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算坚强如太爷爷,也怕戳破这件事后所要面对的种种负面情绪。
而现在这个时期,他们需要的是正能量,而非其他不好的事情……
所以,就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没什么不好。
嗯,没什么不好!
……
郁先生和郁太太的卧室在太爷爷的卧室的斜对面。
卫生间里。
云裳低着头心不在焉地洗漱,为睡前做准备。
洗完脸抬头,却赫然看到镜子里多了一个人……
“呀!”她吓得一声惊叫,整个人抖了一下,回头就对身后的男人怒喝道:“你干吗啊,吓我一跳!”
被郁太太骂了,郁凌恒也不恼,伸手将她圈在怀里,垂眸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似笑非笑地道:“做什么亏心事了?”
俗话说得好,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她这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
“……”云裳一窒,无言以对。
“嗯?”他抬手碰了碰她的小脸。
她咬着红唇悄悄咽了口唾沫,装傻地小声呐呐,“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噙着笑,默默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犀利,让她有种无处遁形的恐慌,怕自己扛不住露出马脚,便慌忙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嘟着嘴对他嚷,“你放开啦,我要睡觉了!”
然而,无论她怎么用力,他就是纹丝不动。
“不老实交代今天就不让你出去。”他姿态慵懒,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把玩,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可别看他吊儿郎当的,其实特别难缠……她知道。
默默叹了口气,她无奈点头,“好吧!”
于是,她把冬嫂的事跟他仔细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他拧着眉沉默,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会儿后,他抬眸看她,又问:“还有呢?”
她眨了眨眼,摇头,“没了啊!”
“郁太太,你非要我严刑逼供吗?”他危险地半眯着双眸盯着她的眼,极具威胁性地凑近她的唇边阴测测地呵气道。
“逼供什么呀,真的没了……啊……”
身体倏地腾空,吓得她惊叫一声,转瞬间,她就被他抱起来放在了盥洗台上。
他本是轻轻掐在她腰间的手,顺势从她的衣摆溜进去……
熟悉的挤压感从胸前传来,她又羞又怒,可还不待她发飙,他倒先在她耳边哄了起来。
“嘘!别激动,你现在不能激动。”他噙着一抹痞痞的坏笑,低哑磁性的声音特别好听。
“你知道我不能激动还这样,把手拿出去!”她佯怒娇喝,红着小脸狠狠瞪他。
想干什么他?她怀着孩子呢,前三个月禁止剧烈运动的!
郁先生对郁太太的警告置若罔闻,大手不止没撤离,甚至还变本加厉……
他着迷地盯着她绯红的脸,满足喟叹,“都说女人怀孕了更敏感,还真是……”
她想骂他,却突觉不对。
“都说?你都听谁说的?!”她眯眼,冷光四溢。
“书上啊!”郁先生理直气壮地回答。
得知她怀孕后,他也有抽空去看那些关于怀孕方面的书籍的好不好!
闻言,郁太太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声好吧……
突然——
“你别掐……啊……”她攥拳打他,羞愤轻叫。
他不止掐,还转……
她顿时浑身乏力,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喘息不已。
“说不说?”他轻咬她的耳朵,哑声威胁。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啦?”她蓦地抬起头来,恼火地瞪他。
他轻挑眉尾,好整以暇地与她对视,慵懒轻吐,“你瞒了我什么就说什么!”
“就冬嫂的事啊,我不都说了么!”她装傻到底。
“只有冬嫂的事?”他睨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郁太太硬着头皮用力点头,“嗯!”
郁凌恒神色莫测地盯着郁太太看,没说话了。
郁太太一口咬定没有别的事,看来他再怎么逼问也是问不出什么名堂的了。
默了默,他作罢。
“呀,你你……你干吗?”突然,云裳又惊叫起来。
他抓着她的小手,贴着她的耳,喑哑低喃,“郁太太,我想你了……”
郁太太秒懂。
“可是、可是……我现在不行啊!”她红着脸,特别纠结特别为难地说。
“我不介意你用别的办法。”他拉起她的小手直接往下一摁。
“……”郁太太呼吸一窒,面红耳赤。
他噙着坏笑凑近她的耳畔,在她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坏坏戏谑,“不用害羞,反正咱俩什么都做过……唔……”
“闭嘴!”她羞得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捂住他的嘴,嗔怒娇喝。
然而,她捂得住他的嘴,却阻止不了他的手,更阻止不了他接下来的一切动作……
嗯,郁太太怀孕了也没关系,他不能碰郁太太,那就让郁太太“碰”他好了。
非常时期,勉为其难将就一下他还是可以的……
……
后来的一周,过得风平浪静。
或许是太过平静,云裳心里反倒很不安,总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有时候,云裳很讨厌自己的第六感,而这一次尤为痛恨,因为,她的第六感该死的又灵验了……
郁嵘被警察带走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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