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老板快到碗里来>第一百四十三说 我命里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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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出来的时候,她正拿着遥控器把电视打开,心不在焉的找着节目。见她的头发还没干,他便拎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拨开的发隙间能看到手术创伤留下的痕迹,他不由心头一酸。

“以后再把头发留起来吧。”

“我很喜欢现在的样子啊,怎么突然想起劝我留长发了?”

“我以后想帮你洗头,头发短不过瘾。”

晓悠微微笑着,任他摆弄着不长不短的头发,问他:“我看你的行李里面衣服不多,大多数都是证件什么的。”

“没错,出门的时候我把能找到的证都带上了,有证有遍天下,以后的麻烦会少一点。”说到这,他还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对了,我还从我妈那里把户口本偷出来了,改天你选个日子,把我们的名字放在一起。”

他说这话的意思就是领证结婚,晓悠心领神会,头微微低了一下算是默许。

刚刚洗完澡的肌肤看起来格外柔嫩,偶尔碰到只觉得滑腻中有一丝微微的冰凉。他说:“走到床边,试探地问:“这房间就一张床,都睡床吧?”

“嗯!”好似压根儿没在意这个问题。 今天……现在……抱抱你行吗?”

“不行。”故作冷静让这两个字听起来像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现在想亲亲你,行吗?”

“不行。”

“你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反悔是不可能的了。不如我们合二为一?”

晓悠顿时满脸通红,她在心里嘟噜着:天啊,请原谅我的思想不纯洁,可是天知道我是真的能听懂啊。

“好了,头发干了。”他将吹风机放下,将脸一点一点贴近,而她微微后仰着,这躲避的姿势坚持不了多久,她才吐出一句“……我还是选‘抱抱’好了。”

“好,我来抱抱老婆。”褚墨从另一边上了床蹭到被子里,往她身边挪了挪,把她搂在怀里,他忍不住,时不时地悄悄摸摸她的手,再吻一下她的额头鬓角,嘴角扬起的笑像是一个得到了满分的小孩儿,然后他提出了得寸进尺的要求:“我要抱着你睡。”

晓悠提出一点要求:“好,不过只是抱着而已,不能动坏心思儿。”

“呃,这个,估计很难。”褚墨露出为难的表情,见她扭身要下床,忙扯住她的睡裙,这一扯,宽松的睡裙滑落出她的一个肩膀,优美的锁骨乍现着的半隐半露的诱惑。

晓悠忙把肩膀拉回到原来位置,脸红红的。褚墨继续扯:“你过来,我保证不动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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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从身后抱着她,两人亲密无间,却又看不见彼此的表情,有了一个适合倾诉的私密距离。

灯光下,她枕在他的臂弯里,肩膀上不时传来温热的触感,麻麻地让人发颤。

看到他胳膊上的伤,愈合的伤口中间有些发白,旁边暗红的疤痕两旁则还能找到缝合时留下的针眼,那是被冰锋划伤的留下的,他总是这种浅伤即使留疤也不会显眼,可是这都快半年了,还是这个样子,估计以后也改善不了多少。

她的心中浮起一丝愧疚,不再去看伤口,见他握着自己的手摩挲着蒲公英戒,这才想起还有一件事一直想问却没有问的:“褚墨,我想知道一件事,你第一次用它求婚时怎么跟我说的,那个时候我走神了,现在能再说一遍吗?”

他的声音低低的,透也磁性的声线:“你真的想知道吗?”

她稍稍点头:“当然想,想了好久了。”

“好吧,当时我说——晓悠,我命里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你……”

我命里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你……

我命里缺你……

多让人心动的话,她的手握着褚墨的手,觉得心安与满足。晓悠说她喜欢他的第一次求婚,当然,也喜欢第二次。她在心里暗暗的说:谢谢你褚墨,谢谢你也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他摸着她手指上的戒指:“也没有问你会不会因为那件事而讨厌这枚戒指,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再去挑一个。”

她笑了,轻声说:“怎么会讨厌呢?有句话说涅盘重生,我怎么会嫌弃它的涅盘,讨厌它的重生。”

褚墨笑着将她往怀里紧紧的拢了拢:“你什么时候变成诗人了?”

她说:“我以前就是诗人,不过不轻易显山露水。”

褚墨调侃道:“那咱俩真是天生的一对,我就是在不轻易显山露水的时候遇见了不轻易显山露水的你。嘿!你听,我也是出口成章的诗人呢!”

晓悠扭过身子看看他: “你得了吧,别忘记你现在是骆驼了吗?你背上有驼峰是人人都能看得到呢。我呢得给你打个预防针,从一个大集团的ceo降为一个玩具公司的小老板,你注定要面对各种不同的声音,甚至有人会打压你,即便你想当一只低调的骆驼但也因为起点高无法藏起锋芒,只能直面一切,请问你能抗得住将来的心理战吗?”

他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那些都不重要的,我不在乎。”

两人心里皆是暖暖的,晓悠用手摸向他的眉毛,微笑着没有说话。两人的目光犹如糖丝,胶黏在一起,互相间眼神中的爱意满满的,无法克制地外溢,他情难自禁落下一个深吻在她的鼻间,在她的嘴唇,她的肩膀……

晓悠有些紧张,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轻柔抚摸着她的胳膊,手心滑向她的后背,像是有微电流通过似的微微颤栗,在他的温暖怀抱中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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