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番试戏时的表演片段,拍摄到了有关“鞭”的那段场景。 本文由 首发钟至诚忽然轻轻地“哇”了一声,向柜子走去。尤仲康道:“你又要干什么?”
钟至诚敲了下柜子上的玻璃瓶,转身道:“公公啊!你这玻璃瓶里装的一坨一坨的是什么?”
尤仲康脆声道:“鞭!”
钟至诚惊讶地拉着长音说:“鞭?”
尤仲康介绍道:“第一瓶是鹿鞭,第二瓶是虎鞭,第三瓶是牛鞭。”
钟至诚瞪大了眼睛,不时地皱眉挑眉,一路看过去,瞧见第四瓶里放着又粗又大的白色东西,恍然大悟,手指哆嗦指着说道:“哦,第四瓶一定是大象鞭。”
尤仲康道:“不是,是人鞭!是我净身的时候切下来的宝贝。”
钟至诚眉毛挑动,感叹道:“哇,原来你的也有这么大,我还以为只有我有。”
这时扮演小桂子的群众演员走过来,拿下第四个瓶子说:“今天擦瓶子摆错了,那瓶才是,这一瓶是萝卜。”
这时现场的工作人员和围观的演员们,多数都在偷笑,钟至诚被感染的也有点想笑,却拼命对自己说,不能笑场,不能笑场,我一定要拍好这部戏。
钟至诚强忍笑意,拿起第五瓶道:“我看看!”对着灯光看了会说:“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
小桂子递过一个放大镜说:“用这个可以看得比较清楚一点。”
钟至诚拿过放大镜,对着镜头感叹道:“哦,我看道了,哇,好精致啊!”
尤仲康感慨道:“我一岁就净身,算是了不起了!”
钟至诚道:“我看帮你净身那位才真了不起呢!他眼力真好啊!”
尤仲康道:“每个人的宝贝,都是放在宝贝房,我的宝贝因为怕不见,所以放在这里。”
钟至诚转过身,走向尤仲康,道:“公公请放心,我会帮你看紧它!糟了,想尿尿。”
尤仲康挥手一指,示意他去那边。钟至诚哦了一声,走到一半返回哈着腰说:“公公啊,你尿尿是站着尿还是蹲着尿啊?”
尤仲康怒道:“你说什么?”钟至诚却捂着嘴笑着跑开了。
张铎喊了一声“cut,准备下一场!”现场的工作人员们走来走去的忙着,演员们则到休息区坐下。钟至诚到张铎面前说道:“张导,我刚刚表演的还行吗?”
张铎点头说:“嗯,不错,基本达到我的要求了,继续努力。”钟至诚听到张铎夸奖,有如吃了人参果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舒服,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轻了二两。
休息了十分钟,又开始拍后面的戏份,演到晚上的时候,便到了韦小宝跟海大富学穿心龙抓手这段。
场地内,尤仲康拍案起身,疑惑道:“太后寝宫,竟然有个武功年纪都跟你差不多的小太监?”
钟至诚抱怨道:“就是啊,我历尽沧桑,牺牲色相,才弄到这本四十二章经又被他抢走了。还约了我明天再去较量,说要打赢了他才还给我诶!”
尤仲康转过身,拍在钟至诚的肩头,钟至诚吓得大叫,“哎呀,又一掌!”
尤仲康怒道:“哼,你中了我的化骨绵掌居然还敢撒谎?”
钟至诚讨饶道:“没有啊,我把你的字号亮出来,还给他多k了两下。”说罢,从身后拿出一封书信道:“还有封东西,说要给你看的!”
尤仲康接过信,见钟至诚探头想看,嗯了一声,抬高书信,见上面写道:“公公,这个小太监很有趣,可惜功夫差了点。请你把最好的武功交给他,好让他能陪朕玩。朕知道你会责罚他,所以朕御赐他为天子门生,不能亏待他,还要听他的话,不可逆旨,不然朕会很不高兴。”
尤仲康一把收了皇上的密旨,满脸的气愤,听钟至诚问,“怎么了,没事?”瞪了他一眼,又把手中的密旨遮住脸,过了一阵缓缓放下,眉开眼笑,眼睛眨个不停,一脸的谄媚,道:“不知道小春子公公,想学些什么武功去跟这个人比划呢?”
张铎瞧了,觉得这个尤仲康的演技确实不错,看来当个金牌绿叶是绰绰有余啊!”
尤仲康一脸的谄媚,而钟至诚就是一脸的yín_dàng了,眯着眼睛,还把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后期制作的时候,这个地方要加一下画外音。“哇,瞧他这幅德行,好像真是欠人家不少钱啊!”
钟至诚收了舌头,道:“想学武功啊,那就勉强点学化骨绵掌!”
尤仲康继续保持表情,道:“也好,化骨绵掌练个三五十年,也能略有小成。”
钟至诚十分夸张地叫道:“哇,怎么绝世武功动不动就说要练个一百几十年。这化骨绵掌没练到一半就进棺材了,化痰都不行,我看你真是爱说笑。”
尤仲康道:“说的也是,而且化骨绵掌杀伤力太强,恐怕会伤到皇……。”
钟至诚疑惑道:“皇什么?”尤仲康连忙改口,用略略嗲的语气说:“皇城之内的和气。”
钟至诚有些不耐烦道:“那你有什么拿手的,耍出来让我选啊!”
尤仲康道:“好!”转身欲走。钟至诚叫道:“哎,我打了一天,肚子好饿,弄点东西给我宵夜。”
“嗯……!”尤仲康气得要发作,钟至诚也跟他一样的动作表情,尤仲康最终还是服了软,一脸媚笑地走开了。”
张铎又喊了声“”的时候,放起整部戏的主题曲——《开心做出戏》。
“是对是错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