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群滑稽的组合出现了,凌洁加了件潘忆韩的外衣,轩辕明月则穿上了潘忆韩的内衣,而潘忆韩自己,只能穿条破得不能再破的短‘裤’,一不小心就会让小伙伴出来透透气。 。
“唉!”潘忆韩无奈的摇了摇头,瞥了一眼身旁健步的叮叮,“实在不行就用委曲你给我作掩护了!”
要是让叮叮知道,潘忆韩这种龌龊的想法,肯定会暴跳如雷。
众人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如同返璞归真一般,一下子回到了原始状态:没有火,没有工具,食物也是最原始的,也是最自然的——野果,即便是这样,需要自己采摘。
更令人担忧的是,这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就会变成一片片碎布,再也无法遮身。因为在采摘野果,取木生火等过程中,衣服不可避免的会被树丛给钩破,让原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雪上加霜。男人还好些,光着身子凉爽,‘女’人么嘿嘿,你懂得。
这些在人界那可是一等一的材料制作的,在这里如同烂布片,甚至不如这里用草编织起来的结实。
于是,脏,重,累的活全都落到了唯一一个男人身上。不幸的是,潘忆韩在一次采摘过程中,短‘裤’被挂,“撕”地一下,从腰带处,直撕到底,变成了一块破布。
“好还腰带没断!”潘忆韩看看了短‘裤’,见腰带带坚守岗位,幸运地道。只不过,这下走路就如同‘女’子穿着侧开裙般,一掀一掀的,更加风凉,“唉!”
天空的太阳与人界的太阳最大的不同就是这里是西升东落,不过,他们都没注意到这种情况,因为他们根本分不清东西
这里的阳光似乎也柔和许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渐渐地接近了傍晚。而众人在这里沿着开阔之地走,希望找到人或者农家,随着夜‘色’的降临,这份希望也随之破灭。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怎么过夜也成了问题:搭棚,上树,或者找个山‘洞’?
似乎在树上最简便,便是让二个法力全无的‘女’人上树,那还不如叫一头母猪上树一般难。凌洁与明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将一腔发怒火撒在了潘忆韩身上:去搭个房子,若不想搭,去找个山‘洞’也行!
‘女’王发话了,只能按意照办。可是找山‘洞’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无缘无故你到哪里去找?潘忆韩想了想,还是搭间小棚大家挤挤算了。
潘忆韩抬头看了看太阳,如同一轮金黄‘色’的圆盘挂在了东方,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潘忆韩在地上寻找了一会,终于‘露’出了满意之‘色’,因为他找到了一块石头,一块具有刀刃的石头,这足以让他狂奋不已。
就用这块石头,砍了些树木,寻找到四棵成方形的大树为支柱,再寻了一些草料,拎成绳索,将采集好的木材捆扎起来,盖上草料,做成房顶。
房间内,用木条支撑起开,铺上一根根细木,做成‘床’铺,为增加舒适度,还不忘铺上一层厚厚的茅草。
“成功!”潘忆韩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有些得意。
望着简陋的‘床’与兴奋不已的潘忆韩,二美少‘女’一阵白眼,但也无可奈何,换作以前,那怕是打坐,也能一坐几天,几年。
相对美‘女’们的不乐意,叮叮与龙战则兴奋多了,一马当先的落在了‘床’了。
“滚!”潘忆韩没来由的气,暴怒不已,这可是他的爱‘床’,是让自己的爱侣休憩的场所,指了指地上一摊茅草,“你俩睡这里!”
“不公平啊!”叮叮鸟吐人语,还好这只白痴般的鸟儿还会说人话。
“你睡地上,我们睡在‘床’上!”凌洁娇喋一声,一股酥入骨心的媚声,令人无法抗拒。
“耶!”叮叮与龙战顿时欢跃!
不过,或许意识到什么,凌洁补充道,“叮叮,龙战,你俩也睡地上去!”
这也难怪凌洁一时疏忽,因为现在的叮叮与龙战一付灵宠的模模,很难与过去化形‘成’人形相联系。一想到这妖兽曾化形‘成’人,而且是男‘性’的,现在要让他与自己睡在同一‘床’上,那有不尴尬的事?只是凌洁自己不说出来而已。
“什么?你不是说我们睡‘床’上,我们怎么不包括我与龙战啊?”叮叮抗议道。
“抗议无效,我们指的是我与明月姝子!”凌洁振振有词,“而且,你俩非人类,当然就不包括你俩了!”
经过白天的一翻折腾,潘忆韩仅剩的那点遮羞布也不复存在了,只好临时找了些茅草,让二个‘女’人为他编成细绳,再织成一块草布。
还真别说,经过二‘女’的一翻心血,还真织成一件不错的‘裤’子。
二‘女’与二兽已入睡,潘忆韩则辗转难眠,时不时的默念功诀,希望奇迹的出现,能够产生一丝灵力也行,只要能取出空间戒内的物品即行,哪怕取几件衣服也行啊!
绝,真是太绝了!
另外一个烦恼,就是飞升了吗?若是飞升成功了,这是飞到了哪里去了?怎么会造成这个样子?另外这惹大的山林中怎么找到人?还有元瑶,烟柔及‘混’元魔君等人呢?为什么不在一起?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涌现,终于,带着极度的困意,进入了梦乡。
日复一日,毫无线索,过着元始人的生活。不过,还好,此地青山翠竹,满山遍野都是不知名的小‘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