呸!”的啐了一口痰。
听见萧正翰那样说女儿,郝新梅脸上的嘲讽褪下,怒气渐浓,抬头直视萧正翰,眼里有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决绝,“你没资格这样说我的女儿!”
“没资格?”萧正翰阴惨惨的笑着,“那是老子的种老子没资格谁有资格?还是说,你给我戴了绿帽,臭丫头根本就是个野种所以你说我没资格?”
“萧正翰你给我住口……”郝新梅气的浑身发抖,觉得呼吸都有些苦难,胸脯剧烈的起伏,“我真巴不得婉婉不是你的孩子……她就不用有你这么不堪的父亲。”
萧正翰怒极,抬手狠狠的一巴掌朝郝新梅挥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郝新梅一边脸立刻高高肿起,青紫不堪。
“贱货!”
“说我不堪,当初是谁哭着喊着差点把那老东西气死也要嫁给我?真是个贱皮子,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让你看看老子到底堪是不堪!”
萧正翰终于彻底露出狰狞可怖的面目,边叫嚣着,边扑上去撕扯郝新梅的衣服,动作粗鲁,语言粗俗!
“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看清看清自己的身份!”
“撕拉……”一声,郝新梅的杏色旗袍被撕破,露出少许丰满细腻的皮肤。
萧正翰不禁心里一动,眼里升起yù_wàng,咧着嘴笑道:“臭娘们儿还保养的挺好,让老子心里直痒痒!”
“混蛋!你滚开……”郝新梅拼命的挣扎,眼里盈满屈辱的泪水,被萧正翰这样对待,她只觉得恶心无比!她绝不能受这样的屈辱!
当下挣扎的更厉害,可是手不能提的她,怎么是穷凶恶极的萧正翰的对手?
萧正翰就像只发了情的野兽,现在一心只想着那事,以前一直觉得郝新梅跟条死鱼一样无趣,现在她这么刚烈的挣扎倒是勾起了他浓烈的yù_wàng。
这次出差好不容易把那件事摆平,却是搭进了他所有的家底儿,虽然保住了那单生意,也保住了以后的合作机会,但萧正翰已经穷的快要吐血!
心里真是十分郁闷,回来的路上想起那天晚上找郝新梅母女算账没算成,就琢磨着回来把母女两当出气筒泄了心里的火。哪想到郝新梅一点不会看脸色,不知死活的激怒了他!
“萧正翰你个畜生,你放开我……”郝新梅泪如泉涌,悔意铺天盖地袭来,她当初当真是眼睛瞎了,居然把这个猪狗不如的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