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胡斯淇听着,听得林秋那个家伙那么的说着,她忍不住自个一声偷笑,嘻——
然而,她又是面带微笑的故作娇嗔道:“哼,死猪,没事人家就不能给你电话了吗?”
可林秋那家伙竟是很没情调的回道:“没事你胡大千金给我电话干啥呀?说吧,这次是不是又想提醒我,等你回国了要报复我呀?”
忽听林秋这么的说着,胡斯淇心里这个气就莫名的上来了,嘴巴一撇:“哼!是呀,本小姐就是要提醒你,等我回国了一定要报复你的,怎么啦?父仇女报,哼!”
林秋听着,愣了一下眼神,然后回道:“那成吧,那老子就等着你回国来报复老子吧。不过老子要强调一点的是,老子跟你爸之间的恩恩怨怨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哼!本小姐管你要几个巴掌才拍响呢!反正你是我爸的敌人,就是我胡斯淇的敌人,哼!”
“有其父必有其女嘛,了解,没事,老子就等着你胡大千金来报复好了。”
“——”
就这么聊了几句后,最后是气得胡斯淇‘啪’的一声就撂断了电话。
听着胡斯淇挂断了电话,林秋有些闷闷的皱了一下眉头,不由得心说,娘西皮的,今日个郁闷的事特别多呀!
——
之后,林秋驱车回江阳市后,看时间还早,离蓝斓约的晚上八点半见面还早着呢,于是他小子也就闷闷的驱车去了阳江公园。
因为想着今日个回西苑乡见到了那个说是他妈-的陌生女人后,他这心里总是觉得不怎么得劲似的——
然后想着胡斯淇的那个电话,他这货的心里就更加不得劲了。
关于说是他妈-的那个陌生女人,他小子可以暂时不去理会,也可以当做从未见过,但是想着胡斯淇那丫头的那个电话,他小子这心里一直有着挥之不去的阴影——
其实,一直来,他都没有搞懂胡斯淇对他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只是听她妹妹胡斯怡说,说她姐姐是喜欢他的,但是一直来,林秋却是没有感觉胡斯淇那丫头有多喜欢他。
待他驱车到了阳江公园门口这儿,找个车位停好车后,下车,正要进公园内去瞎逛荡一会儿,然而,不赶巧似的,竟是在公园门口碰见了朱心那丫头——
他正要进公园,朱心那丫头正好从公园内出来。
想避让都来不及了,因为朱心那丫头已经一眼瞧见了他。
一直来,林秋最怕遇见的就是朱心,因为这丫头太难缠了,还很疯,不知道她随时会玩出啥花样出来?
朱心那丫头忽见林秋有种想要避让她的意思,不由得,她个丫头狡黠的一笑,问了句:“死乌龟,你就那么不想见到姑奶奶我吗?”
林秋瞧着朱心那丫头一边说着,一边狡黠的笑着朝他走近而来,他不由得警惕的皱了皱眉头,心说,娘西皮的,那个死丫头这是啥意思呀?想玩啥阴谋呀?
没辙,见得已经避让不了了,林秋也只好故作坦然道:“靠,老子跟你又不熟,见不见的有啥呀?真是的!”
“不熟吗?”朱心那丫头狡黠的笑着,诡异的瞄了瞄林秋——
“很熟吗?”
“不熟吗?”
“很熟吗?”
朱心那丫头一边狡黠的说笑着,然后待靠近林秋后,趁着林秋没有注意,伸手就一把掐住了他的腰,死死的给揪住他腰上的一把肉,死掐着,一边狡黠的笑微微的在林秋的耳畔问了句:“死乌龟,你说我们熟不熟呀?”
被朱心那丫头那么死死的揪着,痛得林秋眉头直皱,忍不住咬了咬牙,然而他这货愣是皱眉嘴硬道:“老子跟你个丫头哪里就熟了呀?”
见得林秋嘴硬,朱心那丫头又是使劲的掐了掐,一边在他耳畔道:“我爸可是都知道你和我哦,你还敢说我俩不熟?”
“草!妈的!那是你个死丫头胡说的好不好呀?”
听得林秋这个死乌龟这么的说着,朱心心里这个气呀,又是倍觉怪娇羞的,气呼呼的问了句:“死乌龟,你说什么呢?”
然而这时,林秋那货却是笑嘿嘿的冲朱心那丫头说了句:“别掐了,你都尿裤子了。”
朱心那丫头继续呆愣了一会儿,然后愣愣的、囧囧的、小心翼翼的低下去。果真又是尿了。
羞得朱心那丫头两颊绯红绯红的,眉宇紧锁,慌是嗖的一声松开林秋,然后扭身就赶忙朝停车场那方跑去了,飞速的上了她的那辆吉普车,‘碰’的一声撞上了车门。
林秋那货扭头瞧着朱心那丫头这般囧态的惶急离去,他乐了,嘿嘿。
这会儿,他这货暗自心说,娘西皮的,你个丫头也敢跟老子斗,真是的,哈!
——
这会儿,林秋那货还站在公园门口那儿,远远望着停车场那辆吉普车上坐着的朱心,他小子还在得意的微笑着,嘿——
朱心则是气怒的、远远的瞪着公园门口站着的林秋,心说,哼,死乌龟,你就等着吧!居然让人家在公园门口出这糗,哼!
她掏出了手机来,给站在公园门口的林秋去了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后,朱心那丫头愤愤的说道:“哼!死乌龟!你就等着吧!”
林秋那货则是得意的、笑嘿嘿的乐道:“老子刚刚也没有招惹你呀!反而是你个死丫头死死掐着老子的腰,老子都没有动你好不好呀?”
“哼!那我怎么就尿了裤子了呀?”
“哈——”林秋捧腹一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