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的话,阴恻难辨,缓缓让韩玲停住了脚步。
转过身,又扔了一袋银子过去,相信这一些,是绝对能叫对方闭嘴!
“军爷莫要唬韩玲,既然韩玲敢亮名而来,便自然是相信军爷的。”
满带诚意,重新缓缓走过,今日此举,也许别人不懂韩玲之意,但是她做事,向来自有她的目的,不会平白无故!
“军爷,骨肉至亲浓于水,虽然蔚珑如今是重犯,但作为她的姐姐,韩玲还是该来看望一下她的。”
再次说明自己的目的,镇静的对着面前的狱卒。
既然韩玲敢来,便是有十足的把握,相信不管再怎么样,对方都是不会出卖她的!
“军爷,其实韩玲的要求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军爷心善,相信是不会推辞的。”
当日蔚珑被蔚成风下令严惩,本来杖责后便是被即刻发往边疆的。
可是由于蔚珑身子娇,杖责流产后便昏迷不醒,高烧不断,所以便耽搁下了行程,至今还被关押着。
因为蔚成风的命令是要蔚珑气充当军妓,而非当下就死!
所以狱卒们不敢胡来,强行押之上路而不管其命!
典狱长决定,等过两日蔚珑烧退后再行押赴。
于是当韩玲知道这消息后便偷偷来了,找到了不日将要一同上路押解的狱卒!
也许有人会认为韩玲此番是念在姐妹情深,所以想打点一下押解狱卒这一路上对蔚珑好点!
可是……
事实是否真的如此?那还需要拭目以待!
“举手之劳?小姐说的轻巧,可这若是人知晓后传了出去,小的可是得掉头脑的……”
听了这番话,一般人还以为是韩玲想见蔚珑以免,而狱卒多加阻拦呢。
然而……
“军爷过谦了,这件事情,你知我知,若是军爷干的漂亮,是绝对神不知鬼不觉,何以会被人知晓而传出去?”
“再者,虽说这一路上有两位押解员,可是军爷是主押不是么?只是处理得当,那另一位……又怎可能不听从军爷的呢?”
韩玲挑挑眉,话说的云里雾里。
这一般人是听不懂,可作为当事人——那狱卒却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话是说的没错,可小的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小姐要这么做?毕竟那蔚珑不是小姐的亲妹妹吗?小姐当真下得去手?”
虽然对这种事情见多了,可似乎那狱卒还有点疑虑。
毕竟****这一行的,不光是拿钱这么简单,若非有合理的理由,是很容易将自己搭进去的,最后搞得得不偿失,没有好果子可吃!
“小姐打听蔚珑何时醒?不是想潜入牢里见自己妹妹最后一眼,而是想知道她具体的上路时间。”
“还有最为一个亲姐姐,塞钱给其押解的狱卒,不是想要自己的亲妹在路上舒坦点,少受点折磨,而是想让我们杀而绝之……”
“这说起来可有点新鲜,小的之前可是鲜有所见,还望小姐答疑解惑。”
韩玲要他们在中途杀了蔚珑,不让将其送进边疆。这活他虽然接得的,但还是的小心为之!
毕竟太子殿下是下过命令的,典狱长认真执行,又这般保住蔚珑的命,不让其就此死去。
如果最后就这般轻易的死在半道上,没能够到达得了目的地,一旦上头追查下来走漏了风声……那他的小命,可是不保!
赚钱虽要紧,但性命更重要!若非对方有充足的理由,这银子……他还是得退还了去!
捂了捂怀中的那两袋,狱卒显然是有不舍。
而当然看得出对方的心意,韩玲嫣然一笑,压低了声音,“怎么军爷难道不相信我么?我这一切,可都是为了蔚珑好!”
“姐妹情深,刚才军爷自己不是也说了吗?蔚珑是我的妹妹,此去边疆沦为军妓,难道她还有命活吗?”
“终究是要一死的,与其最终在人枕人骑中悲惨死去,倒不如就此魂归半途,也算落得个干净清静!”
“所以军爷,韩玲此番真的是在为妹妹着想,还望军爷能多多行善,了韩玲这个心愿……”
韩玲话说的情真意切,顺便又从袖中摸出第三袋银子。
一见此那狱卒乐了,立马转换表情,陪着笑脸说道。
“没错没错。反正都是要死的,与其最后被糟蹋死,不如半途一了百了,死得干净!”
“多谢军爷。韩玲在此代妹妹谢过了……”
达成所愿,韩玲点头致谢。
而见此那狱卒觉得韩玲细皮嫩肉,********,不禁心情大好的顺势捏揩了一把油,乐声笑道。
“没事,举手之劳!放心吧,到时候我会尽量让令妹死的舒坦点,不至于那么痛苦!”
“啧啧,这做小姐的就是好,不仅身段俏还皮肤好,摸上去不知道要比我那败家老娘们爽上几十倍?!”
轻而易举就赚了一笔钱,那狱卒怎能不高兴?当然有些得意忘形,胡言乱语起来!
不过那厢他是高兴了,而这边被吃豆腐后,韩玲脸上似显得并不怎么愉悦。不过是借着夜色一时没能看得出来而已。
“军爷过赞了,若论起身段皮肤,韩玲可不及妹妹万一,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告辞。”
恨恨的转身,说罢就离了开去!
因为有事相求,所以暂时还不能撕破脸皮。所以这次韩玲便强忍下了,重重的用手拭着刚才那被人揩油的地方,以此泄愤!
“哎,怎么说走就走了?我话还没有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