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君澜风岂会怕一个花都国!?月儿你何必操心,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借用挽月国的力量。”
君澜风不满的道,“月儿,相信夫君的力量。可以保护月儿和月儿腹中的孩子。只要努力,他国挑衅从不放在眼里。”
“是是是,我家夫君啊。乃是上古战神,没有谁是我家夫君的对手。”景月儿无奈的摇摇头,“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这是事实,没有什么满意不满意。”
君澜风为她擦脚,擦完之后抱着她躺上床。末了还不忘瞥她一眼,“注意言辞。”
景月儿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望着他将水亲自端出去给宫女。她微微一叹:“澜风,其实这些事宫女做得很好。你忙于朝政本来就辛苦。再照顾我就更辛苦了,何必呢?”
“不放心!”君澜风走过去,习惯性的为她倒一杯汤药亲自喂她,“且不说这朝政势力太乱,后宫太乱多少人想要陷害我的月儿和龙子龙女。宫女就算做得再好,能有你老公我贴心为你着想吗?”
“澜风,别这样……”景月儿心中一暖,每一次问这些话基本都会感动得想哭,“这样,我会舍不得离开你的。”
“既然舍不得,为何还要离开。”
君澜风蹙眉,“知道感动就乖乖的吃下这药。这几日我总算想办法治住你那傲娇的胃了。”说完,他话锋一转。眉开眼笑道:“月儿,你说你夫君厉不厉害。上得厅堂不说,这厨房下得也是出神入化。哄的了月儿,吓得了佞臣。”
“是啦!”
景月儿哭笑不得。
“说,几辈子修的福气?”君澜风严肃的问。
“我几辈子造的孽啊,遇到你这么自恋的人。”景月儿白了他一眼,“倒是你,修了几辈子。遇到我对你这么好。拼着命给你生孩子。”
“恩,我算算。”
说完,真的蹙眉开始凝思,“等我们老了,一起携手黄泉的时候一定要问一问阎王。我修了多长时间才和月儿有孩子的。”
“唉,那个时候这个问题就不重要了。因为到时候走过孟婆桥,咱们就拜拜啦。一切都得从头来过,或许下辈子你都不认识我了。”景月儿扬眉。
“怎么能不认识?”君澜风蹙眉,急切道,“要不到时候咱们一起闯地府吧,我保护你。咱们把那叫什么汤的东西砸了。”
“呵呵呵……”
景月儿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笑,“澜风,你确定你斗得过地府的人?”
“朕在凡间称霸久了觉得很没意思,倒是可以试试。”君澜风道,“实在不行,咱们就一起去做孤魂野鬼。这样,永生永世都有对方的记忆。”
她咬了咬牙,忽然停止了笑声,“澜风,这个可以有。”说来,其实她一直都明白自己不过是一缕魂。就算是死了,说不定也会又附在别的人身上。
“其实澜风,我根本不是真正的景月儿。”景月儿道。
“我早就知道。”
君澜风叹了叹,“不过我确实很好奇,你怎么做了那个景家三小姐的?”
“意外死亡,然后附身的。但我其实跟真正的景月儿很像,或许,这是我的前世。”
君澜风听了一知半解,朦朦胧胧的问,“也就是说,借尸还魂?这东西真的存在!”
景月儿点了点头
“这样很好!”君澜风忽然脱掉外袍,兴奋的躺上去。
他没有说明为什么好,只是抱着景月儿就那样像是平日里般的躺着。当然景月儿也懂她的意思。所以,在睡不着的时候总会问一个问题,“澜风,什么时候我死了。若是附身在别人身上你能认出我吗?”
“能!”君澜风闭目,答。
“如果很丑呢。”景月儿问。
“能!”
“如果很穷呢。”景月儿又问。
“能!”
“如果,和现在相差非常大。而且非常平凡。你能认出我吗?”她又问。
“能!”
“真的假的。”景月儿问。
然而,再无声息。当景月儿起身来看时,才发现某人已经陷入沉睡之中。他呼吸平稳。即便睡着了,依旧将她紧紧的抱在怀内贴在他的胸膛。
其实君澜风真的是个战神,但就是这样一个战神也在朝政和照顾他之间。可以累得倒床就睡。
他宁愿让宫女们站在旁边看着他做,也绝对不让那些人沾景月儿的身。似乎一点点的不贴心,都让他很不舒服。
翌日
一大早景月儿起来的时候,君澜风已经下朝。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龙仪殿的另一间屋子就成为了御书房。君澜风几乎把御书房所有的东西都搬进了临时书房。
朝政上很多人都有传,皇上为了近身照顾皇后才这样做。然而景月儿平日里在外面表现得很温和,端庄典雅。于是,皇上对皇后的极其宠爱几乎是家家传颂。
明里暗里的,对龙炎国整个民风都有影响。当然,也有人觉得君澜风就一傻缺。女人绝对不能宠惯,越惯越老火。但朝政之上逐一民风形成,大部分人几乎都习惯性的宠爱妻子。就算不宠爱,也比以前更加尊重。
朝野上下流传着一句广为人知的话,那就是:“再尊贵的男人,也得贴身伺候孕育中的妻子。”更有人传,皇上为了自己的龙子健康非常贴心。
当然,皇后怀孕的事在朝野上下也的确是一件举国同庆的好事。
“皇上,近日花都国与挽月国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