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主编不这样对我说,我也非常乐意跑一趟q市的,就算此去查不出那个不明生物的底细也无妨,“猪八戒的二爷爷”不是说了吗?神牛山下有个神牛寨,那里居住的人们几乎与世隔绝,这样的山村一定有很多故事的,定会让我大有收获。更何况主编还说了奖金加倍,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其实,我在跟“猪八戒的二爷爷”聊天的时候就把具体地址弄清楚了,他还一再表示欢迎我去清水乡。

所以,我一口答应了主编。

秃头主编又说:“不过,这次小李不能跟你去了,这一路遥远,回转还不知要多少时间,杂志社人手有限,就让小李留在杂志社处理其他事情。”小李就是李仲银,昵称李银子,也就是我的搭档,他是学摄影的,平时跑新闻采访都是他负责拍照,我负责撰稿,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合,我发现我俩配合的还算默契。还好主编没让李银子跟我去,那小子这段时间正加大马力的追何静,倘若派他外出,肯定让他郁闷死。

我对主编说:“没事,我能理解,我一个人完全应付得过来,照片嘛我也会拍的,我一定完成任务回来。”

说走就走,第二天我便开始收拾行囊,所谓的行囊也无非就是个背包,装了几件换洗衣服,以及水果刀、打火机、创可贴之类的必备小玩意,当然最重要的是采访本、照相机等等,我全部收拾妥当,就向胡丽告别。

此时是中午十二点,我正在我和胡丽的“家”中,我昨晚已经把要外出一段时间的事情跟怡儿和胡丽讲了,好在有怡儿跟我们住在一起,所以我不用担心我走后胡丽孤独的一个人,万一遇上点什么事,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处理不好,现在有怡儿和她住一起,互相照应着,我就放心了。说句实话,真要离开胡丽,我有点依依不舍的,尽管我知道此次出差不会太久,但是我已经习惯了每天都看到胡丽的笑靥,吃到胡丽做的饭菜。

主编给我预定了今天十二点三十分从c市到q市的客车票,胡丽执意要送我去车站,但是我没让她去,只是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着,亲了又亲,舍不得放开,然后叮嘱她照顾好自己,便背上背包,下楼来,胡丽一直把我送到小区门口,看着我坐上出租车,然后给我挥手:“钧哥哥,一路小心,早点回来,丽丽等你!”

我在出租车里应了一声,也冲胡丽做了拜拜,然后吩咐司机开车:“师傅,汽车客运中心!”

半天没反应,诧异地看到出租车司机正从车窗里望着胡丽,竟然走了神,我不由笑了笑,心道:你这老家伙,已经谢顶的人了,竟也被胡丽的美貌所震撼,他一定羡慕死我了。于是我又催了一声:“师傅,师傅,汽车客运中心,我赶车呢!”

“哦……客运中心?……是是……这就走!”出租车司机回过神来,尴尬地说,并且一脚踩了油门,出租车轻快地上了路。但是我发现这老东西的眼睛依然从后视镜里看着小区门口站着的胡丽,直到车子拐了一个弯,他才对我说:“兄弟,她是你女朋友?”

我对他的这种称呼很反感,这个出租车司机看上去至少五十岁了,居然跟我称兄道弟,我有那么老么?不过我也没有把这种反感表示出来,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没想到这个司机不知趣,接着说:“兄弟,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我说:“师傅有话尽管说。”别看他大老粗一个,说话还文绉绉的。

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说:“老头我不才,曾跟高人学过一些相术,懂得一些看相算命预测之道……”

司机说道这里,便停顿了下来,眼睛从后视镜里盯着我。我却听不懂他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师傅的意思是?”

司机说:“兄弟呀,我这人心直口快,有话总是憋不住,说出来你不爱听的话,请你多担待,不要见怪。”

风马牛不相及,我还是没弄明白他要说什么,于是我也有点厌烦了:“师傅但说无妨,我不见怪就是。”

司机一扭方向盘,来了个急转弯,拐上了直往汽车客运中心的主干道,然后说:“恕我直言,你那女朋友,不要也罢!”

我不曾料到这老头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可不爱听,不仅不爱听,而且让我很生气。我明显的已经生气了,用很不友好的口吻说:“师傅,有话说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你我素不相识,不适合开这种玩笑,你应该知道你方才说这样的话很容易得罪人,今天幸好是我,要换做是别人,你应该想得到结果……”

司机尴尬地呵呵干笑了几声,随后说:“抱歉,就当老头我没说,你别生气……”

之后我也没有再说什么,老头也专心地开着车,顿时陷入了沉默中。直到出租车嘎一声停在了客运中心车站门前,我还在愤愤之中,老头面无表情地打开车门:“客运中心到了……20元。”

付了车费,走下车来,老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开着车子,融入了马路上的茫茫车流中。

当然,我并不知道,开出租车的老头原来竟是陈亦斯的某个师兄,也就是木玄子道长的一个弟子,倘若当时我知道他的身份的话,就不会那么无礼的对他说话了,或许,我就能知道他话里的含义了。但是当时我的确是不知道,只把他当成是一个不知轻重无聊透顶的出租车司机。要不是后来的后来的后来陈亦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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