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我脸色越来越不对了,有些心虚地问道:“怎么了,你不是要去高发我吧?”农村人是不怎么懂法律,可他们却敬畏法律,自己做个什么事情,只要跟庄稼没关系的,就会谨小慎微起来,这也是没有文化悲哀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但却跟她说:“你家的那个可不是什么水貂,那东西可是有毒的,要是不小心弄伤了身体,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她一听顿时脸色一变,忽然就说道:“不是吧,昨天我儿子好像还被那东西抓花了手臂,但是回去我就用酒精擦过了,今天早上我出来的时候,已经起来了,也没什么事情呀!”
可我心里却一突,真好看到了买菜回来的村长,我便急忙朝他喊道:“大大,你快来!”
村长走过来之后,我便跟他说着她家儿子抓了育齿豺,还被抓伤的事情。村长一听可比我还紧张,我急忙就问,说她儿子今天可又什么异常,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买粽子的被我们问得害怕起来,她忽然就推开我们,急匆匆地就要走,口中直呼:“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想骗我老太婆!”说着蹬上了自行车便往东头奇趣。
村长再三地拦她却也没用,无奈村长只能跟她说,要是有什么情况,就来这里的寿衣点来,那只有我们才能解决。可惜那个买粽子的却依然把我们当作了骗子,尽管我们再怎么言之凿凿,却也无济于事。
我和村长忧心忡忡地正要往家走,忽然,我看到了十字路口,就我站的这里身后,我回头时候才注意到,这里的秀自行的摊位上,我看到了那个修车的,居然就是经常在王德才的步云小吃吃饭的那个大胡子,此刻他正忙着修车,我虽有心想问他,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跟着村长回去时,刘胖子连忙过来接过村长手里的菜,他也是生了个七巧玲珑心,一眼就看出我俩脸上不对,他自然不会去捋村长的虎须。便过来楼过我,小声问道:“怎么小山,你大大这是受什么气了。”
我有些嫌恶地推开他,他身上的汗津津的,碰到我身上怪恶心的。我便告诉他刚刚在十字路口的事情,他一听可比我跟村长还激动。只听他急的跳脚,道:“那你们怎么还能放她一个人回去,那东西可了不得,别说是用酒精,就给他把血换了也不好使,那小子最多到今年晚上,肯定要丧失人性,可比狂犬病厉害多了!”
刘胖子不比我和村长两个半吊子,他是家学渊源,对这育齿豺可比我们了解的透彻,他说着拔腿就往外跑。
村长急忙喊住他,问他干什么,他却头也不回地说道:“还能干什么,赶紧去追上她,早点看到她儿子还有救,要不然,这整个镇上的人可都要遭殃!”
村长一听可不敢怠慢,跟我招呼一声,便往外跟着跑去。我一个人站在店里,心头不免有些忐忑,可这时,我忽然看到了一个身影在门前晃过,我连忙跑到门口,一看果然没有看错,却是小宋的妹妹宋蕊芯,她正在马路对面,面上有些焦急,似乎要过马路到我家里来。
我不禁暗忖:“又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