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时间流逝的很快,眨眼间,距离白玉羽参军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这半个月内南域一片宁静,大多数人都进入紧张的备战当中,而山海域与山南域的联军亦没有贸然进攻,而是驻扎在了南域的边境,虎视眈眈。
呜……
这一天,刺耳的号角声骤然响起,声音洪亮且悠长,瞬间在特殊的手段下传遍了整个南域。
这是一种示警,战争将要来临了,而能够吹响这种规格的号角声的战争,将是域和域之间的大战。
“战争来了。”
“南域经过数千上万年的时间休养生息,其他域的人真当我们已经没有了当初掠夺的气魄了麽?”
“不管这次是哪一域,老子都要将他们揍回去。”
当战争号角响起的一刹那,南域内沸腾了,也愤怒了。
万年以前的南域是上等域,在源界这个混乱的世界内南征北战,哪怕是其他种族的地域也被南域攻占过,只不过南域后来被群起而攻之,因此才没落了,一直在休养生息。
现在竟然有人打南域的主意,对于他们南域修士来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这种挑衅他们不能容忍,那么只有战斗。
有很多没有报名参军的修士在号角声响起时自发的穿起了战甲,日夜兼程,赶往南域边境,欲要一战。
这些修士的实力参差不齐,有的人很强大,足以开山断河,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气息都能够令的空气颤动,有的人尚未成长,也许只能够算作炮灰。但是他们都义无反顾的向着南域边境而去,那里是战场,是他们即将染血之地,或是敌人之血,亦或是自身血液,战场上的生与死,仅仅一线之隔。
天地间压抑的气息更加浓郁了,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南域的天空中随处可见一道道流光在飞驰,其中都是一些强大的修士,这些修士在半途中汇聚,形成一股股洪流,阻隔在南域边境地带。
在这里,此刻已经聚集了成百上千万的修士,他们身着标准的血红色制式战斗铠甲,手中提着白晃晃的饮血战刀,一个个神色肃穆,眼睛定定的看向远处,身体绷的笔直,像是一头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白玉羽站在南域军队当中,身上穿着黄金战铠,周身缭绕着浓郁的白色雾气,他眸光如电一般锁定在远处的敌方军队之上。
敌方军队的数量也很多,密密麻麻的根本看不到他们的尽头,只能根据天穹中汇聚的血气之力猜测出一个大概的数字,不下千万。
这千万人的军队纪律严明,没有哪怕一点混乱,他们一个个穿着黑色的铠甲,在阳光的照射下犹如漆黑的海洋,反射着幽深而冷冽的光芒。
“南域的朋友何在?”
蓦然从地方阵营中传来一声惊天暴呵,有一个身着紫色铠甲的中年修士腾空而起,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强大,空气都发出一声声哀嚎,无法忍受。
“而等乃是山南域以及山海域修士,与我南域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今日竟敢派出重兵来袭,真当我南域没人了么?”
南域军队阵营中也有一位实力强悍之人腾空,是晓毅,他当面发出质问,眸光冰冷的看着那位山南域的强者,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在俯视自己的臣民。
“哼,你是什么东西,也敢以如此眼神看我?哪怕是你们的域长前来也没有那个本事。”
那名山南域的修士毕竟是一代强者,哪里受得了了晓毅看向他的眼神呢?当即就出声呵斥,脸上闪过一丝怒意。
“当真好笑,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皇天境界修士罢了,竟敢在此口出狂言,若是我南域域主当真在此,怕是你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了吧!哈哈。”
晓毅此话一出,南域军队阵营当中立即爆发出一阵阵惊天的大笑,笑声当中的嘲讽与不屑,令那名商南域的修士脸上憋得通红,看向晓毅的眼神当中充斥着阴狠,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到了皇天境界这个层次,他们最看中的东西已经变成了面子,如今晓毅在数千万修士面前落了他的面子,令他愤怒异常,许多准备好的叫阵之辞也懒得说了,愤愤的回到了自己的阵营当中。
那名山南域的修士回到阵营之后,他们的军队迅速后撤,很快就退出去了上百里,只有一只小队留了下来。而晓毅也落下地面,南域修士同样后撤,留下了一只小队,虽说是小队,但是那是相对于原先数千万人来说的,因为这两只队伍每一支的人数都不下十万人。
域与域之间的战争太残酷了,动辄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修士死去,因此当有这种战争爆发时,双方都会留下一只小队互相试探,而南域这边留下的小队当中,就有白玉羽以及他所领导的万人小队。
晓毅之所以将白玉羽留下来,那是有原因的,因为第一战双方都只是试探,并不会太过于拼命,相对来说危险性就低了好多。
若是南域阵营在这次的西弹性战斗当中获胜,白玉羽的名声定然会更上一层楼,在人族,最起码在南域的人族当中地位会提高一些,如果白玉羽真的是人族修士,那么他一定会因此而对嫌疑抱有感激,可惜他不是。
“战。”
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大喊,双方的战斗在此时爆发了,一个个运转着不同的灵力想着敌人冲杀而去,虽未相接,但是那惊人的气势已然刮在了众人的躯体之上,当先的修士首当其冲,被这凌厉的气息切割的躯体隐隐生疼。
天空中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