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李月莲斩钉截铁的说道。。
关志义刚把留五个‘女’子在后院儿的消息一说,李月莲就不干了。
倒不是人家李月莲不愿意关志义找小三,而是这些‘女’子的身份不适合。
原本以为,就李月莲的习‘性’。别说留‘女’子在后院儿,就算纳为妾室她也不会反对。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姑‘奶’‘奶’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了当的拒绝了。
老关同学却并没有放弃,他极力的劝说道:“月莲,‘花’魁大赛的评委都住在前院儿,她们几个‘女’子再待在那里已不合适了。若外面租房子住,某又担心有人‘骚’扰她们。你看?”
李月莲柳眉一竖,娇嗔道:“三郎,你什么意思?你以为奴不愿意接受她们吗?告诉你,就是因为评委住在府衙,所以这些‘女’子必须出去。不然,她们得到好的名次后,其他州府的人看到了她们住府衙,还不说你暗箱‘操’作呀!?说在外面会被欺负,奴以前没有多想,就认可了。后来,听香儿说了一下,奴觉得这是你的问题。”
她口口声声为几个‘女’孩儿着想,其实李月莲就是不愿意这些‘女’子进后院儿。
只是她琢磨了这么多天,敷衍关志义的理由可是她和香儿她们共同商讨出来的。要是关志义知道这个结果,可能会吐血三升。
都什么人嘛?
几个‘女’人合起来对付他这个男人,太没天理了。
李月莲的话,让关志义很生气。本来他是为这几个‘女’子着想,到李月莲嘴里却成了他的罪过了。因此,他反驳道:“跟某有什么关系,某一个小小的刺史,能干什么?”
“少找借口了。 你一个堂堂的刺史,连自己地盘儿上的百姓都保护不好,你好意思留下来?还有,你主办‘花’魁大赛,连参赛人员的生命都无法保障,你办这个比赛有何意义?”李月莲鄙夷的看着关志义,滔滔不绝的指责道。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把关志义雷得外焦里嫩。
他没有再和李月莲辩论,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思考着。
在他脑海里,始终都是中,王子、官二代、富二代强抢民‘女’。他认为皇权时代,各位王爷不是他能触碰的。就连那些勾结在一起的世家子,也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却没有想到自己是一州刺史,整个岳州的百姓都是自己的子民。他们的生老病死,穷富苦乐都自己要关注了。
最让他反省的,还是李月莲最后的那句话。‘你连参赛人员的安危都无法保障,这个比赛有何意义?’
为什么要举行‘花’魁大赛,给别人都是他找的借口,真正的原因就是他想发展岳州。
若是连参赛人员都保护不好,其他人还会到岳州来做生意吗?他剿灭湖匪,修整公路都是为了方便商业贸易。可是没有良好的治安,他以前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对!
老子是岳州刺史,这岳阳城是老子的地盘儿。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要是哪个敢不给老子面子,老子也不管他妹的有什么来头,整了再说。
李月莲看着关志义心里乐开了‘花’。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关志义眼中‘精’光闪动,一个勇往直前的气势扑面而来。这才是那个她心动的关三郎,就如同在武功时率领着百姓强攻突厥一样。
关志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激’动就抱着李月莲打起了圈儿。
他根本就没注意到李月莲的表情变化,也没有想到李月莲一直在观察他。
“放下,把奴放下!”被偷袭的李月莲,低声的呵斥道。
她可体会不到转圈儿的快乐,她心里只有担心。她还怀着孩子,哪能跟关志义这样疯?
关志义也想到了李月莲的情况,慌慌张张的把她放下,可怜巴巴的说道:“月莲,某只是太‘激’动了。你没事儿吧!?”
李月莲微微一笑,说道:“你呀!以后注意一点,奴可是双身子(特指怀孩子)。”
“一定,一定!”关志义连忙保证道。
挥挥手,李月莲说道:“想必你已经有了决定了,那你去安排吧!”
关志义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后院儿。
他现在需要找到司兵军曹、司法军曹,制定一份关于‘花’魁大赛期间以及今后,各大世家和达官贵人必须遵守的条列。
这个东西他会请李世民御批,作为他在岳州的执法准绳。
不仅如此,他还需要和司礼军曹、司吏军曹合作,把这个条例贯彻下去。
他可不想他制定的规则向前世的法律一样成为摆设,有法可依、有法必依、违法必究就是他想要完成的。
对了,这个事儿可以让录事参军、司功军曹参与,到时候看哪个敢‘乱’来。想到这里,关志义得意的笑了起来。
其实,并不需要他另外制定法律,只需要他严格执行法律就行了。
别看自古都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实际上没有那个朝代执行过。别说皇帝他老人家舍不得收拾自己的儿子,就连普通百姓也不愿意追究王子所犯的罪。
当然,关志义所说的都是强抢民‘女’,夺人钱财等事情。关于谋杀、造反这些案件,他关志义还没有那个本事管。
那么贵族抢东西,关志义会怎么管呢?
首先不是等贵族抢了之后在执法,而是在贵族未抢之前就提醒他,这么干,你要倒大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