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帝迷醉,推开身边的女人,踉踉跄跄走到段籽言的面前一把将她抱起,走出了这宫殿,只有越公主仍坐在座位之上,看着这一切落幕。
一切都该有结束的那一天,越公主怎肯看着墨无垢与沈琅夜和好如初,多么美好的一对啊,越公主从来都没有得到过这样的宠爱,自然不能看着沈琅夜与墨无垢欢好。
幽帝无心叫起越公主舞剑,而越公主确实有意为之。
越公主知道,即便是自己现在再放肆,幽帝也不会对她如何,即便两方现在都心知肚明是处于何种境地,也不会起什么干戈。
只是墨无垢很气,气这越公主为什么就看不得她好过,若是没有今晚,也许与沈琅夜之间还能够平静一段时候,现在想来是不能了。
沈琅夜在醉中,感觉到墨无垢的手触碰在他的脸上,便假意翻身躲过,又是一次闹气,接二连三,这件事终是两人之间的疙瘩。
“娘娘奴婢先告退了。”红竺轻轻说道,而后退了出去,现在还要去教训越公主吗,不必了这样的恶人迟早有人来收拾,况且已经成为一颗弃子的越公主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了。
她只不过是现在暂时维护和平现状的天平罢了,是番邦故意要向大秦做出谦卑之态的假面,亦是大秦与北海帝国都不能处置的越公主。
红竺路过越公主的房门,而这时她刚刚回来。
越公主一脸淡定的笑容,红竺没想理她,本来也没什么交情,且越公主的性子实在不讨人喜欢,在者之前作出那么多让红竺看不上的事情,现在已经是分到扬鞭了,理她做什么呢。
“哟,红竺姑娘可是不认人了。”越公主阴阳怪气的说道。
红竺停下来,看着越公主说道:“我想你的心思未免太无趣,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就不想想怎么保命,偏偏要去搅得其他人不得安生。”
“我为何要他们安生,我与他们不同,本身自己就不好过了,看着别人比自己好过,怎么能够开怀呢。”越公主有些阴险的说道。
这越公主从来是孤身一人,红竺也知她命苦,谁叫她卷到这种是非当中,说到底与红竺相同,不过都是奴才罢了。
“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多积点德。”红竺语气上扬,而后从越公主的面前走过。
被主子牵制的下人有什么资格为自己的命争夺,越公主一样不会轻易认命。
也许叶惊澜会是个好选择吧,越公主心中在祈祷,凭着墨无垢与桫椤之间的情谊,想必桫椤所深爱的女人,墨无垢都会保她一条命。
“唉。”一声长长的叹息,墨无垢躺在沈琅夜的身边,而沈琅夜一直背对着她,已经过了许久,解酒汤也给他喝了,总该好些了吧。
前一刻还恩爱相好,这时却已经是同床异梦了。
沈琅夜会和自己生气到几时呢,墨无垢在心中盘算着,第一次的时候是十几天,第二次的时候只是几天,这次会不会明早就好了呢。
而夜半的时候,墨无垢本就睡得轻,沈琅夜却轻手轻脚的起来了,披上一件衣服便出去了。
北海之间的北海帝国,似乎连月亮都十分的阴寒。
沈琅夜满心的寒冷,独立在月色之中,墨无垢从房间的窗缝之中向外看去,沈琅夜的面前立着一个黑衣人。
两人在说些什么墨无垢并不知道。
沈琅夜在到北海之前曾叫剑戈派人到番邦查看,也已经十几日了,终于有人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