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间已去千年,期待生命密码被完全破解,我们得以延续周期,也依旧只是奢望!”
“所以!。”
霍成功看着台下已真正,完全被他以密集短句轰炸的全神贯注的人群怒吼起来:“所以我们依旧被困于时间和空间的牢狱之中,而相比我们现在的能力和消耗来说,我们的处境其实比资源贫乏的上古时期的先人们,还要危险。”
有很多人,已经缓缓起立,其中很多是学者。
而霍成功还在继续,这次他发问:“那么我们能解决这个问题吗?能。什么办法?战争!但可以发动战争去掠夺他国吗,又不可以!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如此前程令我不由在想,我们的文明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在面对困境时,我们千年以来的最合理的制度为何竟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呢?”
全场,已经起立,或者说,现在,全文明各个角落,都有很多有良知的人,在起立可台上的杂鱼在换了口气之后,却情绪平稳了下来,他低声的回答了自己的提问,他叹息道:“看上去,我们的文明确实有病,因为千年甚至更久以来,我们的制度都只在纵容了民众无尽的要求,让管理者低声下气,所以对于掌握权力的领袖们来说,幻想读才的情节总是挥之不去的。”
…呃…等于被当众讽刺的海恩里希和许崇志都忍不住低头看稿子,这句不是tm的删掉了吗?
他们的表情当即为全场,全文明看到,便是现任新罗马总统也不免失笑起来,惟独霍成功神情平静,他就当没感觉到海恩里希的眼神一样,更无视了台下的许崇志。
这里他插了一句:“当然他们不敢,因为民众不答应,军队也不会答应。”
掌声)然后他道:“我们的制度,就这样以恶制恶,防贼一样的防着他们,哪怕他们真的是好人,也逼的他们鞠躬尽瘁不然走人,所以我们的民众一直很享受,所以公民成为严格意义上的主人,所以民意至上少数服从多数,我们在决定我们的未来,我们做的总能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
“但其实呢,在胁迫下,政治领袖为自己的政治生命不得不顺从错误民意,结果造成灾难后果的事情,也曾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过,比如多年来为有识之士痛恨,为庸才欢呼的离谱的高福利制度…”
他说到这句时引起了一些掌声,虽然还不算热烈,可就在人们以为他会继续控诉时,霍成功的口风却又转变了。
因为他接下来却说道:“不过我思来想去,不管怎么样,我们的制度还是相对很对的,因为比起可怕的读才者造成的灾难来说,这些浪费就算没道理,也好过没人权,我们制度能使得善——就算暂败也不会被彻底毁灭,以上是我的公开观点,恩,看起来我似乎跑题了,不,下面就是我要说的了,那么一个不敢说最好,最起码很合适的制度为何这样呢?”
已为他跌宕的语调和内容吸引的人们都在静听,在他们的注视下,年轻的少尉,在本不属于他的舞台,很快就面对整个世界给出了自己的以下一系列看法:
因为,我们的制度,明明已经能保证我们的领袖,必须要尽心尽力对待自己的国民,而不会再发生那种,在自己还没得到保证前,竟去管别国的死活的荒唐事情呀。
国人要饿死却去喂外人,那就是卖国害民,此成共识。
对自己人好,对敌人绝不领情,酷,是吧,而这也是对的,不是吗?
可是,别忘记了,我们现在的局势。
其实文明早已在轮回,我们的黄金时代,是以整个地球人类的团结才实现的,但时至今曰我们可是三个联邦。
而源于我们的制度,导致了分开的政治经济势力之间,哪怕有同样的政治理念,也必定会有明争暗斗。
在各国封存未解的隐秘文件中,应该能找出就这种内斗我们已消耗了多少的资源,那恐怕是个天文数字!
于是在这有限的时空牢狱之中,原来我们早就回到了古地球的模式中,至此我才终于恍然,原来不是我们的制度的问题,问题其实出在了分裂,内斗,是这些才导致了我们的文明至今再无寸进!
一口气说到这里后,霍成功摘下了檐帽,丢在了演讲台上,然后就换上一种悻悻的口气郁闷的道:“很多人也都知道,我个人和文明理事会某些混蛋的恩怨情仇吧?”
本在思考,忽然听杂鱼公然大骂文明理事会某些人是混蛋的许崇志,也不知道是气还是感慨,他就失声笑了起来,全场只把他这种笑声当成了一种纵容和支持,因为众所周知许也是受害者,于是全场随之一片轻笑。
但现在的杂鱼却依旧不看许,因为他知道估计下去就要被揍,而他可不想影响心情和现在的气氛。
所以杂鱼他继续道:“可我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标榜的目的倒是非常正确的,就好像我之前说的,历史已经给了我答案,在星际时代之初,在全球一统齐心协力调集所有资源和科研力量后,我们才得以飞跃光年,拓展文明圈至如此地步。而现在,当我们遇到了下一个发展瓶颈时,我追溯历史之后就看到了来自祖先的指示,他们告诉我们,我们各联邦,各星球,各行政区其实都该还是一个整体。”
随即霍成功就郑重其事的提出了警告:“不然,战争不远,而可怕的星际战争一起,可以说,三百年可供平民的消耗也许在十数年后便荡然无存,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