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个人现在好像是……她的叔叔?
慕以沫几乎是要吐血,忽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欧阳锐,毕竟两个人的身份的确有些问题。 。 。
看着这一束玫瑰‘花’,慕以沫的心中划过一抹苦涩的笑意,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跟欧阳锐开口说话才好。
欧阳锐的眉头拧的有些骇人,尤其是此刻的眼神,厚重的像是涂了一层冰霜。
“慕以沫,你叫我什么?”
‘阴’鸷的语调说的慕以沫浑身一颤,随后则是继续点头道:“我叫你叔叔,怎么?欧阳锐,你可别忘记韩振峰所说的话,我跟你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慕以沫尽量的让自己保持着最为平和的一面来面对欧阳锐,不希望再深入探讨这样的话题。
这个话题正如患者的伤口,一旦撕破一道口子,鲜血会哗啦啦的流淌而出,最终人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死亡不可怕,怕的是死的过程十分痛苦。
欧阳锐靠着椅背,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场依旧是十分的强大而惊人,让人不知道该如何才能继续探讨下面的事情。
“叔叔?慕以沫,你真的相信韩振峰的那些胡言‘乱’语?”
欧阳锐冰冷的语调说的慕以沫心口一颤,韩振峰的那些话在欧阳锐看来只不过是胡言‘乱’语吗?
慕以沫不敢继续往下想,很怕自己会被欧阳锐误导。关于韩振峰所说的那些话跟事情,慕以沫只能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沉着应对一切。
身手想要将那杯水拿过来时,慕以沫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臂也是太短了。
想要努力伸手时,一只修长的手出现在视线内,将水杯端过来送到慕以沫眼前。
伸出另一只手握着慕以沫的手,将水杯牢牢的放在她的手中,这才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
慕以沫低下头看着水杯,不知道自己下一秒钟到底该做些什么才好。
将水杯紧紧的握住,慕以沫很怕水会洒在被子上。
抬起头重新审视欧阳锐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慕以沫淡淡笑道:“说吧,你来这里到底所为何事。”
慕以沫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冷意,哪怕是漫不经心,却还是被欧阳锐捕捉到。听着慕以沫认真的问了他这样的问题,欧阳锐只是淡漠的笑道:“我来找你的确是为了韩振峰的事情,也是希望你可以帮一帮我的忙。”
欧阳锐‘露’出招牌式的微笑,笑的让慕以沫有些慌张。双手一抖,水差点从杯子里溢出。
看着慕以沫有些慌‘乱’的动作,欧阳锐从他的手中将杯子接了过来,端起来喝了一口水。
他的动作尤为的潇洒,让人看的完全移不开视线。看着欧阳锐,慕以沫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不想再继续看欧阳锐。
心中的情绪还在不断的变化着,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喃喃自语:“欧阳锐,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不知为何,她竟然会有种羞耻感。跟欧阳锐之间的关系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亦或者说她到底在期望着什么。
低着头的她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像是无家可归的孩子一样。欧阳锐环顾四周,最后还是将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就这么看着她。
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被他尽数咽了下去。有些话,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个时候开口跟慕以沫说。有些事情,或许真的只能走到这一步。
欧阳锐喝了一口水继续道:“你跟韩振峰的关系是事实,而我跟他之间也是仇人的关系。我怀疑我父母亲的失踪全都跟他有关。所以我必须要从他的身上着手,看看我他们是否还在。”
风轻云淡的声音好似在跟陌生人说话一样!
慕以沫原本低下的头缓缓抬起,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浓烈的微笑,整个人看起来依旧是透‘露’着他高不可攀的贵气。
慕以沫重新审视着欧阳锐,黑白分明的双眼好似夜空中璀璨的星星。淡淡的微笑挂在她的红‘唇’边,缓缓笑道:“所以呢?所以你这是希望我去韩振峰的身边当他的‘女’儿,然后来帮你找出证据或者是蛛丝马迹吗?叔叔,你这么对待你的侄‘女’,真的很好吗?”
眉头轻挑,慕以沫戏谑的笑意并未深达眼底,却刺痛了欧阳锐的心。
他知道,慕以沫已经生气。
薄‘唇’微扬,身体往前倾,随后直接坐在慕以沫的病‘床’上,跟她之间的距离拉的很近很近,让慕以沫很明显能够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那股熟悉的气息。
慕以沫下意识的往后靠,伸出手撑在欧阳锐健壮的‘胸’膛上,冷眼道:“叔叔,你这么过来恐怕不太合适吧。我觉得你还是回到座位上,这样我们说话才比较好。”
欧阳锐静若古井的眼眸内有几分炙热的光,一点点的灼烧着慕以沫的肌肤。
他的身体还是在慕以沫的抵御下往前倾了不少:“你认为我会将你推出去吗?我只不过是希望你帮我问韩振峰几个问题而已。将‘女’人推出去而自己抵挡危险这样的事情,我欧阳锐从不会做。更何况,你是我的……侄‘女’,你觉得叔叔会这么对你吗?”
哪怕是做,对象也绝不会是慕以沫。
他字字中肯,说的那般用力,让慕以沫差点反应不过来。
他的一举一动无不透‘露’出令人难以抵御的魅力,更是让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