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扶卿容受不住这一咬,发出一个声音。
“滚开,”扶卿容抬腿就是一踹。
诸葛琉宴像是早知她的动作般,修长的双腿一压,将她实实的压制住。
“不要触本王的底线,”他冰冷的警告。
“怎么,你是要杀了我吗?”扶卿容抬眸。
“杀?”诸葛琉宴的眼中流淌着危险,修长的手指轻轻
的划过她的脸颊,“这两个孩子是本王的。”
“不是。”扶卿容扭动身体。
“不要逼本王用强的,容儿,你会受不住。”他温热而冰冷的气息掠过她的耳际。
扶卿容咬牙,想要挣扎开,却发现他已经快一步的点了自己的穴道。
“想要我惩罚你吗?”诸葛琉宴暴戾地捏着她的下颔,另一只突然一伸手放在她的衣领前。
扶卿容徒然瞪大眼,“你要做什么?”
“容儿,逃跑,是要受惩罚的,”冷酷的话划过,嘶的一声,衣裳被一只大手撕裂。
扶卿容只觉浑身清凉,完美的躯体清清明明的暴露在诸葛琉宴的身上。
扶卿容涨红了脸,那是羞愤!
“诸葛琉宴,你敢……”
他真的敢,而且还不顾她的意愿,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堵住了她的嘴。
狠狠惩罚,不顾地点,不顾时间,狠狠的惩罚她这两年来的消失和欺骗。
扶卿容愤恨,却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还在马车上,外面是全是士兵,而他竟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她这么做。
羞辱她,让她知道欺骗他的后果。
扶卿容不能反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的发泄那恨意。
他恨她,而她亦恨他。
可是谁也没有去解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究竟是因何而起的。
他折磨着她,一直不让她出马车,一直困住她最后的自由。
扶卿容觉得自己迟早会因为纵欲过多而死,而且还是死在马车上。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日,扶卿容醒来时,马车内并没有诸葛琉宴的身影,孩子早就在那第一天时就安排进了另一辆马车,在做这种事情时,诸葛琉宴还没有大方到让自己的两个孩子观赏。
两个孩子这回到是没有哭闹了,安安静静的呆在另一辆马车,有人喂食,伺候着,他们也不拒绝了。
也许是因为那一天的惊吓让他们有了另一种意识,在扶卿容前面的保护下,这两个孩子都活在平静无波之中,哪里受过那样的惊讶,被自己信任的人做了那样的事,是个懂事的孩子都会被吓坏了,更何况是这两小子。
扶卿容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虽然解了穴道,可是这几天几夜的纵欲,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失去了。
马车内的东西都被换过了,可是她身上却没有半件衣服,身上只盖了一张被子。
这个该死的混蛋,为了防止她溜走,竟然让她一直光着身子。
裹着被子,扶卿容磨着牙。
正是扶卿容刚侧过身体,身后立即有一只手伸了过来,将她抱起,让她坐进他的怀里。
这个熟悉的气息和怀抱,她不用睁开眼都知道是谁。
扶卿容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前面,浑身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然后就闻到一股饭香的味道,这几天,她一直都这么过来,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就着他的动作,让他喂食。
因为他制了她的穴道,让她失了反抗的能力,周身软无骨般,像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更何况是自己伸手拿碗。
现在扶卿容连和他争吵的力气也没了,她也没有傻到节食的地步,身体是自己的,为什么要虐待。
可是该死的,每次刚恢复点常人的力气,这个男人就用下流的方法让她失去力气,连嘴巴都没法张开,床也下不了。
等扶卿容嚼下最后一口饭,吃不下,诸葛琉宴这才让人撤了下去。
“再有一个时辰,我们就到了,”他的语气对比之前,要柔了些,只是依旧的冰冷。
扶卿容懒懒地闭上眼,对他的话闻也不闻。
“容儿,别抗拒我……”他的手伸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摩擦着。
扶卿容蓦地睁开眼。
头顶的语气一转,寒如千年的冰雪,“否则,就算是囚禁也要将你绑在我身边。”
环在她腰间的手又是一紧,似要将她整个人勒进了他的身体里。
扶卿容紧抿着唇,就是不开口,仿佛是在无声的与他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