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格之中空空如也,别说什么黄色的小匣子,连一样东西也没有。就在此时,不知房中何处忽然间铃声大作,急促的铃声,声传数里。田柏光暗叫不好,“糟糕,肯定是刚才触动什么机关了。这下可真是不妙,东西没拿到,还要被人发现了..”。
&好啦,有刺客”,门外登时响起喊声,想是那两个护卫大声呼喝,随即就听见喊声不断,仿佛惊动了大队护卫人马,喊杀声直奔书房而来,越来越近了..
田柏光吓得不敢作声,侧耳一听,已经有人马走进了院子,直奔书房而来,“十万紧急啊,外边这么多人,我就是跑出去,也逃不得太远,怎么办..”。田柏光眼珠一转,急中生智..。。
&当”一声,书房大门被踹开了,一队护卫手持刀剑、火把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四下看去不见人影,只有后窗大开,为首的一人一努嘴,一个小校跑到后窗向外探去,“回大人,窗台有足迹,后面房檐有掉落的瓦片,贼人应当是从后面逃走了”。
&追,分成两队,一队随我去追,一队从小路截杀,切切不可走了贼人”,为首之人吩咐道。“是、是”,应声一片,片刻间护卫们风风火火地散个干净。
书房之内重又恢复了静悄悄,过了片刻,书橱的小门一点点地被推开了一道小缝,一双小贼眼小心翼翼地向外探视了两圈,果然见书房内再无一个护卫。那人这才放心地挪出整个身子,站到地上,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筋骨,“呵呵,这群蠢货,到底不是我fēng_liú倜傥小田田的对手,小小一个‘声东击西’之计,就把他们甩脱了。我得赶快回到小红那里,黄色匣子什么的就先别想了,眼前别让人抓个现行才是真格的”。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田柏光。田柏光眼见直冲硬走难以逃脱,索性来了个声东击西、金蝉脱壳,赌它一把,想不到居然出奇的成功,心中暗自得意。
田柏光活动了几下筋骨,不再酸麻,迈开大步,就往门外走,就在他将出未出房门的一霎那,只见门外寒芒一闪,一柄长剑剑出如电,直抵田柏光咽喉。田柏光吓得魂飞魄散,心道:“他奶奶的,居然还有人埋伏,看来我小田田今天不妙啦..。”。
那使剑之人冷冷说道:“哼,小贼,敢到咱辽王府撒野,你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啊,今天就让你尝尝本郡主的厉害”。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田柏光一愣,抬眼一看,惊讶得目瞪口呆,你?”
..
&是你啊,这么大早上是来服侍我洗漱吗?呵呵,咱们的赌约仅限于洗脚一次,昨晚已经结清,咱二人再不相欠。于大小姐不用这么客气..”,古镇客栈内,有福一大清早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懒洋洋地推开门一看,见是于姿俏生生地捧着一个包裹站在门外,便随口调侃了几句。
&想得倒美。你的臭衣服多放一刻,便多脏本姑娘的屋子一刻,还是早些还给你为妙”,于姿轻嗔薄怒,妙目微瞪,把包裹往有福怀里一送。
有福接过包袱,觉得比自己的袍子厚重,顺手解开一看,除了自己的薄棉袍之外,另有一领崭新的宝蓝色厚棉袍。有福诧异道:“怎地一晚不见,它还领回来一个?”
于姿气乐了,“哼,主人不正经,主人的袍子也喜欢勾三搭四,有什么奇怪?”她顿了一顿,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咱们镇海镖局向来待人仁厚,如今天越来越凉了,你这破袍子穿出去,岂不让人笑话镇海镖局。好了,不用谢、不用谢,小事一桩,我对每个人都这么好的,你不用太放在心上的”,说着,于姿把头一扬,趾高气昂地转身走了。
&用谢?谁谢你了?”有福眼睛瞪得老大,看着于姿得意洋洋的背影,“嘿,你这臭丫头,想对我好就直说嘛,还端着架子。呵呵,想不到你这凶巴巴的丫头也有温柔细心的一面..”。
镖局众人收拾妥当,吃过早饭之后早早上路。北国之冬,天地辽阔,一望千里,镖局众人休息得好,个个精神百倍,赶起路来分外来劲儿,就连平素习惯在队伍最前面的于姿,也神采奕奕地在队伍前后往复逡巡了好几趟,嘱咐了一些有用没用的话。“这丫头平时不喜欢巡视队伍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有福心中暗暗纳罕,正这时,于姿又从前面饶了过来。
&三叔,您看照咱们现在的走法,能按时到凤凰城吗?”于姿的眼神越过有福,冲着另一侧的何三问道。
&大小姐,咱们这两天走得不慢。您让老少爷们儿们吃得好、住得好,大家伙儿心里都有数,都铆着劲儿赶路呢,按这个劲头,只要这两天不下雪,咱们三天之内必到凤凰城,还能富余出一天半天的,您就放心吧”,何三乐呵呵地回复着。
&那就好”,于姿点了点头,“何三叔,这趟多亏有你老人家压阵,我这心里踏实多了。要不您老人家帮我去前面长长眼,我怕有什么疏漏”,于姿微笑着说道。
&我去看看”,何三是个实在人,也没多想,拍马走出两步,咂摸咂摸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镖车走了三天了,怎么大小姐早没让我去把把关?”
他回头一看,队伍最后只剩下了有福和于姿一男一女两个人,心中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说这大小姐今天怎么来来回回的在队伍里走个没完呢,敢情缘由在这儿呢。昨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说什么‘大小姐深更半夜去有福房间’啊、还有什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