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她们已经将从村民那借来的桌椅搬出来,在空地上弄成了简单的会诊场地。
穿上白大褂的她们收起了平时的嬉皮笑脸,开始认真对待工作。
这样的公益活动好几天前在这片山区的村民都会收到由当地的村长干部什么的通知,所以一大早来会诊的村民并不少,村里的孕妇也并不少都争先恐后的想让看看肚子里的孩子是否健康,是否是她们期待的性别。
当然关于性别的问题肖远烈也不可能透露,只是替她们看诊后一一道出需要调理的地方。
方青晨则是在旁边给一些准妈妈介绍着关于妇科,孕前孕后应该注意的一些小知识。
有位二十几快三十岁穿着朴素身材消瘦,皮肤黝黑的妇女面带羞涩,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支支吾吾说着:“那……医生,我,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她的声音很小很含糊,但方青晨大概明白她说了什么,面带笑容语气亲切答着:“只要是涉及到妇产科这一方面的,我都可以回答的。”
面带羞涩的妇女微微笑了笑,又瞥了一眼坐在的方青晨旁边的肖远烈,有些好奇问:“怎么看着女人病的还有男医生啊?”
对于这种大山里土生土长的人们来说,思想并没有外界那么开放,对于这点方青晨也是理解,很耐心的跟她解释:“大姐,现在妇产科有男医生也很普遍了,保持看病的心态就行。”
说到着,方青晨故意顿了顿了,嘴角噙着些戏谑的笑容看着肖远烈,继续说着:“你看看他长的那么美,直接当成女人就好。”
桌子都是并排挨着的,肖言烈就在旁边,他自然是明白她最后那句话是说给他听的。俊美的脸庞上也不温不火,没有搭话继续看诊。
见他不理睬自己,方青晨瘪瘪嘴侧过头,笑盈盈的再度对妇女开口:“大姐,刚刚你想问什么来着呢?”
那位妇女脸上的羞涩深了深,思来想去还是压低着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医生,我,我就是想问问怀孕还能不能那什么?”
那妇女声音极小,语速快咬字又不是很清晰,这句方青晨压根就没听清楚只是“啊”了一声,皱着眉头开口:“大姐,你说的太快我没听清楚,麻烦再说一遍可以吗?”
见状,那位妇女又沉默了几秒像是在酝酿,音量倒真提高了几分:“医生,我就是想问问怀孕后是不是真不可以进行房事。”
这回的音量和咬字足够清晰,以至于在方青晨旁边另一侧的那位别科室的医生嘴角都微微露出一丝丝笑意,猛的一侧眸再看看肖远烈,果然也在看着她漆黑的眸地似乎还带着一丝似有似乎的轻/佻之意?
“……。”
莫名的,方青晨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颊突然也有些发烫。
什么鬼!
她怎么可以被温柔一刀一个眼神给调/戏了?怎么可能呢!这显得她是多没出息啊。
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