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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还在扑打,咬他,掐他,又爱又恨,终于忍不住抽泣,哭得鼻涕眼泪一塌糊涂。 ( . . m)宁致远拿湿纸巾擦她的脸,睫毛膏晕开,口红花了,狼狈,却可爱至极。
“云,我好害怕,你知道吗?我怕我们的婚姻渐渐冷却下来,变成一滩死水。刚结婚的时候我们多么快乐!可是之后有了兄物,分走了你大半的心思。然后你又读硕士,一埋头到本里,就不理我。”
“跟孩子争**?我读不是你鼓励我的吗?”
“对,没错,可是我还是不甘心,我要我是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无论何时,你都首先想着我。不要看别的男人,只看我。所有的爱都给我,所有的时间都陪我!”
薄云嗔道:“肉麻!无聊!”
宁致远抓住她的手,贴在胸口:“我是认真的,所以我们尝试了几个月,我还是放弃了再造人的计划。有一个孩子,我已经被冷落,再多一个还了得!你首先是一个女人,我的女人,其次才是一个母亲!”
薄云眼眶含泪,抱住宁致远,像小猫一样呜咽。
“坏蛋,不许你再玩这种把戏,再敢摸别的女人的胸,我剁掉你的手!”
“剁了我的手,你可少了很多乐趣……”宁致远悄悄耳语,手放肆地钻进裙子里。
薄云掐他:“下流,在车里呢!”
“我等不及了……”
二人扭做一团,又哭又笑,动手动脚,可怜司机大哥看不下去,悄悄把隔板升起,免得看见限制级戏码。
等到了别墅,两人已经搂在一起,跌跌撞撞地滚下车,热吻**不休,迫不及待地要脱去衣服。
“h,爸爸妈妈!”门开了,二人石化,绝对不适合此时出现的人站在眼前。
兄物穿着睡衣,赤着脚,抱着他的泰迪熊,欢天喜地迎接他们。
宁致远大叫:“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在外公家里吗?”为了今晚的活动,他们早就安排好让兄物住在孟家几天。
薄云蹲下来,质问:“现在是凌晨两点了,你不睡觉跑出来干嘛?保姆呢?”
保姆慌慌张张跑下楼,说:“先生太太,不好意思,小少爷听说今天先生回来,吵着闹着要上山,孟先生就吩咐我带他回来。”
兄物手舞足蹈:“supse!爸爸,抱抱我!想死你啦!”
宁致远哭笑不得,只得抱起儿子,捏他胖嘟嘟的小脸:“这么晚不睡觉,打屁股!”
“我要跟爸爸妈妈一起睡!”
薄云掩面,今晚的夫妻之夜算是泡汤了。
二人只得先安顿兄物,把他放在大**中间,他蹦跳了一会儿,渐渐安静。宁致远和薄云分开用两个浴室洗澡刷牙,弄妥当,一前一后爬**。兄物高高兴兴地,左手牵住爸爸,右手牵住妈妈,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
两个大人却毫无睡意,睁大眼睛,隔着孩子,含情脉脉地对视。
宁致远抬起胳臂,撑着头,眼角眉梢都散发出挑逗的意味,声音压得低低的:“我们多久没做过了?”
薄云双颊飞红:“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事儿!”
“我是个男人。”
“你是个特别下流的男人。”
“上流人做下流事,最有乐趣。”
薄云憋不住笑,又怕吵醒身边的兄物,翻个身,拿被子蒙住头,笑声都闷在里面。
月色如水,一地银光,二人都难以成眠,听见兄物香甜的鼾声,催发蠢动的情yu。宁致远轻轻地掀开被子,光着脚走到薄云身边。
“干嘛?”她问。
“我们到隔壁套房去睡。”
“儿子怎么办?醒了看不见我们会哭。”
“不怕,我们明天一早溜回来,神不知鬼不觉。”
薄云拗不过他,钻出被窝,踮着脚,跟着宁致远溜出房间,二人像做贼一样,深怕惊动保姆和佣人,打开隔壁套房的门,钻进去,长吁一口气。这间套房是待客所用,一直空置,大**上罩着白布,但佣人每周都会打扫一遍。
洁癖男宁致远此刻也顾不得检查干不干净,他拧开一盏壁灯,站在地板上,脱掉身上的t恤,薄云的双眼无法离开他精壮的胸膛,度假回来,他的肤色晒得更加诱人。
薄云想看,又害羞得不敢看,抱紧自己的双臂,侧过头去,嗓子眼发干。宁致远一把抄起她的纤腰,将她放倒在**铺上。
热吻即将落下,薄云抬手挡住他的嘴。
“以后不许玩这种**游戏!”
“那你以后不许冷落我?”
“你跟我谈判吗?”
“不然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斗不过我。”
薄云娇嗔:“混蛋!”
“只为你一人而使坏,云,这阵子我过得乱七八糟,每天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又强忍着不要联系你。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先服软,我要你先证明你在乎我。”
薄云的手指轻抚他浓密的眉毛,和刮过胡须还有些刺刺的下巴。
“不要逼迫我证明我有多爱你,就像你不能打破一个玻璃杯来证明那是玻璃的。爱情不能试验。”
宁致远愣住,他的小女孩真的长大了,轮到她来教育他。
“爱情不能试验,又该如何?”他问。
“只要相信。正如我深信不疑,你爱我。”她轻声说。
四目交接,宁致远被薄云热切的目光催眠,捧住她的脸,双唇覆上她柔软的唇瓣,挑逗,**,诱哄她张开嘴回应他。
双手没有闲着,他在黯淡地灯光里摸索着脱掉她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