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纪天云的沙发够好,怕早已经是一具水尸了。
纪天云在水里足足待了有一刻钟,实在是忍不住了,白展说:“田兄,你再这样试下去,纪兄就要跟你拼命了。”
“无妨无妨,田兄你尽管试。”纪飞说道,因为他知道虽然田仙伯这个家伙有些疯疯癫癫,但在对待正事上,还是很分寸的。
田仙伯笑了笑:“好了,起来吧。”
只见田仙伯一掌打在湖面之上,纪天云像条鱼一样,被拍了起来,湿淋淋的一身落到了地上来。
被淋的像落汤鸡一样的纪天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嘴里还吐着水的说道:“前辈,你想干嘛?”
田仙伯转身笑道:“纪飞,你儿子这水性不错啊,能坚持这么久,不过修为还不够,要不要我指点指点?”
纪飞呵呵的笑道:“田兄请便。”
“走走走,先喝酒去。”田仙伯拉着白展跟纪飞就走,顺手将纪天云的玄寒气刺进了山壁之上,并对纪天云说:“你自己的剑,你自己去取吧。”
只闻“嘭”一声,玄寒气剑重重的扎进了山壁里,非常的利索,只留下一个剑柄在外面。纪天云见状,不以为然的笑道:“不就是把剑拔出来嘛,这也太小看我了。”
于是飞上去,手柄剑柄,想一拔即出,但没想到纪天云的手握住剑柄想往外拉之时,却见那剑像被一把巨钳夹住了一样,自己竟拉的毫无反应。
“怎么回事?这玄寒气剑怎么会扎的如此的紧?”纪天云非常的惊讶,连使了几次力,都没有将剑给拔出来,反而把自己搞的满头大汗。
“这个田伯头,到底搞的什么名堂?”纪天云摸不着头脑,但已倾尽全力,元气用了大半,还是无法将剑拔出。
无奈之下,纪天云只好落到地上来,欲问田仙伯,但他们三人连人影都不见了。
“我靠,连我老爹都走了,我是不是他儿子啊?”纪天云仰视着那玄寒气剑,心里琢磨咬咬牙道:“不把剑拔出来一定会让他们笑话的,我一定要把剑给拔出来。”
纪天云的倔性也被激了起来,只见纪天云昂然跃起,如一道闪电直冲天际,所有的元气都聚于手内,紧紧的握着剑柄,紧紧的咬着牙,眉心一皱,怒吼一声:“起!”
整个山体似乎都在震动,那玄寒气剑的周围的山体,也是慢慢的在开裂。可见纪天云也是倾尽了所有的力气,但这玄寒气剑就如同被吸了进去一样,竟怎么拉也拉不出来。
“啊!”纪天云一改姿势,双眼蹬着山壁,双手紧拉剑柄,棸齐所有的元气,面露青筋:“我不信把你拉不出来!”
怒吼之声越来越大,在山间回荡,被已经离开了的纪飞、白展、田仙伯听到,田他仙伯微然一笑:“呵,我说纪飞,你这儿子还有些蛮力啊。”
纪飞笑笑:“田兄,你这故意在天云的剑里藏了一道念咒,否则也不会这么难以拔出啊。”
原来田仙伯刚刚在取剑之时,故意在剑上藏了一道念咒,这个咒将整个剑锁在了山体里,这后天九层的元气还真不是纪天云所能够对抗的了的。
忽而,山间传一声爆鸣之声,纪天云终于将那插进了山体里的玄寒气剑给拔了出来,但那山却是被纪天云给掏了一个窟窿。