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瑜叹了口气,苦笑道:“总不能因为哀家一己之私,误了玉容的终身大事,与他人何干?”
石青瑜叹得这一口气,仿佛叹在玉容耳边一样,玉容红着眼圈儿看着石青瑜,最后咬了下嘴唇,低下了头。
石青瑜仔细看着玉容的表情,然后沉声说道:“玉容,你退下吧。若是当真成亲,不必回禀哀家,只需向杨壑递上奏子即可,哀家自会给你安排。”
玉容用力吸了几口气,问道:“太后可觉得我是个称职护卫?”
石青瑜轻笑道:“玉容还是太年轻,说起称职,可能还略差一些。但是我喜欢玉小郎在我身边……”
石青瑜的话已经说得有些露骨了,让玉容彻底愣住,他心头狂跳,但又惊惧万分,最后用力抿了下嘴唇,慌张到结结巴巴的说道:“太,太后,下臣告退……”
石青瑜轻笑着点了下头,她拿起旁边的茶盏看着玉容的背影,轻抿了口茶。石青瑜是不会勉强玉容,若是玉容对她毫无情意,她把他束在宫中,将来也是隐患。但既然玉容的表情也显露出了他的心思。那石青瑜也不会轻易放过玉容。闵清说得对,将来最适合做皇夫的人也许就是玉容。皇夫不仅关系到将来的后宫,还关系到她的子嗣。
除了她已不喜男人们在她面前争宠的模样,她不可能豢养一群男宠,让她的子嗣作为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子存在于这个世上,她上辈子没有过孩子。这辈子,尽管处于如今的地位,她将来会给她孩子的东西会很少,可最起码一个明确的身份,是她必须要给她孩子的。
石青瑜静坐一会儿,就又得到了一名臣子的紧急奏报有,那臣子说有人告石锐罪状,来问石青瑜如何处理此事。那臣子禀报完此事,就立即低下了头,静等着石青瑜的安排。
石青瑜知道石锐和石铭自从何氏死后,就彻底被吓得失了魂,他们怎敢再像之前那样惹事生非
如今听到奏报,石青瑜就知道有人故意陷害石锐。可即便陷害了又怎么样?如今的石锐与石铭死了就也就死了,既免得他们再生出什么乱事让她恶心,又可以立她公正无私之名,此一举两得之事,她为什么不做?只是此事是何人所为,她必须查看清楚。此人诬陷石锐,目的还是对付了她。不然她即便再不喜石家,再削减石家势力,但她依旧是石家女儿,真正忠于她的人怎会先急着对付了石家?
石青瑜就先沉声说道:“他屡教不改,那就按照律法行事吧,先行收押吧。”
自从何氏死后,石铭每日都做噩梦被何氏索命,已病倒在床上。石勇行事也越加荒唐,每日就搂着娇媚婢女倒在榻上服用五石散。听到有官差来带走石锐的时候,石勇也就略微顿了一下,就继续倒在婢女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